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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道气卷着层层劲力轰在了景宣的胸口,虽然对景宣并没有伤害,但是力量很强,似乎只想将景宣轰出院子。
景宣虽然在宗外待的时间很少,但是规矩却还是懂得,要是被他轰出了院落,自己可就再也进不去,任离忧可等着他呢。
景宣屏住呼吸,提运体内道气和魔气,两气交融在胸前,集中成一个屏障,便是黑魔护体。
可那抚琴之人的道气极其浓厚,手法也很微妙,层层劲力撞击在黑魔护体上,景宣觉得体内的道气似乎被轰地逆流出来,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
就在景宣的脚似乎要退出院落门的时候,黑魔护体发出一阵龙啸之声,魔气之力彻底释放,将抚琴之人的劲力全部化去。
只见院落的四人都露出了略微惊讶的神情,他们本来以为抚琴之人的一击足够可以将灵道三重的景宣轰出,可是景宣竟然挡住了。
抚琴之人点了点头,看向了下棋的人。
下棋的人朝景宣笑了笑,手缓缓地伸向了棋盒子。
景宣心头升起一股凉意,感觉事情有点不妙,这下棋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果然,那人从棋盒中拿出了三颗黑白棋子,猛地出手,快如闪电,破风而来。
仅仅是风力,都让刮的脸疼,这要是打在身上非得穿孔不可,而且这一击也没有这么简单,因为这三颗棋子的目标分别是景宣的大椎穴,脊中穴和膻中穴。
手段果然老辣,这三穴是道气流通汇聚的地方,一旦击中非死不可,但是景宣心中却在冷笑,这下棋的人也太看不起他了吧,区区三颗棋子我景宣还是能躲开的。
景宣侧身,抬腿,双脚使出马踏飞燕,身形飘忽若神,轻轻弹起,三颗棋子从脚下擦过。
“先生好手段,但是却小瞧我了。”空中景宣笑道。
下棋之人捋了捋山羊胡道:“这轻功和魔气都不错,好小子,不过是你小瞧了我!”
什么?景宣心中一惊,难道这下棋的人还留有后手?就在他心惊之时,背后突然升起一阵凉风。
那三枚棋子不知什么时候回旋了回来,而起速度比刚才更快?
景宣可真是小瞧了这下棋的人,他只听说过,修为到一定程度,道气会如同人的手足,可凭空托物,也可隔空取物,但是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的能将东西用道气控制地如此巧妙,这棋子速度不仅快,而且瞄准景宣的穴道还是极其准确的。
“糟糕!”景宣惊道,登时身形回转,左起掌,瞄准那已经到穴道的棋子,猛然出力,这一掌蕴含了血月之力,吸魄而强,在棋子撞击穴道的一刻发出,化解了棋子一部分的力量,又将这股力量打出,才使棋子的冲力大大减少。
看似棋子打在了身上,但是却没有多少劲力。
景宣呼出了一口气,太险了,要是刚才再慢一刻,现在性命可能就不保了,拍掉身上的棋子,怒目而视,道:“我敬各位是前辈,为何出如此毒手?”
下棋之人哈哈哈大笑道:“你打扰到我们的好事,我这也算毒手?你没见过更毒的。”
绣花的美妇放下手中的缎子,扭着腰身站起,笑盈盈地看着下棋人道:“老二,你这招归去来兮已经大成了啊,打穴的功夫也了得,那看看我更毒的手段!”
更毒的?景宣心中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绣花美妇的绣花真已经射出,如两道闪电,隐约中泛着紫光,有毒无误。
这绣花针可比棋子更快,刺地竟然是自己的眼睛,好毒的少妇,出手便是要命的招,但是这一招却没想要景宣命,只要景宣撤出院落就可保安然无恙,否则这双眼睛可就没了。
出了远门是生,但是任离忧却就没有命了,所以这院门不能出,那就得一拼,拼却不能硬拼,得有智慧。牺牲不可怕就怕为谓的牺牲。
针风如剑,已到眼前。
针尖在景宣的瞳孔内不断放大,景宣喝到:“我出去!”
说完,景宣身影一闪,跳出了院落的门。
美妇见景宣出了院门,手指微动,那针改变了方向回到了手中,对道气的控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想让针如闪电,针就如闪电,想让针如棉花,针就如棉花。收气则是绣花的针,出气则是杀人的剑。
美妇关上了院门,朝院落内的三人一笑,酒窝煞是漂亮,让满园的花顿时失了颜色,道:“老大,老二,老四,我的手段怎么样?看来你们得叫我老大了,嘿嘿。”
旋即,美妇发现了不对,因为三人看他的眼睛都得这戏谑,美妇眸子一闪,心中一惊,只见景宣并没有在门外,而是站在她的身后,而景宣的手正距离自己丰韵的胸脯不到一寸,似有揉捏之意。
美妇顿时花容失色,细腰微摆,脚踩莲花步从景宣的怀中撤去,退了三步,惊讶道:“我明明见到你出了院门,怎又在我身后?”
景宣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道:“嘿嘿,只可惜我并没有得手,要是得手了,真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美妇笑道:“你小子还不乏fēng_liú,但是你知道流风是要付出代价。”
说完从牡丹花上抽出了一根针,这针与其他的针不同,轻轻扭动竟折射出四彩光芒,针内部一定另有玄机,可能是致命的玄机。
美妇刚要出手,屋顶上写字的男子双目一瞪,道:“老大,老二,老三,你们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耍地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