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谢父的侄媳杨珊和她的女儿谢亚楠。
要不是谢墨书介绍,白执还真把一头短发、身穿皮衣皮裤的女孩当作是男生。
介绍之中最热情的当属谢父,因为按他的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白执这么好的男人就该是进他们谢家的门。
只是话题中心的白执和谢亚楠除了一开始的点头打招呼外,都神色淡淡,连个眼神的交汇都没有。
谢父,尤其是杨珊,不停地给她第一眼看到就觉得欢喜的白执推销她的女儿,甚至在看白执没反应后又说起好几个她亲朋好友的女儿,滔滔不绝。
一直注意着白执的谢墨书看到他的眉头微紧,便是幸灾乐祸地道:“之前拿你当挡箭牌解释后你不相信,我说有机会让你试试,现在体悟到了吧?”
谢墨书说的,是在四河村挡那留宿的女主人的问题后他们之间的谈话。
白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拿起面前的茶杯,敬谢父和杨珊:“感谢两位长者好意,白执无心婚娶。”
谢亚楠接着白执的话开口:“妈,大伯,你们再话多人家帅哥都要不乐意出来见面了。”
谢父率先闭嘴,并赶紧拉停杨珊。
进不了门不要紧,老死不相往来可就亏大发了。
谢父:“吃饭吃饭,都吃饭。”
饭桌上没了推销式的介绍对象,但也安静了许多。
“你要问什么就问。”白执虽然视线不偏讨教书法的谢父,但还是能感受谢墨书时不时撇过来的眼神。
谢墨书才不管他爸在问什么,八卦地拉着椅子挨近了白执些,“你说你无心婚娶,是不是心中有什么白月光啊?例如那什么羽烟萝?”
白执“呵”了一声。
谢墨书默默把位置移回原来的地方。
用完饭谢亚楠先说的离开。
“请稍等。”
谢墨书、谢父以及杨珊的目光皆聚在白执身上,以为他舍不得。
白执清冷矜贵的气质不改,递给谢亚楠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符纸,“你放在身上。”
“嗯?”谢亚楠并不理解白执的行为。
倒是谢墨书,挺直腰板正经起来:“会出事?”
怎么说谢亚楠也是他侄女,关系也还不错,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谢父和杨珊紧张地看过来。
白执轻掀薄唇:“此符能挡灾。”
谢墨书拿过白执手中的符起身塞到谢亚楠手里,“收好收好,白老板出品,必属精品,有灾挡灾,无灾做个念想。”
“鬼屁的念想。”谢亚楠随手把符纸塞到衣兜里,“我真要出事了,就是你们给咒的。”
说完就是推开门出了包厢。
杨珊不放心,匆匆与谢父说了句“有时间再聚”就去追女儿了。
白执和谢父聊了几句后,道别。
谢墨书临走前幸灾乐祸地看了谢父一眼:“我就说不行吧。”
今天饭局的情况,谢父事先有咨询谢墨书的意见,谢墨书嗤笑一声后,道的就是“别做无用功,浪费力气”。
谢亚楠是自己开车来的,上车前接了个电话,然后给杨珊打了辆的士,就独自开车上路。
在开到一个车流稀少的十字路口时,一辆速度极快的大货车从侧方驶来。
就是谢亚楠加大油门,也避不开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