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二世是个有见识的君主,在无谓的对抗多年之后,终于,在压力山大之下,他决定向温莎帝国主义妥协,承认苏联的合法地位,并与之建立外交关系,前提是签订和平协议,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先辈英雄君主们的远东扩张被他几年之内就全败光了,但总比没有好,他也看清楚了,再干下去,损失更惨重。就算现在西伯利亚全没,俄国还是欧洲第一大国!
这种大事还得老大来定夺,苏联总书记马克思同志没有自己的确定性意见,按说他是国际主义者,恨不得把所有的国家都变成社会主义才好,但他内心深处在悄然发生一些变化,让他很痛苦的事情已经越来越明显,所有国有化率高的企业效率都不高,跟那些私人经营的形成鲜明对比,苏联电信就不用说了,连“承包”给卢森堡首富的首都路桥工程都要弄得比任何别的苏联路桥总公司子公司要经营得出色。
苏联就像中了魔咒一样,不管之前被认为是多么出色的人才去管理,国有的公司效率就是不如资本家的管理得好,就算那些管理人才原来也是资本家。难道这就是人性?不是自己的根本不会弄得好吗?马克思第一次对自己的理念起了动摇之心,但他当然没有给任何人说起。
为了与俄国保持良好关系,原来英国都一直没有跟苏联建交,现在,英国首相对俄国人抛出来的橄榄枝表示相当欢迎,这是世界和平的一大喜讯啊。谁也没想到在俄、法两个反温莎帝国主义最后的桥头堡中居然是好战的灰色牲口之国先行退让。
最终,唐宁授意波兰、以色列、苏联、瑞典等一系列相关人等与俄国签订了和平条约,俄国人则开始召回在苏联的敌后特攻队,这些特攻队也没起到什么作用,炸了几次大动脉,很快就被围剿、被修复,搞得英勇善战的游击队员们很郁闷。
高加索俱乐部的勇士们很失望,纷纷愤然道:“温莎先生老了,不复年当之勇……”
失去了勇气的温老像失去了爪牙的狮子一般,只有遇上感兴趣的事情才去弄一弄,权当玩耍,比如这一次的黄热病流行事件,他在想有很多偏远地区的人即使有经济能力也很能注射到疫苗,这种问题嘛,只有打开脑洞才能解决得好,受小师妹的启发,他决定发明一套可以自助的皮下注射装置,以便那些偏远的农民也能享受现代医疗服务,通过风鸟快递、悬索气球、游隼无人机、邮政服务等方式扩张。
注射器的针头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恐怖的存在,不仅是小朋友看到本能地哇哇大哭,连不少大人也会脸色苍白,整个人都不好。所以,最好这种自助式的注射器能在无痛的过程中执行好任务。
其实,针头以极高的速度刺破皮肤时人是无感的,甚至可以用电磁力把药物以音速喷入皮肤之下,不过,这样的仪器制造的成本就高了,想来想去,唐宁决定向蚊子偷师。
蚊子在口器是以微小而成就了无痛或者轻痛的功能,它还拥有锯齿状的表面,可以减少跟皮肤的接触,以达到更优秀的无痛本领。这些唐宁的设计中都可以用到,他还要考虑到针剂的用药量一般要比蚊子吸血的大得多,所以他的蚊型注射器不止一只,事实上会以环型排列成一圈,它们之间有一定的经过研究的分布距离,以便不触发痛觉。
蚊子在吸血的过程中会释放一些唾液蛋白,主要用来抗凝血,免得在吸食过程中“吸管”被堵住,这些唾液蛋白有十多种,容易引发人体免疫系统的过敏,所以人体被蚊子吸血之后经常起肿疱,那是人体免疫系统错判了形势,以为有一大波毒素袭来。
像黄热病这种疾病,就是靠蚊子来传播的,没想到唐宁却受它们的启发来制造相应的医疗用品。甚至高级的疫苗套装里还有相应的学习蚊子唾液蛋白抗凝血作用的取血装置,以便在接种疫苗若干时间之后取血寄给温莎医院的专业人员检查抗体是否已经产生。
人都有侥幸心理,很多人害怕打针而错过了接种疫苗,这时,无痛注射且因为没有医护人员的人力成本而更低廉会使人类更有接种的动力。它还使专业的打针护士更安全,减少针头扎到自己的危险。护士不是个愉快的工作,精神不振的时候扎到自己的概率还是蛮大的。
那些经常性注射的病人,如糖尿病人,就更是欢欣鼓舞了,不仅可以轻易地注射,还没有了针扎的痛苦,人生舒适度大为改善。
从此,环球邮购公司的商品目录上多了很多原来只能在专业医院才能进行的自我医疗注射给药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