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执一大早就被谢墨书拉起来推到许杨忆梓面前,让许杨忆梓给他好好捯饬捯饬。
白执莫名道:“捯饬什么?我就来喝杯喜酒。”
许杨忆梓强撑着困倦的眼睛,告状:“谢墨书就是发疯,大晚上的让我赶过来,真是不把我当人看。”
谢墨书一脚踢在许杨忆梓小腿上,“你一个劳动力废什么话,快干活。”
许杨忆梓龇牙咧嘴了一番,却也不敢多加造次,只得边给白执做造型边在心里问候谢墨书祖宗十八代。
白执看向谢墨书,“你总得说清楚吧?”
谢墨书从旁边拿出一套白色西装,指着说:“看到没有,伴郎服,颜芜让我们俩给他当伴郎,好提升整体颜值。”
这话一听就知道最后一句是谢墨书自己加上去的。
“他昨天拉你商量的事就是这个?”
“嗯嗯。”
白执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没给人当过伴郎,所以颜芜一提同样没当过伴郎的谢墨书就同意了,没什么别的想法,就觉得新鲜。
白执从座位上起身。
谢墨书连忙按住,“你别临阵脱逃啊。”
虽然不是白执答应的,算不得上临阵脱逃,可他已经在颜芜面前保证过白执这他来说,觉得搞定得了的,这会人要是走了,他不得在颜芜那丢面子。
白执眼神无奈,“我先洗脸刷牙上个厕所行吗?”
“行行行。”谢墨书赶紧把白执推到洗漱间。
担心白执洗漱是借口,以以此拖延时间,谢墨书就守在门外,时不时问“好了没有”。
白执被烦得脸黑,冷声道:“你要再说一句我立马走了。”
谢墨书立马紧闭嘴巴。
白执这才开始洗脸。
颜芜的婚礼,让自己当伴郎,他根本就是会同意的,谢墨书纯粹就是自讨担心。
明筝没见过白老板西装革履的样子,所以当人出现在面前时眼睛都直了。
真的帅。
不愧是她曾经看上的人。
怎么办,谁来稳定稳定她动摇的心?
一只手从旁横出,搭在明筝的肩上。
“白老板不愧是三界第一美男,对吧?”
明筝点头之后发觉不对,机械式地转了下头,是湮祀来了。
明筝温雅笑:“各有风姿,像你就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昳丽,刚好是我喜欢的人的样子。”
湮祀心中愉悦,摩挲着明筝的耳垂。
明筝耳朵一红,没有阻止。
倒是不想吃狗粮的沈页一说了一句:“大庭广众之下,注意点。”
明筝瞪他一眼:“你个单身狗今天浇水了?”
随一场婚礼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沈页一经明筝提醒,立马跑去给昙花浇水。
“都弄好了?”
颜芜走进屋,他一身黑色西装,及地的长发已经掩成短发。
婚礼是西式的,遵从的是李安雪母亲的遗愿。
当初李父忙,没时间举办婚礼,李母生产李安雪后生了一场重病,死前遗憾的就是没有穿过婚纱。
“可以,走吧。”白执回答颜芜。
谢墨书推了推沙发上的许杨忆梓,“走吗?”
许杨忆梓艰难地睁开一只眼,“不去不去!别打扰老子睡觉!”
昨天美容觉没睡好,也不知道现在补还有没有用。
谢墨书看他是真的困,难得发出善心不去计较那声“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