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啊,我给你说,卢临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些什么道理呢?那就是男女间恋爱要认真谈,承诺要慎重许,分手要果断分,移情前要把前情处理干净。”
老白又是个什么鬼?
许杨忆梓默默走在谢墨书右边。
“而为了避免这一系列的麻烦呢,就是不要开始,没有开始就没有过程就没有结果了嘛,你懂我意思吧?嗯?老白?白老板?”
始终没听到人回应的谢墨书总算停下脚步转过头去,“我说死鱼板板……”
昏黄的路灯下,冷风嗖嗖,别说白执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谢墨书看向许杨忆梓,“白执呢?”
许杨忆梓懵逼脸,“你那么厉害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会是玩捉迷藏吧?”
最后一句果断收到了谢墨书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玩捉迷藏?就白执那种人,怕是连捉迷藏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明明是一起从戏剧社出来的,他说话前人也还在背后,可怎么一转身就没见人了呢?
谢墨书着实纳闷,可白执既没手机,他们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法。
“我……”一脚将脚下石头踢远的谢墨书生生咽下最后那个不太文雅的字。
“走,去戏剧社看看,说不定是发现什么回去了。”
许杨忆梓对着谢墨书的后背挤眉弄眼了一番,却又在听到呜呜地风声时甩着膀子叫道:“谢哥!我也去!”
不过此去并未有见白执,张远他们说没看见白执回去。
“这就奇了怪了。”
出了戏剧社的谢墨书摩挲着下巴,想着白执可能不告而别的几率和原因。
但他聪明智慧的大脑,实在找不出有支撑点的理由。
“唉。”
最后,谢墨书对着许杨忆梓叹了口气。
“怎么了?”
“我想来想去变数都在你,肯定是你刚才离我太近,我家白老板心中吃味才闷声不响的离开的。”
许杨忆梓送给他白眼一个,“大晚上的,醒醒吧。”
不过感叹归感叹,谢墨书可不会真以为白执会明知道他们在前面还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
谢墨书回到发现白执不在时的地方,再站到他最后看见的白执所处的位置。
该怎么去感受一个人的位置呢?
谢墨书有点头疼。
虽然他是会了一点灵术,可也不过刚入门,白执给他的那本书上就他目前所看到的地方也没有写。
看着谢墨书来来回回地踱步,被风吹得清鼻涕都要流下来的许杨忆梓支了个招:“虽然你并不能掐会算,但小说里不是常写凝神去想那个人,也会感受到的吗,要不你试试呗?”
不然明天的娱乐头条就是国际知名造型师许杨忆梓被冻死,是不为人知的癖好还是恶鬼的诅咒?
而问题是,就算他想做鬼都不放过谢墨书,可他都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不知道这一两秒的功夫许杨忆梓已经脑补出很多画面的谢墨书,停下踱来踱去的脚步,手指许杨忆梓,扬唇,“没想到你的脑袋也能有去锈的一刻。”
许杨忆梓心里呵呵哒:是啊,比不过你,不是水就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