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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柳婧心中一痛,她的许多异于常人之处,还有那对世事的见解与手段,都是元盛清教她的。以至于她遇上棘手的事情时,总是无意中就使用起元盛清教过的她的方法,使得她不想起他都难。
不能再想他了,柳婧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能再去想那个负心之人。
柳婧一边走,一边向火翊发问,她巧妙的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假装有些吃味的询问火翊有没有常去妓院里寻刺激。
火翊哪里会料到柳婧会提出这种话题,做贼心虚的连忙就一口否定:“夫人真会说笑了,为夫守着家里的如花美眷,哪能去干那种偷香的事。最多就是与同僚去那喝喝酒啥事也没有做。”
”夫人,你瞧这只手镯如何,可入得你的眼。“火翊恰好看到一只很是通透的手镯,连忙取了过来给柳婧,借以分散柳婧对他的注意力。
火翊本是随意一指,没想到无意之中还真让他找到了宝。柳婧本也没打算在这种流动的摊贩上能有什么好东西的,也就随意的看向火翊递过来的手镯。这一看就让她爱不释手喜欢上了。
全身碧绿,手镯里点缀着点点的红梅,仔细察看却是天然成形并无手工加进去的痕迹。迎着阳光时竟是异常通透,好美啊。柳婧低声赞叹。
趁着柳婧低头察看他随手递过去的手镯,火翊心里却暗自嘀咕,以后再去那种场所,还是得避开柳婧才行,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看到柳婧不高兴。
虽然去妓院里逢场做戏,完事了各回各家谁也无需为这一场欢爱负责。在昌邑国是并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这里民风开放,男女之间相互各取所需已是一种惯例,只是他看着柳婧那清澈的眼神,就是觉得他做错事般的不安。
火翊见柳婧被手镯引开了注意力,立即松了一口气,他随身附过去,与柳婧一起观赏起来。
“老爷、夫人,真是好眼力,这只手镯我摆放于此已近一月有余,只有有缘人才看得出这只镯子的不同凡响,如若入了夫人的眼就带回去吧。这可是小人祖传之物,若不是家中娘子要生产了,需要大量的钱来养子,我也不会舍得拿出来售卖。”
摊贩的主人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柳婧信了他的话,这等物件,若是摆到了荣鑫堂那,价钱至少可以提升百倍都不止。
柳婧自从让出那款手镯与戒指相连的手饰后,身上就没有值钱的饰物了,她伸出了洁白如玉的右手,将手镯套了进去。美目顾盼,浅笑盈盈的迎向了阳光观赏着。
火翊看着柳婧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心猿乱马的狂跳起来。
“这只手镯我们要了,多少钱?”柳婧套上去看了看,感觉甚好,决定要了。
“夫人好眼光,相信好运会伴随着夫人而来。这只手镯一口价,三百两银子,不议价。”商贩说得截斩钉截铁,火翊也是二话不说就掏出银票付了款。
柳婧嫣然一笑,迷了火翊的心也晃亮了他的眼。
商贩自是异常欢喜,手镯已售了出去,他在心疼的同时也很是开怀,家中的娘子与娇儿可以好好的过上一阵子的舒心日子了。
火翊与柳婧两人就这样边走边玩的,按着火翊的安排,他们今天要送出的第一张请帖。这第一个人,是丞相大人。
柳婧得知昌邑国竟然还设有丞相一职。心里觉得甚是奇怪。照理说这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职务,可是和亲公主远嫁过来。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何丞相大人会不出席?
柳婧疑惑的询问火翊时。他看到火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这就更加的加深了她想要了解的。
好在火翊倒也没有瞒她。细细地向她道来:“丞相大人本是摄政王的叔叔,后来摄政王大权在握,完全不将他的叔叔也就是丞相大人放在眼里,朝堂上经常与丞相大人对着干,久而久之丞相大人也就寒了心不再管事。
我们的君王,又事事都听摄政王的,以至于后来,丞相大人就干脆称病不上朝了。”
既是叔侄。又是朝堂上的冤家。他们两人之间。能不能有所利用了?有句话不是说吗:敌人的敌人也是可以当朋友的。柳婧心里暗暗的盘算着。
柳婧很是好奇于一个能做到丞相的位置的人,手段必是相当了得的。却为何被摄政王压下去了?
“摄政王有兵权吗?丞相大人又为何会容许摄政王一人坐大而坐视不管呢?”柳婧好奇地问。她觉得,摄政王手中应该有足够的兵权,才能掌控朝廷的命脉。
火翊神色隐晦不明,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并没有立即回答柳婧。
过了一会,他似乎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才喃喃向柳婧说道:“摄政王手中并没有兵权。他之所以能够把持朝政。说到底,还是得益于老丞相。”
“那又是为何呢?”火翊的回答不但没有为柳婧解惑,反而越听越糊涂了。
“你的好奇心还蛮大的。”火翊不解的看向柳婧。
柳婧心中暗自一惊。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绝对不能让火翊察觉出她的意图。
“将军,还不是因为我在府中,我都快闷坏了。听你讲一讲这些朝廷上下的事情。也觉得视野开阔了不是。总不能我白担着将军夫人的名号却对于大事都一无所知吧。”
火翊倒没有怀疑。还真的相信了柳婧的话。
他有些心疼的看着柳婧,“夫人,既然你想听,那为夫就说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