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是被李姐叫醒的,这一觉他睡得十分安稳,虽然被子有些单薄,床铺也只是硬木板,但是叶阳还是一觉到天亮,直到门外几声敲门声伴随着李姐的声音才把叶阳吵醒:“叶公子,你醒了么,已经临近中午了也要起来用饭了,马公子也在在店内等候多时了。”
叶阳连忙回到来了来了,手忙搅乱的穿好衣衫,打开房门李姐正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笑着看着叶阳道:“你这赖床的毛病还是没变。”叶阳讪讪笑了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接过了这盆水,道了声谢李姐便走开了,叶阳洗漱了下,便走到了茶馆内,一进门便见那个白色衣衫的马公子站起对着自己行了个礼道:“猛公子还是如此喜爱酣睡,真乃真性情。”听得叶阳一脸困惑,怎么这两个都知道自己爱睡懒觉。
不待叶阳说些什么,马公子便拉起了叶阳道:“近来杭州出了个器宗分门,据说能够不用内力便可御物,还放言说学武不如修真,我本就打算去会会他们,既然猛公子恰好来到这里,那便陪我走上一遭如何?”
叶阳看这个拽住自己不撒手的人翻了个白眼,这都拉住不放了,还问自己如何,这人当真没脸没皮。
李姐见他们要走,心中有些失落,开口问道:“叶叶公子,你又要走了吗?”
叶阳虽奇怪那个又字,却没说出口只是笑道:‘嗯,出去看看也好,我会回来的、’
旁边的马公子却奇怪道:“你姓叶啊?当初还告诉我姓猛,如今总可以告知我真实姓名了把,我这堂堂华山外姓弟子难道还没资格知道你的名讳吗?”
“华山???就是,就是那个华山派?”
马公子奇怪这人怎么这么惊奇,华山派虽不是什么小派,但也不会让人听到就如此吃惊啊,正奇怪呢,这位叶公子又急忙问道:“华山是不是有个练辟邪剑法的岳不群,还有那个那对,令狐冲你们的大师兄?”
什么岳不群,令狐冲,自己从来没听说过,但是马公子自知自己只是一个外门长老的记名弟子,也许这是华山不世出的高人自己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便说道:“也许,可能,或者有吧。”
听着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叶阳有些困惑,但是还是对这个自己莫名其妙穿越过来的世界有了些期待。
身后传来一声叫喊,叶阳回头看去,见李姐微笑看着自己说道:“如果累了,就回来休息下。”
叶阳点点头,便继续和马公子往前行去。
江湖风雨江湖郎,孤影并木系红妝,江湖儿郎江湖死,红颜依旧等归郎。
“马公子你这念的是?”叶阳奇怪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这首江湖诗,不经意就念了出来。
叶阳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站立的身影,回头而行,只是他不知道这一走,便又踏入了这茫茫江湖。
武都城,阮成云此时正在城头将一名爬上了城墙的蒙古士兵砍翻当场,今日一早一直未有动作的蒙古兵却发了疯般如同潮水一样冲击着武都城,若不是近来加固城墙,准备了滚木重石,再加上朱能将军给自己调拨的八千将士,这武都城恐怕早就抵挡不住这如同潮水般的进攻了,抹了抹脸上的血水,城头上满是受伤的兵士,而蒙古兵此时也已经收兵了,只是根据前几次的经验,他知道这只是在收缩力量再次攻城,如同潮水阵阵,下一波只会更加凶猛,阮成云苦笑了下,刚刚传来消息临洮;巩昌两城已经失陷,如今残兵都退守了庆阳,而自己所在的这小小武都关隘,恐怕早晚要被那蒙古兵包围的,他不是不想弃城,只是城中那些听闻回来的百姓难道就这样让他们面对那些蒙古兵的屠刀吗?
正在挣扎身后却传来一声兵士报告“启禀都尉,阮将军一人骑马出城迎敌去了!”
阮成云心中一惊,继而明白了,不由叹气,自己这女儿怎么就这么傻呢,看向城外,一名身披银甲未带头盔的女子正骑马冲向那龟缩准备下波进攻的蒙古军阵。
这些持刀的蒙古骑兵看到一名单骑冲向这边而来,长发飘舞,眼神凄然,口中不断呼着什么,却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已经有人准备持刀将这位姿色艳丽的女将军拿下时,却传来命令,不要对这个女子动刀,众人这才放下手中手中弯刀,冷眼看着这位如羊入狼群的女子。
这时阮玲玉正在这些冷冽的目光中找寻着那道熟悉的眼神,却一无所获,只能叫着叶大哥希冀着他能听到,这时那一直如黑潮般的骑兵却整齐的让出一条道来,一名身穿华贵金丝衣裳的女子身后跟着一名黑塔般的蒙古汉子从那条道中出来,阮玲玉一眼便认出了她,对着这位曾经是王妃,现如今为蒙古可汗也就是众人所传的蒙古女帝她问道:≡趺囱了?”
挥手阻止了耶律青正要出手教训这个对自己不敬的女子后,塔娜看着她用汉语道:“你们还是投降吧,下一次武都城必破。”
无视了她的劝降,阮玲玉只是看着这个女子继续问道:“叶大哥呢?”
塔娜眉眼动了动,却依然不带任何表情说道:“死了。”
看着这个眼前如遭雷击的女子,那双失去了光彩的眸子,塔娜心中有股酸楚意味,自己当初不就是和这个女子一模一样吗。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跃到了阮玲玉身前,将她抱起又往武都那边掠去。
众人便看着这两人远去,没人追击,也没人放箭,因为有一人曾经发过命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