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内,木远寒坐在水清寒对面,垂眉不语,水清寒道;“你是这样想的?”
木远寒淡淡道;“师弟的想法虽然有违儒家祖制,但是这却不时一个方法,难道真的要等到圣王出世,儒家才要复兴么?如今这个时代,诸法鼎盛,儒家大道已经消失在历史的记忆中,就算圣王出世,还有人愿意修炼儒道么?”
而在外创立山门,并不以儒家为名,大可以其他道统,只是为儒家复兴奠基一份基础而已,这一辈虽然师弟天资卓越,但是他也不能绑在儒家这个没落的道统上。
水清寒突然喝道;“放肆,尔为孺子,岂能妄言?”
木远寒地下脑袋,不在说话,该说的他都说了,虽然水清寒恼怒水清寒几度提及没落道统字眼,但是也不能挽回这一事实,昔年儒家弟子有这种想法的何其多,但是大多都湮灭在历史中,儒家更是一代不如一代。
水清寒想到儒家历代的悲剧,更是痛苦这一代弟子也有这样的想法,另立道统来振兴儒家,这种事情让儒家损失多少天才子弟,可是一想到步归那坚毅的眼神,还有那身冰寒的傲骨,加上木远寒说出,步归要远走忘川救出未婚妻清羽的事情,让水清寒一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曾经有人将振兴儒家的重任寄托在步归身上,但是他也没有让人失望,短短十年已经进阶到尊者,只是这远走忘川迎战的将是暗夜王朝这个庞然大物,一想到这这里就让水清寒头疼不已。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水清寒坐在蒲团上久久不语,木远寒也不打扰水清寒,陪着他安静的盘膝而坐。
许久,水清寒才抬起头来,再次问道;“你确定这样,这样一来,你的道心再也不能保持纯净,进阶圣王可是遥遥无期。”
木远寒摇摇头道;“师尊,在儒家避开尘世就能修成大道么?圣王修的大道,同样也需要体悟时间纷乱,不知世间辛酸,怎能知道大道艰辛?我意已决,入世历练,为儒家留下一份根基。”
师弟虽为护道者,但是他比我更有实力来复兴儒家,而且师弟的方法我也赞同了,韬光养晦,积蓄实力,问鼎中州,同时交好周边势力,培育出自己的势力来,这样我们就能在儒家隐居之地,建设一个前沿,就算不能复兴,也能让儒家有喘息的机会。
水清寒笑笑,是苦涩的笑,;“这是步归告诉你的吧?就算能做成这样,你想过么?功法,儒家功法都带着儒气之力,很容易让三道之人看出来的,丹药,儒家底蕴近年来都快消耗一空,那什么来支撑一个门派。”
儒家虽为,千万年庞大的底蕴,只是我却知道这个底蕴就是后山一山的书籍,根本没有什么可用之处,难道我不想振兴儒家么?只是无能为力,所以期望一个战力滔天之人,力压诸州大派,为儒家争夺一席之地。
木远寒沉声道;“师尊,请相信我。”说完木远寒目光铮铮的看着水清寒,那目光露出了坚定。
水清寒最后还是叹息一声,罢了,罢了,晚点你来后山一趟,希望这次能做点成绩出来,也能让儒家有缓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