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大中,既而祈天,乃大明也,明朝都城原本位于应天,后明成祖以清君侧,除佞臣为名举兵而起,夺得大位,虽然不光彩命史学家将此称为禅让,却挡不住民间悠悠众口,后来明成祖以天子守国为由门向天下发布迁都至顺天的诏书,倒也没至于引起太大波澜,世人却不知这位天子的野心勃勃。
大明应天,皇宫御书房,一位双眉浓长,鼻梁挺直,身着大黄龙袍的中年男子正拿着一本奏疏观看,脸色如常,身后却站着一位披着素静白色道袍,手拿拂尘的女性道人,面容虽有老态却遮不住她清冷之色,若年轻个十几岁当是个江湖闻名的美艳女子。
将奏疏轻轻放下,男子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陇南阮成云上书,兵部送呈,却是否决了这位将军的提议,为何还要送给朕来批阅呢?”
女道人闭目养神,嘴上轻声道:“否决是兵部的态度,送呈是知你性子,怕将来受责罚罢了。”
这位女道人竟是能在这位大明第一人之前如此说话,让世人瞧见恐怕要大骂佞臣贼子,可是这位天子似乎毫不在意。
男子冷笑一声道:“这帮只会和稀泥的家伙,将来朕定要一个一个办了他们。”
女道人眼睛微微睁开,看着这个眼露杀机的天子,眼中精光闪动。
“这倒也不能怪他们,河南甘肃皆有灾荒,国库粮草无多,若真的按那位将军所讲,调集兵力攻打楼兰;巴库;月吠三城进而拿下整个荐推州那自然是好,只是若久攻不下粮草后继无多,那蒙古兵调转攻势直取陇南那倒让这本就受灾的甘肃更加民不聊生了。”
“机遇自然伴随着风险,朕可以赌一把,大明亦可以赌一把,这种机会失去了便再难找回……”
女道人看着这个脸有亢奋之色的天子再不发一言。
“拟笔,将朱能调往甘肃,加封都指挥使全权负责甘肃等地所有军务,享有从北直隶,南直隶各处调拨兵士自由权,任何人不得干涉,另……男子犹豫了下还是继续说道,另河南所有税赋不用上交国库,直接运往甘肃以作军费。”
那书写着的太监听到此话手一抖,男子斜瞥了他一眼,吓得这名太监当即磕头不止。
“起来吧李兴,朕又没说要把你怎么样。”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李兴本建文帝所留下的宦臣,因上位皇帝不喜宦官,所以在眼前这位人进入造反入皇宫之时,还是他开的宫门引进来的,从此一飞冲天由一名写字官一跃成为了内管监的头头,世人都说这位主子不像之前那位,对阉人好的很,可是只有近前了才明白这位人比之前那位还要狠,若说建文只是奉承祖训不喜太监,而这位却是完完全全的讨厌太监,从心底里讨厌,但是却能隐忍不发,不由让他为之胆寒。
朱棣轻轻踱步嘴上说着,却并没看向跪地之人“我知你是想这赋税之事从未有此先列,但我大明现如今不破不立,我要做的不是一个固守疆土挨打的皇帝,你明白了吗?”
李兴磕头如捣蒜“明白,奴才明白。”
“明白便加印送呈内阁吧。”
李兴站起小心的在那书写的黄绢之上用红笔批了下小心拿起告了声便退了下去,屋内朱棣依然站在门外凝视远方,而那名女道姑仿佛入定般纹丝不动,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叶阳醒来时天色蒙蒙亮,帐内还是一片黑暗,以往每次力竭都进了天书空间,这次倒是奇怪了,只是睡了一觉,不由得想起了那最后一刀,还有那柄挡不住的飞镖,叶阳心中一痛,连忙扫视四周想去寻露珠儿,却发现自己却处在一顶熟悉的帐篷内,叶阳奇怪,自己怎么回营地了,而且以往每次醒来的酸痛之感也不见了,周身比以往似乎更加舒畅,这时叶阳看到了躺在旁边缠着纱布的酒叟,连忙走了过去,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这才松了口气,不由的苦思到底是谁救了自己,露珠儿又怎么样了,也被救了下来吗
想不出所以然叶阳便想去问问那王妃,是否知道自己怎么到这里来的,便出帐门,帐外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站岗士兵见到叶阳都低头行李,行到中军帐前,叶阳掀开进去里面却是空无一人,难道她趁自己不在跑了?可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叶阳不由的一急,这黑灯瞎火的她一个女子要是遇上什么麻烦自己可就罪过大了,正要先出去找找看,却迎面撞到了一人,哎哟一声叶阳一听便想这个女人怎么又跑回来了,定睛一看却是那作王妃打扮的图娅,不禁疑惑,伸出手去想把她拉起,却被这女人一巴掌甩开了,叶阳摸了摸鼻子,说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快点说,你姐姐跑了,我还要去找她呢!”
塔娜本来还想斥责叶阳几句,见他心急的样子竟鬼使神差的没说出口,心中暗想看他这样子是把自己当成了图娅了,便将错就错的说道:“我来看看我姐,怕她受你欺负。”
叶阳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这个女子说道:“你不是很恨你姐吗,之前还说让我随便蹂躏她怎么这会又变心了?”
塔娜闻听叶阳这话一出,不由又气又怒,自己那个傻妹妹就这样卖自己吗?
就在这时耶律青也进的帐内,看到叶阳便要出手教训这个胆敢劫掠王妃的家伙,却被王妃挪动了几步挡在身前,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耶律青跟她久了自然晓得含义,只是奇怪王妃为何要包庇这个伤害王妃,也辜负自己信任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