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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婷娇笑着,一边回应着太子的挑逗,一面不忘了帮他出谋划策。
她不好开口询问太子是看中了哪一家的女子,后宅之中女子是否大度,是所有男人的看待一个女人的基础。
可惜了不能知道这只太子心中的拦路虎为何人,否则也好思虑得更清楚些,只能按着大概的方向去考虑,想来此女子应是大户人家的女子。那就得从利害关系中着手了。
后宅之中的战争本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能不能站得住脚,也就看有没有脑子了。
财、名、利、色、责任?欧阳婷的话听得拓跋俟心一动,似乎是有了某些意思,只是还没有成形。
他一一的在脑海中把有可能打动火翊的点一一对应。对应一个划掉一个,唯有责任这一点有点贴边。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川字。
“你说,若是一个责任心较强的大臣,如何才能让他离开他的管辖之地呢。”拓跋俟苦苦的思索着可以支开火翊的法子,也不自觉的说了出声。他并不期望欧阳婷能有好办法,女人嘛,用来玩玩就行,哪里能有多大的谋略。
难道那女子还是有夫之妇不成,欧阳婷听出了太子话里的意思,心里暗自猜测着。
她还指望太子能迎回一个特别的女子,打压下太子妃的嚣张气势。能有人分散了太子妃的注意力,也不至于让她时时刻刻都盯着她们这些侍妾,生怕哪个女人分去了太子的注意力。
她早就看不惯太子妃的跋扈了,巴不得再来个能得宠的女人,打压下太子妃。
心中虽然有些失望,可是想到这样也是可以令太子妃吃瘪的,欧阳婷心中就得意起来。有夫之妇也成,一步一步来。若是你情我愿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把人迎回府里。
欧阳婷也在苦苦的思索着,从太子的只语片语里她听出了挡了太子好事的人,是一个大臣。想要让一个大臣离开他的职责所在地。也就是说要把一个人支开。
一个大胆地主意在欧阳婷的心中形成。
“太子,今年的风雪天气恶劣,许多地方都大雪封山,君王忧心百姓的生计,可是又不能一一的过问到,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派些大臣替天子出访,去查访百姓的疾苦,好汇总成册供君王做参考呢。”
欧阳婷说着,一脸的平淡,似乎只是在陈述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听在拓跋俟的耳中,却犹如点燃了照向光明的火把。
他低头在欧阳婷的柔唇上深深的吻了下去。直到一吻完毕,拓跋俟才搂紧了欧阳婷,附在她的耳中说:“想不到你还是我的解语花呢。不但身体能够慰藉缓解我身体上的火。你的妙计也能解除我心中的火。好好好,真不亏是我的女人。”
拓跋长的气息吹进欧阳婷的耳中,痒意从她的心中漫延,得意之色也呈现于她的脸上,只是正伏身于她身上的拓跋俟并没有机会发现。
欧阳婷知道,经过今夜之后,她已经在拓跋俟的心中播散下了一粒种子,迟早有一天会发芽开花结果的。做不成他最爱的女人,那就让她成为拓跋长离不开的女人。
似乎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美人已离他越来越近了。心中激荡不已的拓跋俟心情一松,有了与欧阳婷欢好的想法。
急不可耐的拓跋俟拥着欧阳婷往寝殿里走去,今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相较于火翊的怒,拓跋俟的喜,仅有几条街之隔的摄政王府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拓跋正虽是下令封锁了他斩杀了赵彩儿的事件之事,可是此事太过于惊骇吓人,还是有随从太监酒后失言,消息传进了拓跋长的耳中。
“真是个目光短浅的女人,明明本王已经为她指明了一条光明大道,只待她取出火翊的兵符,本王定不会食言,随意一句话就能令她如愿以偿坐上她想要的位置。”拓跋长不停的在寝殿里走来走去。这个消息来得太过于忽然与意外,完全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近期他一直低调行事,就是为了等着赵彩儿偷出火翊的兵符,他好借此事来打压火翊,甚至都有可能一举就让拓跋正收回了火翊手中的兵符,却没有想到,赵彩儿由于想要讨皇上的欢心,邀功心切而丢了性命。
如此一来他又不得不重新进行部署谋划,这如何不令拓跋长恼火。
“王爷,如此一来,我方该如何应对此事,以目前之时势,已不适合再沉默寡言了。”
为拓跋长带来消息的户部尹尚书一脸的担忧,身居高位的他自然知道,落子不慎,往往就满盘皆输。
“此事还得细细全盘重新考虑再定,越是出现突发事件,越不能自乱了前进的步伐。”拓跋长走到尹尚书跟前,对他交待道:“自古以来就有着父债子偿的定律。既然君王坏了我们的好事,那就让太子还替他的父王偿债吧。”
“这?还请王爷明示,老臣该如何协助王爷。”尹尚书看到了拓跋长一脸的志在心得,心中也安心不少。
自从他选择了踏进拓跋长的阵营,他已没有了退路,对抗太子他也在所不惜。好在太子与君王属于同一货色,都是荒淫无度,他很庆幸没有站进太子的阵营。否则只怕是太子有那命坐上龙椅,也坐不稳。
“回去交待我们的人,都好好的想想有什么事情可以令太子暂时的离开皇城,待他出了皇城,天高皇帝远的也顾不及到他,那时寻个事让他吃些苦头。既然皇上让我们乱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