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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到黄昏,正是家宴开席时辰,宴会厅里终于热闹起来,许多在礼堂里玩乐的官员也陆续走过来,再一次与老夫人见礼,并祝她寿比南山,长命百岁。
并不知道期间还有太子来访,摄政王即将进来的插曲,来宾们相互打着招呼,场景一片热闹,
这种热闹景致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来宾就停止了喧闹之声,只因他们看到了摄政王的身影。
今日的摄政王一身常服,亲手提着一个礼盒,正大踏步而来。已步入中年之列的容貌,威严而气度不凡。
摄政王来到火翊跟前,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越过火翊走到老夫人的跟前,把手中的礼盒递向老夫人,开口道:“听说常常沾沾老寿星的光的,会添福不少,为此我就不请自来了,也不知道老夫人欢迎还是不欢迎呢。”
“欢迎,欢迎,哪有不欢迎之理,王爷能来,实在是令老妇惶恐。快快请上坐。”
摄政王不客气的来到主位上坐定,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来访的宾客,才假意说道:“大伙儿都坐呀,尽站着干什么呢,哪里有站着给老夫人拜寿之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来砸场子了呢。”
“哈哈哈……”说完摄政王大笑出声。
在他的笑声中,众人讪讪的重新落座,火翊与老夫人也于摄政王的下首位置上坐好。
“我只是客,只是客,与众人一样,都是过府来给老夫人拜寿的,大家别拘束啊。”摄政王说着举起了他手中的酒杯,喧宾夺主的面向老夫人道:“让我们一起敬老夫人一杯,再次祝老夫人长命百岁,岁岁有今日。”
来宾心里觉得怪怪的,摄政王致词有些不伦不类,可是说得倒也没有错,他们本就是为贺寿而来。这些祝福的话跟着说并没有错。于是也共同举杯,家宴宴正式启动了。
面对着摄政王的越俎代疱,火翊并没有多言,心中的不快暂压心底,现在不是跟摄政王置气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得让今天的家宴不但有始有终,还得宾主尽欢,他并不想节外生枝。只要摄政王不是太过份,这点面子上的事情他倒是可以忍受。
摄政王美酒在手,他不停的主动举杯与周边的官员畅饮,四周灯火摇曳,舞池里各色美人轮番出演,举手投足之间美而不俗。
这里准备的舞女不同于那些专为太子准备的舞女,她们只为舞而舞,并非以为色而舞,那专业的舞姿与舞步,引领着看客享受着一场文艺的视觉,希望能使人沉醉其中。
却不知,由于摄政王的到来,扰乱了来宾的心情。宴会厅里,除了正在舞池里全神投入于舞步之中的舞女,大部分的官员都心思各异。无法专心观舞。
摄政王虽然说过了大家都随意,可是这种天生就生出来君臣之礼,令他们无法坦然自若的与摄政王同席。
终于等到了酒过三巡,宴席也渐步入尾声,许多官员都纷纷告辞。不到一刻钟,火府里唯剩下赵尚书一家与吴尚书这两与火府关系较为密切的两人,其余宾客都已离席。
由于气氛过于压抑,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赵彩儿有些心闷。她缓缓起身,对坐于主位的摄政王作揖行礼道:“民妇身子笨重,不适宜久坐,先退席了。”
“好说好说,夫人身怀火翊子嗣,自是该以孩子为重。”摄政王含笑看着赵彩儿,就像是在看一个由他掌握于手的棋子。
赵彩儿听闻摄政王无异议,又拜会了老夫人后正准备退席时,摄政王叫住了她道:“夫人留步,我府里有一老妪,别的本事不行,可是这专为妇人保胎护胎养胎之事却是翘翘好手,只是她的脚部有疾,不方便出行,若是夫人有需要,摄政王府里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打开。”
摄政王此言一出,宴席上全场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摄政王,不知道他此意有何用意。
柳婧方才正端起茶杯准备润润噪子,闻言,端着手上的茶杯微微一顿,若有所思的把目光瞄向赵彩儿。
一个养在深宅里的妾室,如何入得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之眼,又是如何得到了他的青睐,对她照顾有加的。
摄政王这种不寻常的的举动,他的殷勤,不知为何让柳婧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面对席间的忽然安静,摄政王举杯解释道:“别说是夫人,就是任何怀有身孕之人,我摄政王府里的大门都会为你等而开,对于不顾怀孕会失去娇艳容貌的女子,我拓跋长最是敬佩这等为夫家奉献大好年华的女子。”
说完摄政王一口干完酒杯里的酒。抬头看看已是月上中天的弯月,打着哈哈道:“虽是老夫人的寿宴,本来应该不醉不归,可是老夫人毕竟年事已高,总不能让老夫人挨累不是。我先撤席了,也好让老夫人早点歇息。”
摄政王起身离席,对老夫人拱了拱手后,如来时的大踏步而来,走时也大踏步而去。瞬间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赵彩儿目视着摄政王离去,心里在合计着刚才摄政王话中之意,她与摄政王从来也没有过交集,就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今日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摄政王。她实在想不通。为何摄政王会对她照顾有加。
感觉到有人把目光朝她扫来。赵彩儿再次对老夫人与火翊行礼,才匆匆退下。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总之摄政王的话是对她有利的,她也是真心想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也许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