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目微垂,试探着问道,“宫大大,你为什么一再要求陆医生保密啊?”
“爸妈都不知道的喜事,能让他人先知道,嗯?”宫泽探出一根玉指,敲了敲她的小脑瓜儿。
好吧。
是自己想多了。
落叶叶捉住他的那根修长玉指,放在脸颊上缓缓摩挲着,“宫大大,我还没有跟你道喜呢。恭喜你收服失地,一统江山!”
“小甜嘴儿。”
宫泽欺身,轻轻、轻轻地压在她上面,情难自禁地啄上她的小樱唇。
火热滚烫的电·舌,慢慢摩擦着她明润饱满的唇线,一路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攻城而入……
……
……
……
一顿亲密的缠绵悱恻之后。
宫泽缓缓抽离开对落叶叶的钳制,她脸色微醺地道,“宫大大,这是你今天对我的特殊奖励吗?”
这是在医院里哎!
而且宫大大好像研习到了一种新的亲热方式,没有任何对婴儿不适的样子呢!
“奖励?可以这么说。”
宫泽不打自招地道,“其实是我跟子谦讨教后,学习到的一种孕期亲热新方法,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你试试。”
“宫大大,你好坏呢!”落叶叶娇嗔地咬了一口他刚刚使坏的火舌。
“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这个污宝宝。”
宫泽被她咬住的火舌,又趁势席卷过她芬芳甘甜的红唇……
……
隔壁房间。
陆子谦刚刚巡房离开。
唐时悠的左小腿已被包扎上厚厚的石膏和绷带。
她人也已经清醒过来。
卫缺正静静地坐在她的床沿。
两个人不发一语。
沉默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但,卫缺的灼灼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
唐时悠却不敢去触碰,一直侧卧着,一双眼睛怔怔地盯着白色被单看。
“唐小姐。”
还是卫缺率先打破这种低气压的尴尬,他朗声而真挚地道,“对不起,我对我下午的行为跟您说抱歉。”
“……”
唐时悠发热的眼眶,瞬间就倾泻出两包眼泪,蔓延到她的唇角。
她抬手擦了擦,有些哽咽地道,“卫大哥,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可卫缺仍是一脸愧疚。
他起身,从一旁的柜子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唐时悠擦泪。
“谢谢。”
唐时悠抬手,接过纸巾的瞬间,忽的不小心触碰上了他的指尖,两个人都是一阵敏感,同时抽手——
那几片纸巾,便像落叶似的,旋即飞舞着坠地。
气氛。
再次陷入尴尬之中。
“卫大哥,对不起……我没接好。”这次是唐时悠,主动打破沉寂。
“不,不是你的问题……是我……”
卫缺回过神,重新抽出几张面纸,递给她,关心地道,“唐小姐别哭了,太伤身体。”
唐时悠只抓住纸巾一角,等他松手,而后,覆在眼睛上,连连点头,“我保证不哭了。”
但纸巾下的泪水,却像一条决堤的河流,汹涌而出……
“唐小姐,其实你人很好,有自己的主张和见解……”
卫缺见她瑟缩抖动着肩膀,剧烈起伏,急切地寻找着有效办法安慰她,声音轻的像羽毛落下,暖暖地融入她的心房:
“我也曾在某个时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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