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丛林之深深,感野兽之可怖,独怆然而涕下也!”
没错,本公子这会儿啊,正挂在树上念诗呢!这诗虽没我们的还珠格格小燕子改的好,却也是应了此情此景。
挂着我这树吧,它其实不高,离地也就四五米吧,毕竟是原始森林嘛,有这样的树实属正常,毕竟再过个千万年,这样的树都得算珍稀植物。
还是实话实说吧:我呢,现在浑身酸疼,跟连续做了一个月剧烈运动一样(呃——这里的剧烈运动是指瑜伽!),那可能暂时没法动弹,当然,动动嘴皮子、动动手指头还有脚趾头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可是我这么挂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别看现在晴空万里的,这个季节的天儿,那是顽童的脸儿,万一乌云飘过,来场暴雨,还连带着打打雷,我这淋雨也就算了,关键是挂我的这树得是导体吧,要是那雷公跟天上本来想救我一命,把我从树上弄下来,结果没掌握好力度,那我可就彻底玩儿完了。
哎呀我去!我想的这,好的不行坏的成!刚才还艳阳高照呢,这会子乌云就过来了。
其实想想吧,这老天爷还是待我不薄啊,下雨打雷还顺带来点小冰雹。行啊,刚才那大太阳毒的,晒得我都快渴死了,这会下雨正好喝点水,冰雹打身上虽然疼点儿,可是它比雨水更容易储存,多打点在身上,等天气晴了我还能拿它跟树叶子煮汤喝!
话是这么说,那滚滚惊雷啊,一会儿劈毁了我所晾大树左边的树伙伴,一会儿它劈毁了右边的树伙伴,这么说吧,这场雷雨过程中,前后左右方圆十里的树几乎都被雷劈中过,就挂着我的这棵树没事儿。我说这树怎么不把我放下来,合着它是拿我当吉祥物了。苍天有眼,雷公好眼力,多谢不杀之恩。
都说夏季的雨下不久,可我等了好久好久,这雨啊,还是不住,看来这龙王爷今天还真淘气。得,左右都被冰雹给爱抚到没知觉了,雨啊,您爱停不停吧,雷啊,您继续狂欢,我先眯会儿,失陪了你们嘞!唉!好累啊……
睡了不知多久,醒来之时眼前那是漆黑一片呐,这就天黑了?感觉没睡多久啊!不过这天儿黑的有点不对劲,怎么还有丝丝亮光透进来?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的水坑反射着阳光。一时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摸摸自己的头,发带不在了!原来是头发散开了呀!
俗话说“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正好雨后恢复的一丢丢知觉,来试着扎个头发。
我从破烂不堪的衣服上扯下了一缕布条,费力的举起手来,吃屎的劲儿都奶出来……不不不,刚才舌头打结了,是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终于勉强扎了个风格温婉大气,可宴会可日常的发型,俗称——低马尾。其实吧,就是把头发勉强给扎在了一起。
我这厢伏在树叉儿上,四脚朝地的喘粗气儿呢,只感觉我所在的这一截儿树枝儿开始颤动,而且越来越剧烈。我心里一咯噔:娘嘞,这刚下完暴风雨,打完震天雷,不会又来地震了吧,劳资又不是孙悟空,至于这么激烈吗?!
天灾**,不可抗力。我正想抬头对老天爷翻个白眼儿,没想瞥见了远处正朝我这边儿狂奔而来的一巨型熊瞎子。妈耶!那爪子,要是拿来做熊掌,得半个月才能吃完吧。幸好我在树上,不然怕是得塞在这熊瞎子的牙缝里了。不过我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啊!具体是哪儿不对劲儿?说不上来,就女人的直觉!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通常是十分准确的。这不,挂着我的这截儿树枝儿可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看起来粗壮,这方才被震了震,只听“咔吧”一声,它就迫不及待地抛弃糟糠之树,连带着无辜的我,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了。
坠落之际,我瞅着不远处张着血盆大口,口水如柱的黑瞎子,思考着一会儿会不会卡在它的牙缝里,如果它不嚼我,直接吞下去,那我是否能在它的消化道内直立行走!唉,天黑请闭眼吧!
“噗”!别误会,不是放p,我这都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哪里还有那个呀!这是钝器入肉的声音!
或许是天不绝本大侠,又或许是这只黑瞎子太倒霉,不过靠谱的还是我实在是挂的太高,连带着树叉儿落下来,正好穿透这只可怜的熊瞎子的七寸!还连带着这熊瞎子的脖子,一同给钉死在了地面上。呜呼哀哉,熊啊,姐姐我对不起你呀。
话说这熊瞎子也死的干脆,不打不闹的,像解脱了一样,我掉下来正好砸在它头上,估计是让我给砸傻了吧,那可不,耳朵都给我砸趴了。不过在它这头顶趴着啊,比那树叉儿舒服多了。
我还没趴够了,熊瞎子的屁股后头突然钻出一个小娃娃,那看我的眼神跟利剑似的,恨不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天哎!您就别玩我了,这熊瞎子该不会成精了吧,连生出的孩子都是人儿形了?如果是,那么我杀了它妈妈,它还不得把我给撕碎了呀?
我瘫坐在熊头上,看着熊屁股后头的熊孩子,一脸平静的给了他一个的手势,示意他先别忙爆发。
然后真挚的对他说:“等一下,什么都别说,让我先做个心理准备!”
说完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我就背过气去了。
果然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我还以为,我起码得完成一个深呼吸以后再晕呢!
……
我在一个豪华版的山洞里再次醒来,我荣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