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蛋疼菊紧了,这些僵尸的年份看起来都不少了,一个老僵尸都够我们俩个喝一壶的,这里这么多僵尸看来是想跟我们俩来个不醉不归啊。
林清漪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把老僵尸弄出来的人和弄出这些僵尸的人是一个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看着这些个僵尸的样子,我的小心肝噗噗直跳,赶忙说道,“如果让这些僵尸苏醒,后果不堪设想,留着肯定是个祸害,我们赶紧把他们烧掉吧。”
林清漪摇摇头说道,“现在正直黄昏,是阴阳交替的时候,不宜烧尸,等晚上子时过了我们再来,这么多尸体,今晚又不用睡觉了,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们俩个回到家中,草草的弄了些吃的,秦倩雅给我打了个电话,聊扯了两句,现在我们几乎每天都是必通电话的,但是她却不来找我,倒是王恒,每个月都会拿些好吃的给我送来,这个村子离市差不多五百多里地,来回折腾也是个事。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被尿憋醒,外面已经漆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我不敢再睡,来到院子撒了泡尿。
我正吹着口哨,忽然听到一种异样的声音,好像有好多人在念经,但又听不清念的是什么,给人心里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声音飘飘渺渺,越来越近,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那声音好像来自遥远黑暗的天边。
我决定去看看,但是大半夜的自己又有些肝颤,回屋想把林清漪弄起来,可是这货不知道怎么了,怎么扒拉也不醒,我爬到屋顶,躲在房檐上,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院外的大街,此时一片漆黑,而那种声音却越来越近,而我居然产生了些困意。
这时突然起风了,干枯的柳树条在黑暗中像个怪物一样张牙舞爪,大街上突然出现了一排人影,因为这里离街上很近,所以我看得很清楚,全村的狗又都拼命地叫了起来,有的还发出哀嚎的声音,比前两天老僵尸出现叫的还厉害。
路上的那批行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白纸糊的灯笼,里面泛着悠悠的绿光,还有的拿着白纸棒,这些人三三两两的走在街上,像极了送丧的队伍,借着灯笼泛出的火光,我能看见他们全都身穿黑白相间的素服,这衣服我认识,是寿衣,大冬天的趴在房顶冷汗顺着我的脸往下滴。
那寿衣穿在它们身上极不合体,身上瘦的好像是寿衣包在了骨头架上一样,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洒下了很多白色的纸钱,密密麻麻的到处都在飘,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我草了。”
也不知道是我太激动声音有些大了还是那些东西的耳朵太好使,居然全都停了下来,机械般的转头冲着我这边看了过来,看见他们的面貌,就好像饿死鬼一样,脸惨白惨白的,皮包着骨头,眼睛里全是黑眼仁,没有眼白,一个个的都在死死的盯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其中有一个拿着白纸棒的男鬼看着我居然伸出了他那厚厚的大嘴唇,用他那漆黑的大眼睛冲着我眨了两下,我当场崩溃,顿时一种**感涌上心头,妈呀一声从房顶上掉了下去,还好房不高,没有摔伤,的跑进屋里,使劲的扒拉林清漪,但他还是一动不动,要不是他呼吸平稳,我真以为他嗝屁了。
我赶紧爬上炕,把被子蒙到头上,今夜注定无眠,居然被一个男鬼用眼神给qiáng_jiān了,第二天天一亮,我一咕噜坐了起来,使劲拍了拍林清漪的脸,“麻痹的,起来了,怎么睡得跟猪一样。”
林清漪用手揉着眼睛,嘟囔着说道,“十二点了?走,我们去烧尸。”
“已经七点了,天都蒙蒙亮了,还烧你妹的尸。”
“啊?那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啊,我记得我没睡实啊。”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我拿鞋底子抽你脸巴子你都不带醒的。”说完我又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跟林清漪说了一遍,不过当然省去了我被男鬼用眼神**的桥段,不能破坏我在林清漪心里高大伟岸的光辉男性形象。
林清漪听我说完,眉头一皱,翻身下炕,我们俩个来到外面,院子里的景象让我呆住了,地上一层厚厚的白色纸钱,好像下了一层厚厚的雪,树上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孝带子,天阴黄阴黄的,空气中弥漫的烧纸的味道,仿佛天地间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了我们两个。
踩着纸钱来到大街上,情况全都一样,到处一片凄凉的景象,林清漪揉着眉头,“按你所说的好像是阴兵过境,看来这个村子要出大事了。”
我当然知道阴兵过境是什么概念,一般只有在即将死很多人的情况下才会出现阴兵过境,就像76年的唐山大地震,据说就发生了阴兵借道的事件。
由于昨天晚上没去烧尸,谁知道今天义庄有没有什么变故,我们俩个拿好法器,快步跑到义庄,这里属于村外,按理说义庄的情况应该更为严重,可是这里一点纸钱都没看到。
我们两个来到屋里,昨天我们俩个搬下来的棺材板子现在居然好好地扣在上面,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我们俩个打开了所有的棺材,里面全都空空如也,昨天那些个僵尸,全都不见了。
林清漪叹了口气,“他回来了。”
我知道林清漪所指的他是谁,这些僵尸脑门上全都贴着符咒,如果没人操纵,这些僵尸不可能自己跑了的,一定是那养尸人回来把这些僵尸给转移走了,或者说,这个养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