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说,咱俩说话她能听见,这是怎么回事?”晚间,两块磁石吸紧之后,我问美女。
“还在地球时我给她安装的。”
“现在不再需要这个,你应该给她取消才对,不然咱俩说话、做这事别人能听见,多难堪,多尴尬!连点隐私都没有,成了公开秘密!不如把床搬院里得了!”
美女一阵笑,笑得我全身酥软。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们对你监听其次,最重要是对你身体随时进行即时监测。你有不妥,她们会立即知道。我有时忙起来,顾不上你,你又疏忽不得,所以……唉,听就听呗……我给她们打声招呼不准乱讲就可以了。”
“除了刘娟有监听,还有谁有?”
“柳云少不了。还有慕容花,她是最早安装对你监控的人。还一个是武玉凤,她当时做你保姆,当然得有监听。最后一个是我,我不用安装,天然带有对你监测监听功能。”
心中暗惊,没想到武玉凤竟是藏得最深一个。
“柳云、武玉凤现在没有从事照顾我的工作,你应该取消她们对我的监听监控。”
“装置安装在她们大脑系统,与视觉、听觉以及其他系统相连,不好清除,否则可能影响大脑、身体正常运行。”
“哟,那还是算了。只是……今后你不要轻易再给别人安装这种东西好吗?”
“好吧,如果再安装,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与她身体大脑捆绑一起。”
第二天,齐梦继续开会,慕容花过来叫我去试验室体检。
回到老地方,试验床上躺好。
慕容花拿手屏给我看:我不说什么,总之咱俩之间一切明白。
扭头看慕容花,不知她什么意思。
慕容花不说话,去外面把门关紧。返身回来,迅速把我扒光。
“哟,你这……”
“嘘——”
未及反应,慕容花已经跨将上来,一坐到底,突然栽倒。我大吃一惊,生怕她有不妥。赶紧扶她,柔软无骨,瘫软无力,一脸醉红……不知怎么回事,我怕她出危险,不敢动。
慕容花醉眼惺忪望过来,懒懒倒下去,扯我上身。我胆战心惊照办……
事毕,慕容花起来,为我认真作全身检查。
然后拿手屏给我看:奇哥,我也想换岗位。我是老人,一直研究生物不是事儿。现在开会,调整组建机构,是个机会。
我:你想做什么工作?
慕容花:你觉得我做什么好我就做什么。
我:你是生物学家理应去做与生物相关工作……管卫生保健?搞生态环境?
慕容花没反应。
我:若说其他嘛……我一直觉得咱们军队让那个姓胡的管着是一大弱项。只是不知你管军队如何,有没有这方面兴趣,有没有这方面能力?
用力点头。
我:你方法不对,有事直接提嘛,咱俩什么关系!不一定非要做这个,采取这种手段嘛!
慕容花:我早就想和你……一直没机会。这两天梦姐开会,我有机会,却放不下脸面。会议即将结束,我怕再不行动没机会了。
我:那行,现在不打仗,我先提议你做特种部队司令,主要负责各类救援,同时负责办军校,为咱们培养军官。时机成熟你再当大司令,手下军官全是你的人。
笑面如花。
我:你刚才突然晕倒怎么回事?
慕容花:不是晕倒,是太舒服,全身一下子酥软下来。
慕容花又想。我对她心仪已久。结合之下,百种娇艳……
回家清洗。洗着洗着烦躁起来。不是慕容花不美,而是我和她太熟悉,过去啥样很清楚,哪怕十八变,她还是慕容花。过去严肃刻板,现在娇柔美丽,反倒给人以故意诱惑之感。若非有心有情义,只为诱惑,一切均为假装。
这样想,反倒觉得柳云美她千倍。
之所以烦躁,更在自责与担心。
功能初建,与假扮夫妻数百年柳云弄假成真也还罢了,转眼又多出一个,这事说不过去。有点能耐就乱来,品性问题?人就这副德性?除过这个没其他爱好?哪怕野生动物,都懂得节制,一年发情一两次,人必须天天发骚?
慕容花属身边人,非常容易暴露。齐梦得知此事将如何?会不会很难过、很失望?盼星星盼月亮,多少年艰辛努力,换来这种结果。懊恼之下做什么、怎么做?会不会对柳云、慕容花不利?或者因对我失望转而对人失望,甚至对人这种动物产生歧见、怨恨?
浴室出来,紧锁眉头,屋中来回踱步。
刘娟自外进来,“怎么了?”凑近问。
我:现在得知,共有五人对我有监控。齐梦算一个,然后是柳云、你、慕容花,还一个是武玉凤。她一直暗藏不露,不知憋着什么坏。
刘娟:啊?你不说她……胆大粗心吗?
我:那是她们说,我一直觉得她不是粗心,而是不想做保姆,对我不耐烦。
刘娟:哟,这下麻烦,咱之前对她没提防呀!
我:还有,刚才慕容花以为我体检为名,和我……完事后立即提出让我帮她更换岗位,有些以此要挟味道。她这人我了解,完全胜任重要工作,我只觉得她这种做法不对。我发现我这破玩意现在是我最大弱点,最大威胁,还是祸根。你说得对,生完孩子,确实应该把它除掉,否则非惹祸不可!而且……你不知道,这玩意对我生孩子作用不大,只是借用工具而已。我生殖功能早已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