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腰的长发,随着白执的起身有些许落到胸前。
白执眼眸清冷,一睁一闭间眼中有红色泛起。
霜白色长袍,转为黑色。
白执走到空白书架前,在最上方打开一个暗格,取出里面的书。
暗红色,鎏金纹理。
白执翻开。
书中纸张均为红色。
白执大拇指指甲划破食指,用鲜血在书上写下几行字。
指间白骨若隐若现,书上红光越泛越暗。
最后一字落下。
书合。
白骨不见,红光消失。
白执把书放回原处。
长袍复又转为霜白色。
深邃冷傲与清冷出尘无缝切换。
一只纸鹤飞落书架。
白执指尖轻碰。
纸鹤作星光飞散。
“小执,我回了一趟长相阁,墨息确实不在,你所托之事,我必然能帮则帮。”
淡定优雅的声音来自于颜芜。
白执眸光微凝,虽知道颜芜听不到,但还是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白执上楼换了身衣服后,将归兮书屋的门一关,难得性地独自出门。
他此次出门并无要事,就随意在司城的大街小巷走走。
至于碰上谢墨书,倒是他没料到的。
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一长相清纯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下楼梯的时候一崴,向前摔去。
前方端着个生人勿近脸的谢墨书,眼神一沉,往旁边跨了一步,冷冷地看着女人摔下楼梯。
白执选上一个好位置看戏。
那女人,可是故意崴的脚。
谢墨书冷漠的从女人身边路过。
女人拉住谢墨书的裤脚,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先生,帮帮忙,送我去医院可以吗?”
谢墨书眼神微冷,“你可以打120,服务到位。”
女人不死心,“我脚太痛了,等救护车来,太费时间,不如你送我去得快,先生,你说呢?”
“我觉得,你是想死。”
低沉的声音,裹挟着冰冷,一双越发深邃的眸里透着不悦。
女人强撑着自己的戏,“先生若是不愿直说就是,我又不是碰瓷的非得赖上你。”
哭得梨花带雨的,看得旁边刚聚上来的还以为是被欺负不认账了。
不过认出谢墨书的人默默地走开。
谢墨书要是看谁不顺眼,想弄谁,绝不会大庭广众的亲自动手。
这女的,一看就不怀好意。
谢墨书的戏,他们可不敢看。
指不定会被小心眼的某个男人记上小本本。
谢墨书眼神颇冷的看着女人还抓着他裤脚的手,“要我帮你放手?”
另一只脚抬起,落在女人的手腕上。
女人嘴唇蠕动。
“谢墨书。”
“哎。”
清冷淡漠的声音,让谢墨书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白执从一辆车后走出来,淡淡的瞥了谢墨书一眼,“走了。”
“得嘞。”虽然不知道白执怎么会出现在这,谢墨书也毫不含糊地一脚把脚下的女人踢开,跟上白执。
“先声明,我和那女人可没关系,是她见着我从酒店出来,被我的帅气吸引来摔倒在我的西装裤下的啊,你可别误会。”
谢墨书走到白执旁边就赶紧开口解释。
白执没看他,“你们什么关系我管不着。”
“那你叫我走。”
“她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