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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婧这一觉睡得天翻地覆的,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天色已经暗了呀,想来是太累的缘故,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柳婧说着下了床,第一件事就是去帮火翊翻转身子及按摩。
“夫君,这样躺着累不累啊,你别担心,有婧儿在,定好护理好你的身体,让你一觉醒来就可以运用自如的使用你的身体。”
柳婧一边帮火翊按摩着他的身体,一边又开始了自言自语的模式。
“夫君,您说从明日起,将军府里应该会有许多大臣过府来探望将军吧,婧儿拦也拦不住啊,这可如何是好。
不放他们进府来吧,又担心与他们结下怨,放进府来吧,这何时才能还将军一个安静的休养环境啊。”
柳婧想让火翊知道她的为难之举,这样当一拨又一拨的人来探望火翊,也好让他知道,她已经尽力了。
火翊听在耳中,也很是为柳婧着急,他自己是知道他的那些同僚们,心思各异,自然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柳婧她如何知道该挡下何人,又该放进何人呢。
火翊第一次对自己的无助觉得无能为力,偏偏这还让柳婧也跟着他一起受罪。他于心不忍起来,却又苦于自己动弹不得。一点忙也帮不上。
柳婧在屋里自言自语的,声音虽小,却哪里瞒得过陈岩的耳朵,这让他暗喜,这几个时辰里,想要知道真相的念头一直折腾着他。让他不得安生。
“姐姐,小弟能进去吗?”陈岩在门外小声的询问。
柳婧正在与火翊说着她有可能所在遇到的困难,听到了陈岩的请求以后,她立即应了声:“进来吧。”
陈岩得到的柳婧的答应,迫不及待的就开门进去了。
“姐姐,将军怎么了,坊间现在什么传言的都有,竟然还有人说将军没救了。”
陈岩一进来就边询问边观察火翊的情况。他发现火翊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还真的是一副没有知觉的模样。而柳婧正在费力的帮火翊做按摩。
“别听坊间的胡乱说辞,将军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待将军休息好了,自然就会醒来了。”
柳婧说着,一缕碎发掉了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抬起了右手背,去抚弄那缕碎发时,却由于掌心向外,让陈岩看到了她手心里已经通红一片。
“姐姐,你的手怎么了,快让小弟看看。”陈岩惊叫一声,一个纵就跃了过去,抓起了柳婧的手瞧起来。
“姐姐,这是按摩留下的,姐姐定是平日里没有做过这些活儿,所以细嫩的手经不起反复的摩擦,眼见着就在出水泡了。”陈岩心疼的抓住柳婧的手,想要帮柳婧涂沫下药膏,这才忆起这里不是他的沐园,而他也没有平日里把那些膏药贴身随带的习惯。
“没事的,何是生来就会的。习惯就好。”柳婧看到了陈岩满眼的心疼之色,她连忙出声去安慰柳婧。
“姐姐,你坐着,日后这些事情就由小弟来负责,这几日小弟哪儿也不去,就在府里帮姐姐。”
陈岩说到做到,府外的事情再忙也比不过现今府里柳婧的需要人手的帮助。
柳婧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未来的日子里,就连她自己也无法估计得出君王的态度,今日之事,君王与太子都没有露过面,这些都是极其反常的地方。
她不知道明日里等待着她的会是些什么事情,所以她还真的需要陈岩留守于府中,以应付有可能出现的事情。
陈岩换下了柳婧,给不能动弹的病人按摩,陈岩也是做得来的。她的双手确实也是由于太过于柔嫩而无法胜任这一份工作。
“姐姐,等会小弟就回沐园给姐姐取一生肌膏来,此膏药对于恢复这种由于外力摩擦而做伤到的皮肤还是很有效的。
柳婧由于刚才想到了君王与太子的没有来访的反常之事,她的思绪早已飘离了此地,已经天马行空的放大自己的思维,去思考君王与太子有可能朝哪一个方面出手。
陈岩问了柳婧几个问题,都没有得到柳婧的回答,他也就闭上嘴,不去打扰柳婧的思考。
他的按摩的力道比柳婧有劲,按得火翊觉得通体的舒服,他在心里暗赞着陈岩的手不错。他从陈岩的口中听到了柳婧的手红肿之事时,心里再为柳婧对他的负出而内疚。
他不知道柳婧知不知道,他与柳婧大婚也并不是在他的允可之下举行的,他本来是更趋向于把这将军夫人的位置留言给第一个给他生下孩子的女人,为的就是让他的长子是以嫡长子的身份长大的。只是后来君王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给他与柳婧下了旨,他这才不得不与柳婧成婚的。
他原先是对于这一件是存有遗憾之心的,今日他得到了柳婧对他的全心的付出与照顾,他对于自己的自私而伤害到了柳婧而感到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火翊没有听到柳婧的声音,心里有些闷得紧,这才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啊,他就已经习惯了柳婧俯在他的身边与他说话聊天的氛围。哪怕是他只能听而不能动,他也想在听到柳婧的声音。
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火翊不知道柳婧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为一句话也不说。而正在帮他按摩的陈岩也无话了。这份安静让他很不自在。也让他的心情没来由的烦燥起来。
“陈岩,今日出去看的那家布庄如何,这马上就要开春了,府里的人都需要换春装,将军府里的人,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