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洗了,快过来,我给你洗脸,看看你多脏啊。”
“不~不~不洗脸!”
就在这个狭的平房里,两人开始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她还是没能逃脱陆泽的“魔爪”,被摁在水盆前面死命的挣扎。
陆泽拿起毛巾放进水盆里投了两遍,挽在手掌上,对着她的脸开始一阵猛搓,很快,白色的毛巾变成了黑色,再过一遍水,水也变的浑浊了。
可能是陆泽的动作挺温柔的,她感觉到了舒服,渐渐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嘴巴鼓起来,憋住气,等到热乎乎的毛巾盖住嘴巴的时候使劲吹了口气,傻乐起来。
“傻吧你。”
搓了搓她的脑袋,换了一盆新的热水,用牙咬开一袋白醋倒进水盆里,陆泽趁她不注意,把她的脑袋给摁在了水盆里。
她已经生虱子了,而且数量还不少,陆泽没想剪掉她的头发,只能倒上白醋用老办法把虱子全都腐蚀死,她又再次开始乱动起来。
“痒痒~我起来~啊~痒痒!”
“不许用手抓,手放下!不许动!再动就揍你了。”
一听陆泽要揍她,她立刻闭上了嘴巴,乖乖的让陆泽把头插进水盆里搓洗,可能是虱子在逃跑,她很痒痒,却依旧挺住了,双手抓着裤腿默默忍耐。
泡了十来分钟之后,再次换了一盆清水浸泡,才拿起洗发水给她好好的洗了个头。
头上的泡沫引起了她的好奇,坐在马扎上,她想伸手抓一把,陆泽没管她,让她拿着泡泡玩,自己则卖力的搓揉着她的头发。
其实她挺乖的,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她注意力的话,她可以玩上一整天不嫌腻歪,就像泡泡,她玩起来,就不管陆泽下手有多重了。
只是偶尔抓头皮时太过用力,她感觉到疼了,才会嘶一声,转头没好气的瞪陆泽一眼,然后接着玩
“好了!可累死我了。”
屋里的气温上来了,胳膊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把擦完头发的毛巾挂好,拍了拍她的脑袋,带她去洗了个手。
洗干净了之后再看她,其实也不丑,嗯可也不漂亮,岁数应该跟陆泽差不多大,就是一双眼睛很漂亮,让陆泽来感觉的话就是感觉她的眼睛很亮,很干净。
“滑了滑滑的”
她也发现了自己头发的变化,双手夹住头发来回搓揉,笑的很开心,事实证明,一个女孩即便是傻了,也对柔顺的头发没有抵抗力。
“那就吃饭吧,给,地瓜。”
炉子里的火余温已经不高,毕竟没有烧煤,热度不可能保持很久,买被子的时候他买了两个地瓜,扔进了炉火中,现在拿出来正好能热乎的吃。
她可不挑食,一点都不,拿起来也不剥皮,直接就上嘴啃,陆泽没办法,只好像奴才似的伺候着她,怕她吃的太脏再生了病。
他已经没多少钱了,两人又没有保险,这个家庭禁不起疾病的摧残。
家里没有碗筷,只能一人俩地瓜凑合,就这样,她还是吃的欢快,蹭的满嘴都是。
很快夜幕降临,没有娱乐活动的他们,自然要休息了,只是陆泽看着这个还算热乎的炕头犯了难,也觉得不好意思。
他一个大伙子,还是第一次跟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一块睡觉,往前翻,就是六岁之前跟陆楠在一起睡过。
“睡觉吧,快点躺被窝里去,赶紧的。”
“哦。”
她很听话,快速的钻进了被窝,露出了脑袋盯着他,这下陆泽却有些急了,她身上的衣服估计都能穿二年了,这新买的被褥不能这么就糟践啊。
“起来,不能穿着衣服睡觉知不知道?睡的也不舒服,起来把衣服脱下来。”
她脱了衣服,陆泽拿在手里,这衣服很大,而且很厚,比自己那身都暖和,也不知道她是从哪淘来的,只是脱下外套之后,里面的衬衣已经破破烂烂了。
“脱不下来”
裤子连带着棉裤被脱到了腿处就勒住了,陆泽只好拽住两个裤脚,使劲一拽,把裤子脱下。
可脱完之后他立马就傻了,棉裤里面只有个三角的裤衩,而且已经很脏了,她就穿着内裤和破破烂烂的睡衣坐在褥子上,也不知道害羞,就直勾勾的看着陆泽。
傻子归傻子,但她发育的确实很好,该有的都有了,而且还不,陆泽还是第一次见女人,咕咚咽了口口水,两人对视了很久。
陆泽是上过高中的,生理卫生知识不光对男,对女也是懂的,看她的内衣这么脏,还是那句话,怕她得病。
一咬牙,从自己的行李袋中翻出了自己的一个平角裤衩和衬衣衬裤,扔在她旁边。
“换了,抓紧,好了叫我。”
她的智商水平应该在四五岁左右,或许更高一些,换衣服还是懂的,避免了陆泽给她扒个精光的尴尬局面。
陆泽只蹲在外屋抽了半根烟,她就啊了两声,走进屋时,看到了她换下来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怎么鼓捣的,把文胸也脱了下来,放在一边,让陆泽松了口气。
“睡觉吧。”
烟头踩灭,陆泽脱了鞋,躺在她身边的被褥里,现在已经很暖和了,两人对视了一会,陆泽拉了灯绳,屋中陷入黑暗。
她轻轻的翻了个身,被子发出沙沙的细声响,陆泽忽然有种踏实的感觉,意识渐渐的向下坠,进入了睡眠
睡到中途,陆泽做梦梦见有条狗往自己怀里钻,就捋了捋狗的毛发,可怎么都觉乎着,狗毛不能这么软啊,就一下子从梦中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