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页一看向谢墨书,娃娃脸挂上了求知欲:“骨头都没有,你怎么挫骨扬灰?这两天你又学习了什么好灵术?”
说起这个灵术,他一点也不羡慕!
谢墨书幽幽的瞥过去一眼,没有说话,嫌手酸的把玻璃瓶放到桌上。
白执轻声道:“我还以为你要一直拿到尾呢。”
感觉自己被鄙视的谢墨书:“多重点东西,都不够我锻炼指节力量的。”
“你说这话前能别揉你的手吗?”
谢墨书眼神微沉,换了个姿势,“我这叫活动活动手关节。”
本是做好不过伸头一刀准备的陈清波,听到他们聊上了天,起伏太大的意识有点累,轻飘飘的又躺尸瓶底了。
在陈清波意识模糊间,一道声音的传进让他倏地起身贴着瓶子面向白执,“你刚才说什么?”
白执不疾不徐地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其实你不是意外死的。”
不是意外死的。
不是意外死的?
陈清波不相信:“怎么可能呢?那天我又没跟人说过我要去蹦极,教练与我也没仇,我更没跟人结怨,怎么可能不是意外?”
反正他说服不了自己。
白执摩挲着沈页一给他的书籍封面,“你现在就是缕死气,死气间透露的是非正常死亡的气息。”
陈清波笑:“蹦极摔死,算是非正常死亡吧。”
“那你表姐总不是正常死亡吧?而你为何就能看见她被抛尸,你就不想知道?”
陈清波收住笑,“想。”
白执取下玻璃瓶塞,“我身边这两位,你随便选个人的眼睛进去呆着。”
陈清波的能力不用白不用,正好看看有无其他会出事故的人。
事情整清楚明白了,再给他做个净化,好好地呆回自己的眼角膜,明亮安小华的一生。
陈清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沈页一。
娃娃脸,亲切。
白执把手中的书递给沈页一,让他放回书架上。
若之前仅是为了一抹兴趣,现在却是不得不进行案件了解了。
起身走到案桌前坐下的白执,执笔在关系图上写下陈清波的名字。
关系图上除了谢亚楠外的人的资料,还有约谢亚楠的那场ktv人员的资料,皆在傍晚被金雪阳送过来。
谢墨书甩动手中的一大叠资料,“都是你的功劳?”
金雪阳微微低头,“不敢居功,李全和ktv人员的资料,是亚楠小姐送来的,说是既然您这位小叔出手了,就让您好好发挥对小辈难得的关心。”
“她家小帅哥不是揽过去了吗?怎么,怕累着人家?”
金雪阳平静无波地说:“亚楠小姐跟她男友正在飞往y国的飞机上。”
得,甩得干净。
看来是一点被惊吓的后遗症都没有了。
谢墨书摆手让金雪阳离开。
白执可是难得的下厨了,不能多留一个人下来分食。
等吃饭的功夫,谢墨书把金雪阳带来的资料做了简单的筛选。
虽说是简单筛选,但几乎都是些没用的信息。
谢墨书觉得没意思,正准备扒到一边去时,视线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