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涛声依旧>31.我和花朵的谈话

我把锦城送回公司宿舍又返回去找花朵,我在约定的咖啡馆等了几分钟花朵就过来了。

“让你久等了,温语哥。”花朵带着一身寒气喧哗着走了进来。

“没有,刚到。”我起身拉开她的椅子请她坐下,她脱下羽绒服搭在椅背上,里面的米黄色羊绒毛衣露了出来。

“我哥回去了?”花朵搓着手哈着气问道。

我点点头示意服务员点餐。

我点了一杯奶茶花朵点了一杯原味咖啡。

“他怎么样了?”花朵问道。

“吃过药好多了,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我开门见山的问。

花朵叹了口气,脸上显出为难的神情,她咬了咬下唇才回答,“温语哥,人都有两面性的,其实我骨子里希望自己是个孤儿。没有家庭没有父母兄长,那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不管不顾了。不怕别人在背后骂我下贱□□,不怕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连累家人。”

“”

“所以每当我哥来找我,我开始都是很抵触的。因为我得花一些时间去接受我还有个哥哥这个事实。就算接受了,也不想见,我希望他离我远远的,不要受我的影响,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我改变不了自己,只能让他们接受。一直以来我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说完她低头看着桌上的花布不再说话。

“为什么要花一些时间去接受你还有个哥哥这个事实?”

“你能听懂就听,不能听懂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服务员端来奶茶喝咖啡,花朵接过后抿了一口。咖啡没有加糖,她的秀眉蹙了一下又松开了。

“花朵,是什么使你变成这样?”

“坏不是由好变过来的,坏本来就已经存在了,只是差一个导火线。当然了,如果非要找原因也不是没有。”花朵又抿了一口咖啡。

“我对男人有特殊的感情。”说完她起身将头伸到我面前弯下来给我看,“温语哥,你扒开我的头发看看,在左脑勺下面。”她的声音从茂密的秀发里嗡嗡传来。

“怎么了?”我一边问一边扒开她头发,刚一扒开我的手就颤抖了。左脑勺下面有一条足足三尺长的疤痕,狰狞恐怖,像蜈蚣般丑陋。幸亏有密发遮掩,要是在脸上或脖颈处那就毁容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完我巴拉头发掩盖住疤痕,花朵甩甩头发坐了回去。

“我爸的杰作。”她端起咖啡一饮而尽,“那会儿我才4个月还在襁褓里,爸妈吵架了,他操起一个菜刀向我妈扔来,结果落在了我头上。”

“”

“我爸很大男子主义,在家里说一不二,喜欢使用暴力,异常自私。”

“温语哥,我不是说他坏话,我只是陈述事实,我小时候的理想是离家出走。直到现在都没实现,如果没有妈妈,可能会实现。”

“我经常做噩梦,梦到自己被狗撵,然后被狗撕咬。可是在生活里我从没被狗撵过,不知道为什么老做这种噩梦。”

“”

“我形容不了那种感觉,绝望,不想活,我妈整天摆着一张愤怒到扭曲的脸,一天到晚唠叨个不停。说后悔嫁给我爸,但为了我俩又不能离婚。我跟我哥都不敢说话,我从八岁就开始尝试自杀了。”

“那年我学人家喝农药,喝完躺在床上等死,可在等待的过程里却睡着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假的,里面勾兑的糖水。”

“那会儿我最希望家里来客人,因为一来客人他们就不吵了。我妈也不再唠叨,脸上也和和气气的。温语哥,你不知道那种表情有多难得。我长这么大都没见到过几次。”最后一句话她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我十三岁那年他们吵架,我妈用剪刀捅我爸,临到跟前又将它扔了,我爸立刻捡起来捅向了她。当时要不是我哥用脊背挡着,这一刀就到我妈胸口了。你知道吗?我至死都忘不了他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人性,只有兽性。”

“我发誓嫁人绝不嫁我爸那样的,也发誓不近男人。但我发现做不到,其实也不是我做不到,是我的身体做不到。它总会感到空虚,我找了很多方法填补空虚,但都无济于事。”

“现在我才明白,那是天性,掩盖不了的,所以我遵从身体的意愿,追随天性,享受快乐。”

“我真的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是为自己的行为伤害到家人而难过。”

“温语哥,你好好开导开导我哥,能不来找我就不要来了。你看他每次来都不开心,弄得大家也不开心。”花朵向我恳求道。

“那你呢,你就打算这样下去吗?”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是我的人生准则。至于其他的,那我问你,你会跟一个三天两头换男友的女人结婚吗?”

“”

“温语哥,别对我有要求,我喜欢谁跟谁在一起跟谁同床共寝那是我们的事,我们为此感到快乐。至于礼义廉耻仁义道德对我来说都是狗屁,我不喜欢这些镣铐枷锁。如果你站在道德至高点谴责我,那样只会使你愤怒难过,所以别犯傻了。”

“”

“温语哥,你能坦荡到心中无一处沟壑,你能卑劣到心中无一处柔软吗?”

“我告诉你我能。除了无意中伤害过我哥,除此之外我没伤害过任何人。”

“那次我去你家找你哥,你们发生了什么?你哥看起来很难过。”我对她的言论不敢苟同,但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转移话题多听听锦城的事儿。

“那次啊,我爸在县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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