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传说有个女巫废>57.吸血公爵(08)

“什么意思?”好久好久,沙沙才缓过神,“他吓唬谁呀!我看最危险的是他才对吧!敢自己一个人行动,没看到唐老师他们都在怀疑他了。”

我肯定道:“他不是。”

“你怎么知道?”沙沙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悠,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不能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对你频频示好,就认定他是个好人。”

“才不是因为这个。”我撇撇嘴,想告诉她,这人本质上是个变态,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转了话题,问道,“对了沙沙,你、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唱童谣。”

“嗨,那个呀。”沙沙得意地看了白澍一眼,满脸“老板,涨工资涨工资”的期待表情,“你也不看看我是做什么的?秘书哇!什么叫速记能力,什么叫过目不忘——当年我之所以能被老板看中,可不就是我能说八国外语么!”

“你老说八国外语八国外语的,”我好奇道,“哪八国啊?”

“咳咳。”沙沙正了正身子,问我,“你还记得,历史上哪八国曾侵华么?”

“……”

“每日我要一朵樱花(美日俄奥意德英法)。勿忘国耻啊小悠!自从学到这段历史,我就立志,一定学好这八个国家的语言,然后跟他们做生意,为国争光,把他们当年抢走的钱,都赚回来!”

“……”我崇拜地望着沙沙。虽然,这个观念很“中二”,但莫名觉得很伟大是怎么回事。哦,“中二”这个词也是沙沙前阵子教我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对。

“好了。”白澍打断我们,将扯远的话题又拉了回来,“赚不赚钱再说,你现在最该考虑的,是怎么活着回去。”

一说到这个,气氛顿时又阴森起来。

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我们三个彼此面对。

沙沙问:“老板,你觉得谁最可疑?”

白澍反问:“你觉得呢?”

“当然是那个芭芭拉和安恺了。”

“为什么。”

“安恺不用说了,唐老师都说了避免单独行动,他偏要一个人。说他没有鬼,谁信。至于那个芭芭拉,哼,她积极反对大家聚在一起,给的理由竟然是什么看到讨厌的脸会吐出来。再吐出来,总比没命要强吧?这样处心积虑的要大家分头行动,她到底在盘算什么?”

白澍敲了敲桌子,说道:“很明显,大家已经产生了信任危机。分成的三组,侧面说明了各自能够信任的对象。”

咦?

我一怔。

芭芭拉两姐妹信任索菲亚老夫人。

唐老师和路易斯互相信任。

我们这边三个不用说了,本来就是一起的。

安恺……原来除了我们,安恺也是谁都不相信的?

“老板。”沙沙沮丧道,“你这么说,等于毫不犹豫推翻了我之前所有的观点。”

白澍翘起了二郎腿,“与其在这里怀疑别人,倒不如研究研究,那所谓的童谣,究竟在唱些什么。”

“童……谣?”

白澍唱了起来。

我第一次听到他开金口,意外的,还挺好听,一点没有初初听到这首歌的惊悚战栗。

不过,与我的感觉不同,沙沙摸了摸竖起的汗毛,请求道:“老板,求你了,别唱了,感觉你要把鬼唱出来。”

“……”被人这么直白的嫌弃,白澍有些不爽。

好久好久,才若无其事的继续,“所以,‘新娘’代表什么?什么‘故事不要忘’?‘剥皮拆骨’是什么意思?最后的‘乌托邦’又在预示着什么。”

我一脸茫然。

白澍看向我:“还记得我曾说过,这里不少童谣的出现,都跟以前发生的事情有关吧。”

我点点头。

“欧洲这边最有名的,就是《鹅妈妈童谣》。和你看的原版《格林童话》一样,在很早的《鹅妈妈童谣》里,记载着不少令人毛骨悚然的童谣,而这些童谣的背后,都有一个唏嘘的事件。”

我坐到了椅子上。

而一旁的沙沙也听得入了迷,坐到了离我不远的地方。

“丽兹波顿拿起斧头,

砍了她爸爸四十下。

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砍了她妈妈四十一下。”

短短四句话,听的我心里一阵发凉,难以相信,这是专门给孩子做的短诗,小孩子听这个长大,不觉得怪怪的么?

白澍说:“这首《丽兹波顿拿起斧头》,是最典型的,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而成的童谣。”

“十九世纪的美国麻州瀑布河城,某银行家的妻子死了,娶了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带来了一个女儿。从此,原配的女儿丽兹波顿就过上了被继母虐待的生活。”

“这一天,33岁的丽兹波顿悄悄上了二楼,然后,举起手中的斧头,疯狂地朝熟睡中的继母砍了十九下,直到头颅快剥离身体为止。”

“这一切做完,她冷静地清理现场,等父亲回家后,又用同一把斧头,狂砍父亲头颅十下。她父亲的其中一只眼球,因重物连续攻击,几乎脱落。”

“弑父杀母后,丽兹波顿跑了出去,向周围邻居呼救,说发现父母死在了家里。经过一年多的侦讯审判,法官因证据不足,只能对丽兹波顿无罪释放。也因为这个案件,丽兹波顿的名字轰动全国,以她为原型的童谣也迅速传播开。”

“灰姑娘一样的开头,”沙沙浑身抖了抖,低声评价,“没想到,后来的发展这么血腥残暴。”

“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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