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
谢墨书状若无事地看向来人。
馆长带上眼镜,看清楚确实是谢墨书后道:“你们说查案,却自己五六天的没见踪影,害我博物馆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谢墨书的注意点并不在馆长的埋怨点上,“已经过去五六天了?”
“你个年轻人连时间都记不了?真是比我这个老头还忘性大。”
“忙晕了,手机也没电,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了。”谢墨书淡定开口,“馆长有充电器吗?”
“有是有,但不知道能不能充你的手机。”
谢墨书给馆长说了型号。
“有的,我去给你拿。”
得到充电器的谢墨书就像久旱逢甘霖,瞬间满血复活的找一个既方便躺又方便充电的位置躺着。
“谢先生,与你一起的那位警官呢?”馆长给谢墨书倒了杯水过来。
喜滋滋开机的谢墨书随便敷衍道:“不用管他,你去做你的事吧,博物馆的事很快就能结束了。”
这时候的谢墨书已经完全想不起杜沿和血纹碗的存在了。
馆长见谢墨书满心挂在手机上,以为他是有要事要处理,就不打扰,放轻脚步离开。
关机许久的手机一开机,就是无数的未接电话、信息。
打得最多,发信息最多的就数苏题。
谢墨书想了想,在充得部分点后给对方去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苏题在那边都快哭了。
“谢总!谢爷!您是去非洲找金矿还是带着白老板私奔到月球了?联都联系不上你!我都快报警了!”
谢墨书跷了个二郎腿,“听你这话不是没报嘛。”
“那还不是老爷子说您死在外面更好,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领养一个乖巧孝顺的孩子来继承遗产。”
“光明正大?你替我问候他,他暗地里是不是已经养着了,如果是,你叫他藏好点,不然被我发现说不准我会为了遗产不择手段。”
“您咋不自己说?”
“好久没碰手机,要打几局游戏过过手瘾,没功夫理他老年不正经。”
“公司一大堆事等着你,我忙都忙不过来,你还想着打游戏,一点公司老总的自觉都没有。”
谢墨书眸光危险:“你嘀咕能不能再小声点。”
意识过来的苏题欲哭无泪地赶紧补救:“老板!作为一个帅气逼人英俊潇洒的成功人士,工作使你更具魅力!”
谢墨书呵了一声:“要不是看你连环攻击过我的电话,我都懒得理你。”
苏题背后发凉,嗅到危险的气息。
“本来是想让你汇报汇报工作,把文件一一摆好在我办公桌上,我回来处理,不过鉴于你的表现,我觉得你都给我处理了吧。”
“老板,我职权不够,签字无效,别人也不会买账,要是给你赔钱就不好了。”
“没事,实在需要我签字的你就开直升机到华西西州来给我签,你能处理的都处理了,就算赔钱我也不差这点钱。”
忙得几近睡在公司如今只想休息的苏题觉得自己还可以挽救一下:“老板啊,我家里亲戚去世了,我得回去带孝。”
谢墨书换了个姿势,“谁死了?”
“就是之前给你说经常去参加黑色宴会的那个,女朋友消失跳楼自杀了。”
“哦。”谢墨书声音没什么起伏,“几多远的亲戚,还需要你带孝?”
苏题硬着头皮说:“我俩感情好得如亲兄弟!”
“行吧,你去。”
苏题高兴得要手舞足蹈,但这次他控制住了自己。
“谢谢老板,老板最帅。”
“你回来后非洲找矿以及你和你的亲兄弟鬼魂月球约会十日等着你。”
“老板……”
“嗯?”
“我妈刚来短信说我那亲戚今早已经下葬了,是我记错时间了,我觉得还是工作最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