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坤是受馆,他工作没到一年,馆长夫人就出了事。
高坤看馆长着实辛苦,就辞职进入博物馆工作,帮衬馆长。
血纹碗的事他是在病房外偷听到的,为了事情的顺利进行,他准备工作做了一个月。
那一滩血,是意外。
他给血纹碗装了一碗血,没想杜梨情绪失控,将血打洒,还是杜沿哄好的杜梨。
一地血,还没还得及处理,馆长就来开门工作了。
让杜沿装作对馆长下手,是不想让馆长牵扯进来。
馆长是在一天前发现是他的。
知道他从没露着脸控制威胁杜沿或杜梨后,馆长让他回家,没事别来博物馆。
原来竟是打好了包庇顶替的主意,还特意去杜沿面前露面。
馆长和高坤说了好些话。
弄得像是生离死别。
文以舒在旁说了一句:“没弄出人命还是会回来的。”
白执虽然经谢墨书得了个证件,但不代表他就会把人亲自押送到警局。
所以高坤最后是被文以舒和馆长送过去的。
灵异的事不能说也解释不清楚,所以伤人的缘由就扯上了高坤个人对医学的研究。
杜沿和杜梨,白执让黑白无常带回鬼界做投胎安排。
“白老板,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宋玉琛靠着博物馆门口的石狮子,手里是似乎离不开的瓜子,瞧着白执和谢墨书像是没看见他似的走开,索性出声。
白执清冷的眸光移过去,“要帮什么忙?”
宋玉琛嗑着瓜子道:“不急不急,只是想起没问你的住址在哪,就来问问,时间到了才好找你。”
谢墨书碰了白执一下,“这种一看就是麻烦的人你答应做什么?”
白执淡淡地吐出“乐意”两个字,把谢墨书一腔的话憋得牙痒痒。
白执告诉宋玉琛归兮书屋的地址,想了想又道:“你要来就不要等太长时间,不然我不在你就是白来。”
宋玉琛点头,“十天半个月的算长吗?”
“可以。”
“那我到时上门你若不在或者你给我的住址错误,我就到处宣扬你为老不尊欺骗年轻人。”
为老不尊?
白执表示无感。
倒是谢墨书笑了白执一路。
几天不见白执和谢墨书身影的猪崽,已经快在酒店发霉了。
要不是酒店人员知道屋里有猫拿食来喂,估计就去找新的铲屎或者变成死猫了。
作为一只被主人不管不顾遗忘了的猫,猪崽看见白执回来,很硬气地迈着高傲的步伐转身向又暖又软的懒人沙发走去。
“谢墨书。”
“干嘛?”刚进房间要换身衣服的谢墨书随口应了声。
白执的视线落在猪崽上,“苏题是要坐直升机过来对吧?”
谢墨书边解开衬衣扣子边回答:“是,我让他停在酒店楼顶,顺便回去。”
苏题就是带着文件过来的。
不过谢墨书他们这边也完事了,索性就坐直升机回去。
白执没再问了。
因为视线里的猪崽已经回头,瞪了他一眼。
然后抛弃自己之前的硬气,迈着小短腿走过来。
白执弯腰,把肥猫抱在怀里。
“也就这点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