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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得到了武道大会的名额,这让景宣好不舒服,一想到重日暴跳如雷,憋得满脸通红扭曲的面孔,景宣就觉得好笑。
正如景宣所料,现在的重日已经发狂了。
等到武道大会名额之后的第二日,景宣便骑上快马前往天泰山,出宗门的时候,景宣就看到了人群中面如猪肝的重日,讥讽嘲笑了重日几句就扬长而去,以报前日重日鄙夷的眼神。
可是令景宣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出了宗门,重日也打马抄近路前往天泰山。
天泰山位于天启国的东境,而三州位于天启国的西境,所以从三州到天泰山,等同于穿过整个天启国,途中还要经过京城,上京。
光路程就有半月之久,景宣打着快马一刻也没有停息,生怕途中横生枝节,延误了武道大会。
在山林中穿梭了三日,风餐露宿,第三日傍晚就到了一座小县城郊外的一处树林。
眼看城池就在眼前,景宣心中很是宽慰,终于有地方可以住了,不用在以天为庐,地为席,每晚看着月亮入睡,起来一身露水了。
没出树林,景宣突然感到前方有异样,不断有刀剑碰撞,马匹嘶鸣的声音。
景宣将马栓在一旁,俯身朝在灌木中,缓缓向前,刀剑声越来越近,他轻轻地拨开了树枝,将头探了出去。
不远处的一个壕沟里,一名白衣人正被围攻,围攻之人大约有四十人,地上还有不少受伤哀嚎之人。
仅从围攻之人的衣着来看,全部身着淡紫色的衣袍,并不像是土匪,更像是当地的宗派势力。
围攻之人所用的也不是常见的武器,他们都左手持锥,右手持锤,锥锤之间有铁链牵连,这样的武器景宣还是头一次见过,看来这次出宗门要长不少见识了。
白衣人手中剑光闪动,不断抵挡前后左右的攻击,只见一位紫袍人手点钢锤猛朝白衣人腰间锤去,白衣人撤步,将剑环绕至胸前,扭动剑剑柄抵挡,锤子碰触剑身,发出一阵火花,紫袍人右手的钢锥已急点白衣人的眉心。
景宣心中冷笑,这一招寻常不过,以白衣人的身手抽剑招架不是问题,别看紫袍人多势众,但是想要制服白衣人可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令景宣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钢锥在距离眉心一尺的距离是,锥尖突然下沉,啪啪啪。
从钢锥中急射出三枚针,针速极快,白衣人也是一惊,忙变招招架,一枚针被横剑挡掉,另一枚针侧身躲闪,可是这最后一枚针无论如何也躲闪不及了。
针从白衣人的耳边划过,留下了一道血痕,流出的血中隐约透着暗紫色,针上有毒。
景宣一愣,心道这些人也太下三滥了吧,以多欺少不说,竟然还用如此恶毒的暗器,看来外界的险恶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要是以前景宣肯定已经出手相助了,但是现在情况不同,没有彻底弄清楚对方到底还有多少暗器和帮手时,贸然出击就相当于找死,看来还得见机行事。
白衣人也深知自己中了剧毒,但是眼神并没有惶恐,反而更加激怒了心中的怒火,剑尖抖出五朵剑花,朝射毒针的紫衣人刺去,紫衣人抡起锥锤招架,当当当,三息间两人已经拆去十几招。
白衣人道气雄厚,每一剑都蕴含十足的劲力,而那紫袍人显得力怯,身下步伐已乱,不出三招之内,必定死在剑下。
就在紫袍人招架不住时,忽的深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子,景宣心中一惊,这人又要使用暗器。
果不其然,紫袍人噗地一声喷出一股黑气,黑气翻滚刚好罩住了迎面而来白衣人的头,白衣人咳嗽不已,倒退几步,显然体内的毒已经发作了,再加上适才的黑气,踉跄几步险些跌倒,白衣人带着面纱看不清脸,但是眼神已经迷离,精神涣散。
白衣人最终撑不住了,用剑插在在地上,单膝跪地。
紫袍人大笑道:“逍遥派也不过如此,和我师父比起来可差远了。哈哈哈。”
其他的紫袍人也跟着笑起来,叫喊道:“师父万年。”
“七师兄手段了得。”
“毒法无边,万宗皆为蝼蚁。”
景宣在灌木中,却听得仔细,一惊,难道这白衣人是逍遥宗的人,那就该出手相助了,想着景宣的身躯微微朝前躬起,准备偷袭这群紫袍人。
紫袍人将白衣人围在中间,手中拿出了锥子,锥间都朝着白衣人。
为首的紫袍人大喝一声:“放针。”
话音落下,紫袍人手中的锥子都发出三声钢铁碰撞的脆响,无数的针铺天盖地,想将白衣人射成刺猬。
白衣人已经感到了死神的逼近,缓缓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劲风卷在了白衣人的身上,将毒针卷起,劲风余势未尽,翻转着毒针回刺向紫袍人。
紫袍人毫无防备,被这一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少毒针扎了回去,紫袍人一阵哀嚎,赶忙从怀中掏出解药给嘴里灌。
为首的紫袍人大吼道:“来者何人?为何坏我们好事?”
景宣扬着下巴傲慢道:“你爷爷景宣。”
紫袍人一怔,指着景宣道:“你就是荡平尖头山的景宣?”
景宣道:“没错,就是你爷爷我。”
紫袍人狞笑道:“好啊,真是冤家路窄,师弟们拔锥摆阵。”
所有的紫袍人舞动锥子和锤子不断跑动,铁链也在伸长。
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