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一个时辰,出了汗,正打算回屋。
走到前院,就看见奶娘偷偷摸摸的从婴儿房出来,沿着廊子下面的黑暗地方走。
墨子枫手里拿着剑,隐藏好自己,跟着她。
墨子枫心里要骂人了,暗卫都去哪了,夜里有人在院子里行走都不知道,孩子们的房门口居然没有人守着。
一路跟着奶娘来到了后门,看见奶娘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从后门递东西的小口递了东西出去,手没有收回来,大约是在等外面的人拿。
突然,从院子的各个角落里出来一群黑衣人,把奶娘围住,后门也打开,从外面押了人进来。
阿康脱下最外面的夜行衣,过来给墨子枫行礼,“少爷。”
“怎么回事?”墨子枫盯着奶娘看,抬手要她手里的东西。
阿康赶紧把东西拿过来,是一封信,递给墨子枫,说:“昨天下午奶娘出去了一趟,看似无奇,但是她和一个村里人打扮的人说了几句话,奴才让人打听了,那个人不是村里人,奶娘第一天来这里,第一次出门,怎么可能认识村里人,所以奴才就留了一个心眼,告诉郑妈妈和冯妈妈陪着公子和小姐睡觉,夜里假睡,看好公子和小姐,奶娘可能有问题,奴才问了三少爷,三少爷给了奴才调配院子周围暗卫的权力,奴才就撤了护院守夜的家丁,让暗卫埋伏几天,没想到第二天奶娘就露了马脚,递信给外面的人。”
奶娘已经开始痛哭流涕了,墨子枫皱了皱眉头,会吵醒孩子和小丫头的。
暗卫队长看到了墨子枫的表情,给他们点了哑穴,从外面抓回来的那个男人没有说话,低着头。
阿康接着说:“带回来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受少爷恩惠活到现在,只有奶娘是雇来的,别人都不愿意离开京城,离家这么远,只有她愿意,所以两位老妈妈一直留意着,绝不让她和公子小姐独处。”
郑妈妈走过来,拿着一个包袱,递给阿康,给墨子枫行礼,说:“少爷,奴婢检查了,有笔墨纸,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写的,是奴婢失职,居然找了一个会写字的奶娘,请少爷责罚。”
柏寒也换了衣服跑过来,说:“这么快就抓住了,我还以为要等几天才能露出马脚。”又对墨子枫说:“大哥,这件事还没确定,就没有告诉你,大哥莫怪。”
墨子枫说:“没事,不怪任何人,都有赏,暗卫,阿康,冯妈妈和郑妈妈,每人赏半年月钱。”
自己培养的暗卫和家丁其实不需要给月钱,因为在他们身上已经花费很多了,教会他们武功,提供食宿,他们的命都是墨子枫的,生杀大权握在墨子枫手里,但是墨子枫不一样,按照王府家丁的月钱给他们。
暗卫齐声说感谢主人。
墨子枫告诉柏寒,“交给你了,查仔细了。”
“是,但是孩子们没有奶娘了。”柏寒还没来得及挑新奶娘。
“没事,奶牛产奶了,一一能喂,孩子们三个月了,慢慢的可以喂米糊糊,赶紧找奶娘,一两天可以撑,时间长了不行,对孩子们肠胃不好。”墨子枫看了一眼抓到的人,说:“查清楚以后把他们剁碎了装成礼盒,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他们辛苦的给咱们安插人手,现在没用了,自然要把人送回去,礼尚往来。”
在场的人都知道墨子枫狠,没想到这次要把人剁了,这件事肯定要轮到暗卫头上来做。
奶娘听到后已经崩溃了,张着嘴好像要说话。
被抓到的男人已经认命了,从跟着墨子枫一路回来就有预感,他这次是躲不过了。
奶娘的穴道被解开,警告她不许哭闹,吵醒了小姐和公子就直接剁了她。
奶娘哭着说:“少爷,您放过我吧,我就是传个信,信里说了这个院子的布局,但是我有苦衷,我刚刚生完孩子就出来做奶娘了,因为家里太穷了,少爷给的银子又多,我就跟着回村了,想着挣够了钱就回京城一家团聚,正打算出发的时候被他们找上,给了我一笔银子,我也不会写字,他们说就画院子就行,我就收了,但是我这是第一次,少爷放过我吧!让我回京城,我还有孩子。”
墨子枫冷笑着说:“那你就可以伤害我的孩子了?拿着图纸给其他人,他们进来会放过我的孩子吗?你死有余辜。”说完就走开了。
暗卫把奶娘和那个男人带到后山的木屋,开始审问,剩下的就站回岗位,继续护院,今天下人已经睡了,只能他们来了。
郑妈妈赶过去,说:“少爷,公子和小姐睡得很好,三公子和他们玩了一下午,累的睡着了,奶娘没有对孩子们下手。”
“他们不敢,见过我的手段就不会动我的家人,这是来打探虚实的。”墨子枫面色沉重,说:“别告诉夫人,吓着她,就说是奶娘家里的孩子小,离不开她,她也舍不得,就连夜送她回京城了。”
“是,奴婢会吩咐下去,统一口径。”
墨子枫忍不了了,告诉柏寒带人把一路跟过来的尾巴处理了。
墨子枫回屋了,小丫头没有他抱着会睡不好,翻个身就醒了。
柏寒是睡不了了,安排人手出去,审问抓住的人,楚辰不在,这些事情都要他做。
墨子枫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小丫头,还有几个时辰就是孩子们的百日宴了,绝对不能出差错。
墨一一迷迷糊糊的说了几个字,没听清是什么就又睡着了。
“小东西。”墨子枫知道小丫头这是没有睡稳,便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