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歆儿参加的婚宴,是长源大酒店承办的。
参加的人,除了至亲好友,没有请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
所以白执和谢墨书的进入,是借了许杨忆梓,或者更该说是海歆儿的光。
卢临临一直跟在白执身后,进入酒店后就是想去找元骏杰,但被白执拦下。
白执说:“你的所有行动必须听我的,若是你擅自做了什么,别怪我先让你魂飞魄散。”
卢临临低头:“知道了。”
许杨忆梓告知一声后就去找海歆儿留的房间号,而打量了一圈婚宴场地的谢墨书,拍上白执的肩膀。
“你不觉得奇怪?”
“什么?”
“除了场地布置得像是用来结婚的之外,连一个新郎新娘名字照片之类的东西都没有。”
“或者是还没摆上而已。”
“也亏得今天是只有这一家,否则走串场的怕是大有人在。”
白执没有接话。
“所以是不是元骏杰的婚礼还有待考量。”谢墨书做出结论,然后寻了个角落点的位置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白执坐下,“那便等等吧。”
不过这场婚礼并没有按时得到举行,元家的人直接站出来说婚礼取消,然后就是新娘包括新娘的家人站出来讨要说法。
至于最后发生了什么,白执他们并不知道,因为他们要回归兮书屋。
沈页一来电说,木斐又上门了。
不是还书,而是他的三个室友都遭受了剪不断的长发,并且没有去过戏剧社,连北司艺术学院附属中学的门都没踏进过半步。
谢墨书的车一驶入南香街,在归兮书屋门口翘首以待的包裹得跟粽子似的的木斐室友就立刻迎了上去。
木斐给他们说过,头发最长,最为清冷矜贵好看的人就是白老板。
至于现在的木斐在做什么,他自然不会傻到站在门口去迎冷风,所以是在屋内逗猫玩。
对于木斐室友的热情,白执真有些承受不来,所以直接就是一句“要想恢复正常,就闭嘴”。
木斐室友齐齐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怎么回事?”进入归兮书屋的白执询问木斐。
木斐松开猪崽的耳朵,站起来回答:“我不清楚啊,昨晚回去他们都睡了,今天我起来后还没见着他们出来,就觉得不太对劲,后面看到就是这种情况了。”
“多久了?”
“昨天早上起来发觉的,你帮帮他们?”
“行。”
白执让沈页一倒三杯茶过来,然后便是燃烧符纸,用对木斐同样的方式帮助木斐的三个室友恢复正常。
觉得新奇奇异的少年些,就是说着要拜师学艺。
白执给他们包括木斐都倒上一杯茶。
“是拜师茶?”一少年喜滋滋地问。
白执沉默不答,但不影响少年们喜乐的心情,直接把茶当酒,一饮而尽。
然后,白执让他们回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来学习,明天吗?”询问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少年。
白执眸光清浅,薄唇轻掀:“明天你们还能记得的话再说吧。”
“肯定记得,绝对不会忘记。”
少年们离开的步伐都是轻快而愉悦的。
趴在蒲团上的猪崽哼哼了两下。
真是天真的孩子。
白老板倒的茶是那么容易喝的吗?
还拜师茶,不是断命茶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