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执三人下回一楼时,馆长已经醒来,本来张口要叫的“你们是谁”在看到文以舒时转为了“小舒,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我们还以为你失踪了。”
即便是面对和善的长者,文以舒依旧不变的冷美人姿态,“在修复室。”
馆长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你的修复室给忘了,不过说实在的,都是你平时不喜欢别人过去,搞得也没其他人想起来。”
“是我没给你们打招呼,让您担心了。”
馆长疲惫地叹了口气:“希望小余他们只是暂且断了消息,还安全无恙。”
馆长如今已过六十,平常管管博物馆因为热爱整日显得精神抖擞,年轻些许,如今馆内工作人员莫名其妙的失踪,让馆长操碎了心,文以舒都能看见他鬓角的发比之前要白得多。
“馆长,你回去休息,我来值班。”
馆长摇头,“哪有心情休息,倒是你,夜以继日地去做修复,该你好好去休息才是,还有这两位……你的朋友吗?你别忽略了他们。”
文以舒看了一眼白执,然后才回馆长:“不是朋友,但也是因我而来,那您值着,我明天来替你。”
馆长应了声,催促文以舒赶紧回家休息。
一出博物馆,文以舒就再见。
白执对上她的视线,“于歆儿在附近酒店。”
一句话让文以舒搁置了离开的想法。
酒店离这边并不算远,步行十几分钟就可到,不过就这点距离,谢墨书也是开了车过来的。
刚坐上副驾驶,白执就偏头看向谢墨书,“你记得给沈页一说一声。”
谢墨书道:“文以舒在这的消息我已经发的了,不过他还没回我。”
坐在后座的文以舒,听到沈页一的名字,眼睫毛微动,“你们认识沈页一?”
白执清清冷冷地回她:“是我店员,听说你失踪,就去组织看看情况了。”
文以舒仅仅“哦”了一声,然后靠着椅背小憩。
谢墨书在酒店开了三间房,因为猪崽哪都可呆,便不做考虑,所以一人一间。
被留在酒店的于歆儿这会儿正抱着猪崽在看综艺,听见敲门声,就赶紧起身去开门。
看见文以舒,于歆儿简单的问好后,去拿礼物交给对方。
文以舒礼貌地道谢。
东西拿到,也让于歆儿安心,文以舒却没着急走,她看向坐在一起的白执和谢墨书,问:“你们还要查博物馆的事?”
白执眸光淡漠,“博物馆里存在异处,你应该察觉得到的吧?”
“是又如何?不过这是我们博物馆的事,我会处理的。”
博物馆是馆长一家几代人的心血,文以舒并不想有什么风言风语流传出去影响到博物馆的声誉和发展。
纵然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和沈页一以及于歆儿都存在关系,她却不会因此就信任他们。
谢墨书懒洋洋地靠着沙发,“不愧是枪林弹雨里走过来的,如此自信。”
文以舒对这句话不做回应,而是在站起来后说道:“西州可玩的很多,你们随意。”
但博物馆的事不需要你们插手。
读出隐含意思的谢墨书挑眉。
这时手机响起。
是明筝打过来的。
谢墨书接完后对白执低语了几句。
白执的视线移到文以舒离开所带上的门,嗓音清冷:“看来无法如她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