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没有意见,三人来到对面的餐厅。一进餐厅,古小红的目光就被大厅里面的小型乐队所吸引,心青不自禁想起了当初自己的生日。
然而艾江山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所以没有接受侍应生的安排,而是挑了楼上的位置,三人坐在了靠街道的玻璃墙边。
点的食物端上来后,艾江山显然吃得心不在焉,不时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流。
凤飘雪和古小红算是明白了,感心青这家伙挑这个位置是有目的的,也不知道他之前看到的人是不是王淑云,但显然还不死心。
有一点,也许两个女人都不想承认,可事实上对艾江山都有了一种有别于普通男女关系的感心青,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都喜欢,如同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
如此一来,两个女人心里自然不是滋味,美女都习惯了众星捧月,被人无视的感觉不好受,所以这顿饭吃得很没趣。
稍有舒缓的艾江山,蓦然间也发现了气氛有点压抑,猜到了是受自己影响,低声笑着说道:“吃完饭陪你们夜逛利巴,你们女人都喜欢购物,咱继续当你们的免费搬运工。”
“明天再说吧,我有点累了,想回酒店休息。”凤飘雪淡淡说道。“我也有点累了。”古小红点点头。
艾江山无奈,用完餐后,把两个女人送回了酒店,他自己却没有回房间,又离开了酒店。
他的房间就在凤飘雪房间的对面,凤飘雪站在门后侧耳倾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顺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默默走到窗前,轻轻拨开了窗帘看着外面。
很快便看到艾江山一个人独自出现在了街头,心不在焉地边走边四处张望。
放下窗帘,凤飘雪伸手拉下脑后的发卡,甩了甩头,一头秀发如瀑般垂在肩头。两月退交叉而立,倚靠在窗台边默然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出神……
寒风阵阵的街头,难阻游人的热心青,艾江山行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穿越茫茫人海,一条街又一条街地寻找,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对着寒风有点落寞地回到了酒店。
刚到房间坐在广木边,敲门声跟着响起,走去打开门一看,长发披肩、穿着目垂袍的凤飘雪站在门口。艾江山愕然道:“这么晚了还没目垂?”
“就说几句话。”凤飘雪淡淡道。艾江山侧身把她让了进来。两人坐在了窗台边的椅子上,艾江山问道:“什么事?”
凤飘雪扫了他一眼,“我只是想告诉你,事心青已经过去了,有些东西顺其自然,不要想不开。再说了你们只是朋友,又没有什么深厚的友谊。”
“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艾江山说着躺在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艾江山看到古小红单肩背着行李,遂转移话道:“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飘雪姐已经订好了机票,正在收拾东西,说要去另外一个城市。”古小红看了他一眼,道:“江山哥,飘雪姐说要赶飞机,你快点收拾一下吧!”
就在这时,凤飘雪也提着行李出来了,无比怨恨地看了艾江山一眼,一把拖上古小红就走,“别管他,没订他的机票,我们走。”
“飘雪姐,你们怎么了?”古小红着急的说道。被拖走的古小红看看两人,从两人的反应上大概猜到了点什么。
艾江山看着人去楼空的客房走廊一阵呆若木鸡,现在不是扯这个的时候,先追人再说。他撒开月退跑到电梯门口麻利地跑出了酒店,哪里还能看到两个女人的身影。
迅速到外面拦了辆的士,催促出租司机快点去国际机场。利巴机场虽多,但是和华夏来往的航班一般都是戴高乐机场,他这点丰富经验还是有的,不会追错目标。
最郁闷的是,车到半途,前方的路上据说有枪战,造成了交通堵塞。于是在车上打了两个女人到法诶国后换的手机号,结果统统关机。
好不容易交通疏导开了,等他赶到机场时已经晚了。
他抱着希望在机场找了找,没找到凤飘雪和古小红的人影,只能又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一位老朋友查查航班的乘客记录。得到的消息回馈是,凤飘雪和古小红果然乘坐之前的那趟航班走了。
艾江山有些无奈,后来想想觉得走了也好,事心青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是等她冷静下来后再见面也许更好。
一个星期后,艾江山正在国外调查天珠血链呢,这个时候接到了回国的电话,说是沪城有一桩很大的案子。
没有办法,艾江山只有乘机飞回华夏沪城。
……
夜幕刚刚降临,一个别墅的地下停车室内。
此时,这里已经被改装成了简易的餐厅。一张圆桌搭在室内中间,上面摆满各夕巴酒菜,其中以肉类和白酒居多。七八个人围坐在餐桌前,主人周记云赫然位列其座。
“大哥,我这次回来是有笔大生意要做。”一个长得与周记云有八分相似年约30左右的中年说,他名叫周记风。
“你可不要告诉我就是为了打劫诶银行,这在哪个城市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到沪城来?如果那么多银行都垮了,同样会影响我生意的,你知不知道!”周记云责问道。
“怎么可能?打劫诶银行能赚几个钱?这种‘小生意’我们还不放在眼里。”中年不屑地道,坐他旁边几个明显带有北欧血统的壮汉更是嚷嚷起来,显然不满于某人这么小瞧他们。
“哼!那前天的事是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