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情况，不应该是‘我不要钱，我就要留下来’的戏码吗？”
走出郡主府，谢墨书就侧眸开口。
白执淡漠的瞥了他一眼，“你要这样，我是绝不会拦你的。”
谢墨书切了一声，“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说走就走，说抛弃就抛弃啊。不对，应该是说都没说一句。不过要说入郡主府的是你，如今人家说一句离府就离府，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就问你一句，你能以什么借口留下来？”
谢墨书毫不犹豫地回答：“离笙如今的情况，让琬琰知道离笙应该还对她有意，我们可以促成他们。”
白执顿了一步，给了谢墨书一个眼神，薄唇微张又合上，继续走。
“哎，你那是什么眼神？”
白执好心把刚才想说的话说出：“离笙表明最多一月便可结束，你若插手改了原先发生的轨迹，那你能保证这里的事什么时候结束？”
谢墨书恍然大悟。
“蠢。”
“你才蠢，我只是适当让脑子休息休息。”
白执又淡淡道：“原来你还有脑子的啊。”
谢墨书一个水符过去。
白执伸手轻轻一挡，水符原路返回，把谢墨书从头淋到尾。
“做人要有点自知之明。”
谢墨书怨念十足的看着白执的背影，脑中一顿对虐打白执的幻想，当然在此过程中，他也不忘施灵术烘干全身。
所以说，会灵术还是有用的。
白执和谢墨书入了一趟左亭司。
长伊的尸体被放在中间的验尸台上，春兰的在旁边位置。
廷尉和仵作刚刚关门离开。
尸体被白布盖着，白执也不掀开，也能确定哪一个是长伊。
他站在长伊旁边，玉笛在其头上碰了一下，尸体消失，一只鲤鱼一动不动地躺在白布上。
谢墨书戳了一下，“死了？那我们正好可以熬个鲤鱼汤喝。”
鲤鱼为表自己还活着，翻了个身。
白执用玉笛给鲤鱼翻了个身，“好好的妖不当，要当妃假死。”
鲤鱼眼睛圆溜，沉默不语。
谢墨书和白执是面对着站在验尸台两边的，白执将鲤鱼翻过来，他就翻过去，“旁边那叫春兰的你杀的？”
白执继续，“你放心，我们不会介入你们计划，只是想了解了解。”
谢墨书接着又要动手，鲤鱼终于忍不住了，叫道：“不是我杀的，真相如何自有廷尉大人查，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还有，不要戳我肚皮，我一个姑娘家的会不好意思的。”
生怕对方接下去说要负责的谢墨书赶紧收回手，“你和离笙还真是有意思，一个妖，一个鬼，作为师兄妹也是缘分啊。”
鲤鱼瞪他，“要你管！”
白执：“你送梧桐琴给琬琰郡主是何意？”
“与你何干！”
“不会是让琬琰抱着梧桐去找凤栖配对吧？也即是说，你自知自己与离笙不可能，就索性成全琬琰和离笙？”
谢墨书的猜测，迎来鲤鱼的闭眼以及白执的玉笛敲头。
“说你蠢还不信，要真成全时间会不会太巧了？”
谢墨书磨牙别来脸，不想张他。
白执最后用玉笛点了鲤鱼一下，“你继续当你的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