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逸从未见过柳思意这如此绝美的一貌!
流光溢彩的衣裳照出她娇美的脸庞,如水波流转的眼睛旁贴着金色的花钿,华贵与艳丽相互交辉,她全身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倾城之颜,看得安逸连呼吸都为之一窒,禁不住叹声道:
“你今天真美。”
柳思意刚刚起伏的胸膛随着红盖头的落下,已经恢复的了平和,她抬起臻首,迎上安逸的目光,樱桃般清秀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平时不美吗?”
安逸没有答话,只是将手中的秤杆放回了托盘中,然后转身坐在了绣床上,坐在了柳思意的旁边,
“我第一次在绛云楼见到你的时候,没想到会把你娶回家里来。但是我从南山大雨里把你抱回府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要放过你了。”
柳思意听着一旁安逸的独白,掩唇笑道:“整日的被你这个登徒子念叨着要做我的入幕之宾,今天终究是得偿所愿了。”
安逸将手偏过一旁,把柳思意那有些冰凉的柔夷握在手心儿里,“不知道姑娘对我这个入幕之宾可还满意?”
柳思意媚眼如丝的瞟了他一眼,笑着问道:“公子可不是个信用君子,讲好的对联还没有提,就是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的了?”
安逸知她说的是之前提过的给绛云楼提对子的事儿,便笑着点点头应道:“好,佳人面前怎可失信,让我想想,现在便作给你。”
柳思意歪着脑袋,面带笑意的看着沉思中的安逸,直等着他的对联出口。
“上联嘛,就是.......闻琴解佩,挽公长醉花间。”
“下联如何?”
“巫山洛赋.........愿得君王相顾!”
柳思意听得这一副对子,美眸里都闪着流光,娇唇轻启,喃喃的重复着整联对子:“闻琴解佩,挽公长醉花间;巫山洛赋,愿得君王相顾。”
安逸得意的问她:“姑娘觉得在下这对联如何?”
柳思意笑了笑称赞道:“香艳无比!”
“既如此,在下这儿倒有个问题想问姑娘。”
“公子欲问何事?”
安逸话未出口,手却先动了起来,
他松开柳思意的纤手,顺着她的大红喜袍就准确的探到了肩膀上,探到了她领前最上面的那颗红绸金丝扣,
“在下想知道,我这对联和姑娘本人,哪个更香艳呢?”
说话间,原本紧紧抱在一起的纽扣,已经被安逸灵巧的单手解开,两片艳红色的喜袍领口已经如牡丹花瓣一般绽放开来,露出了里面一截白皙柔腻的天鹅颈,
柳思意哪还能不知他的意思,将那羞红的脸颊凑到安逸的耳前:“那......可要公子自己去比较了。”
没有比这娇媚蚀骨的声音更好的春.药了,饶是安逸的耳朵根儿都能闻到那一抹檀口鲜唇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
他转过头用手臂轻轻的搂住柳思意的后颈,稍稍施力,就把那抹朱红色的樱桃含在了带着些酒气的嘴中,
安逸似乎并不满足于在柳思意唇间的留恋,转而又重重地吻上她的眼,她的眉,他用手慢慢抚上她的面颊,又沿着面颊划下,轻轻的抚过她的颈,她的胸。
随着安逸的手在她身上不同的游曳,柳思意呼吸也渐渐的粗重了起来,身上的轻衫罗幔再也不是二人之间的阻碍,随着喜袍一起被他剥落在了绣床上,
凝脂般剔透的肌肤与喜袍的艳红相应成辉,使得这绣床周围的空气都被欲.火燎烤的逐渐升温,
“夫君,妾身欠的那一杯水酒,可算是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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