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人萌的确膨胀了,竟然对自己的体型如此自信,不知道别的胖子会怎样下车,但是楚姑娘选择了一个最惊悚最不体面的下车方式,在她大义凛然的训斥完围观的众人后,她跳车了,而且成功了,如果说没将车框子带下来的话,这次跳车的话堪称完美,但是她用自己不太体面的体型,将秦浪的车拆了下来。
秦浪:”.................”
秦明:“.................”
楚人萌:“我次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秦明突然的关心,片刻后,秦明幽幽的说道:“楚小姐,您和我们府上的车这是有什么仇什么恨啊,就算是有什么仇什么恨,您冲小的我来,也不至于拆了我们的马车啊,呜呜呜。”
楚人萌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能先帮我把车框摘下来么,勒的我好痛。”
秦浪终于绅士了一回,无视秦明的心痛,默默走上前来,帮楚人萌脱离车框,楚人橙忙搭手取下了车框,秦明望着光突突失去了车框的豪华马车,风中凌乱。
四个人默默走进了河底捞,早有伙计迎了上来,业务熟练的说道,“欢迎光临河底捞,请问几位?”
秦浪看了看身边的人,“四位。”
伙计一听咧着嘴喊道,“四位贵客里面请。”
里面的一众伙计齐声喊道,“欢迎四位贵客。”
楚人萌这一瞧不得了,只见这家河底捞的伙计竟然有男有女,都穿着统一的袍子,戴着统一的帽子,胸口处绣着三个大字,“河底捞!”
“绝对有猫腻,判官一定是把海底捞的老板送来了,不然怎么会有孪生兄弟的存在,不然就是山寨的。”
楚人萌按捺住疑问,随着里面的伙计走进大堂,如果刚才还有疑问,此时此刻就更加肯定了刚才的疑问,只见大堂里,一张张圆桌旁坐满了人,圆桌正中摆放一口大小适中的铁锅,铁锅下烧着碳火,再一瞧,锅里翻滚着各式各样的蔬菜鲜肉,冒着热气。
过道里一个魁梧的伙计正在卖力的表演扯面,显然这伙计扯面的功力还不到家,甩了几圈后呼啦一声,手里的面条横着飞出去,正巧飞到邻桌一位食客旁,果断的蒙住了那人的眼睛,周围爆发出一阵笑声,那魁梧的扯面伙计憋的满脸通红。
楚人萌:“我在海底捞里最害怕的事情如今在河底捞里发生了。”
众人哄笑中,那被蒙了眼睛的男青年淡定的摘下甩在脸上的面条,跟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反倒是扯面失败的汉子不好意思了,走上前,面红耳赤的说道:“对不住了。”
男子摆摆手,“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兄台不必介意。”
汉子深受感动,收了面条,俯身拜一拜,回了厨房。
汉子刚走,秦浪就拍拍手,口气轻浮的说道,“广仁兄,果然大人有大量,心胸之宽广着实令弟弟佩服。”
原来秦浪和这男青年还认识,不仅如此,貌似楚人橙也认识这男子,一见秦浪与这男子搭话,赶忙拽拽秦浪的衣袖,看那神情,生怕二人打起来一般。
被叫做广仁兄的男子闻言,抬起头,见是秦浪,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只是淡淡一笑,礼貌又不是疏离的说道:“原来是秦兄,好巧啊!”
秦浪道:“是啊,好巧啊,真是狭路相逢啊,没想到广仁兄竟然独自一人吃着火锅,如果广仁兄不介意的话,可否让秦某与广仁兄一起啊!我们可以一起吃着火锅唱着歌”秦浪这话痞意十足,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又十足挑衅。
就听广仁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介意。”
楚人萌:“噗嗤!”
秦明瞪了楚人萌一眼,有可能是嫌弃她不站在公子这边,更多的可能是因为楚人萌拆了她心爱的马车,楚人萌忙捂住嘴,做出一个不会再多言多语的表情,秦明对这震慑效果十分满意。
秦浪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压低声音说道:“杜广仁,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广仁放下捞菜的筷子,慢条斯理的说道:“秦兄,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只不过是吃个火锅,还配什么敬酒罚酒啊,再说了,这河底捞如此多的空桌,秦兄为何如此偏执非要和广仁同桌共饮,莫不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浪一时语塞,“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下文,楚人萌忍住笑,心想,能动手就别讲道理,很明显这秦浪是来找杜广仁的茬,没想到被人家三言两语就轻轻怼了回去,场面一度尴尬。
旁边跑堂的伙计们已经意识到这边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但谁也不敢前来相劝,因为已经有伙计认出,一边是京城四少的秦公子,一边是新晋的状元郎,谢太守的门生,得罪了哪边都不好交代。
这时,一个明亮的女声响起,“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公子大驾光临啊!”
楚人萌等人循声望过去,只见后堂迎面走来一位丽人,生的螓首蛾眉明眸皓齿,身着一身锦绣纱衣,更显光彩照人,丽人手拿一把团扇,半真半假向伙计们斥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秦公子来了都不知道通禀一声,让秦公子受了冷落,一个个的都这般木讷。”
伙计们一个个垂手耷脑,像一朵朵丧气的蘑菇,都不敢言语。
这一点场面上的功夫给足了秦浪丢失的面子,其他食客无不交头接耳,秦浪咳咳,“罢了,也怨不得他们,今日我本是带两个妹妹来尝尝河底捞的美味,不想兴师动众,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