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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课题

[迁延蹉跎,来日无多,二十丽姝,请来吻我,衰草枯杨,青春易过。——第十二夜]

有没有听过这样一首诗——

“今日复今日,今日何其少。今日又不为,此事何时了。人生百年几今日?今日不为真可惜!若言姑待明日至,明朝又又明朝事。”

光阴蹉跎,从某一天某一刻我们呱呱坠地开始,它就像每天我们咀嚼的饭粒那么饱满含香。小孩儿不会说高深的大道理,但他们总会想起,昨天抱着他逗他笑的那个人,今天,没有让他领略到失重的感觉。

至于那些走在各自的人行道中的大人,闲暇的时光于他们而言是那么的短暂和珍贵。在他们的脸上,有着各自固定的时刻,他们算计好了出行与归家,心脏怦怦跳着为自己打卡计数,生怕他们漏掉任何一个节拍。回到家里,当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自己跟前时,他们的神经中枢便会发出“休息”指令,告诉他们,别忙了,你想要抓住的一直都在!

除了人行道上匆忙的他们,自然也还有街区公园里面的他们——他们是如何将岁月蹉跎的呢?

倘若你足够早起或是喜欢晨练,在时针指向早上7点那一刻,穿戴整齐出门下楼,你便不难发现,在公园小区的一角,大片儿的树荫下,三三两两的斑白老者正用双手推送那若有似无的气流。想象一下,四两拨千斤的刚柔并济,仿佛只要稍微一发力,就算面前屹立的是泰山之巅,也不可能撼动其分毫。或许,这就是一种老来的从容,不仅仅是不惧生死的从容,更是享受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深切乐趣。

镜头切换,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查看日历,今日是高考的第二天了吧,那些正青春的学子们,步履匆匆,平静的外表下是怎样的波涛汹涌?街道两旁悬挂着的红色横幅,目送着一个又一个忽视它们的青春代表。准确地来说,不是他们看不见,只是,习惯了将手表戴于无形,纵然摆在面前的是珍馐美味,他们也会自动过滤。因为,这大多数的人,是输不起的!

然而,无论是孩童,大人,老人,还是青春行者,从始至终,他们都在做着什么。他们有共同的期待,便是:我的时光,别再虚妄!

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课题。

我们时常听到感慨时光的话语,含蓄蕴藉如“白驹过隙”也好,直白浅露如“时间都去哪儿了?”也罢,又或者如“海绵里的水”一样耐用,耳熟能详到厌烦甚至反感的字句,却在无端地治愈着某些人,某些事儿。所以,我经常回过头来想,这个话题,或许直到我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刻,也没有停歇的时候。因为:

活着是它的见证,死后是它的延续!

小学时,老师时常让学生写话题作文,如何“珍惜时间”。而我们也时常听到时光老人与小孩儿的故事,接下来,便是如后水一般晶莹黏腻的篇章组合,然于当时较之现在,我们所参悟到的,也不只是“希时”二字而已!

再到后来,怎么样了呢?课题仍在继续,只因它从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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