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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王府。
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进了府内,一边跑一边喊
“王爷,出事了,出事了!”
内阁里,赫连台眉头微微一皱,缓缓放下了茶杯,看向门外。
门外,那下人已经气喘吁吁跑到。
“王府之内乱喊乱叫,成何体统!”
赫连台威严道。
下人跑地满面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小王爷出事了!被人打得面目全非,已经快不行了!”
“快不行了!”
赫连台眼睛瞪圆,呼吸仿佛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抓住下人的衣领怒道:“什么人!豹儿现在在哪里!”
“被送往了福家丹药庄!”下人道。
从另一个院子内跑出来一个贵妇,闻声跑来,急慌慌道:“什么?我的豹儿怎么了!”
“启禀王妃”
“别说了!快去福家丹药庄!”
赫连台一摔袖袍,大步朝府门外走去。
大街上,扬起一阵尘土,两旁的百姓赶忙躲到了两侧。
“驾,驾,驾。”
一对快马疾驰向福家丹药庄!
福家丹药庄的大门外赫然有着几片血迹。
血迹已经变为了褐色。
赫连台带着一队人闯进大门,刚进大门就看见赫连豹浑身血迹躺在一个床上,白色的床单已经满是血迹。
而赫连豹的气息似有似无,手脚已经冰凉。
赫连台拨开周围的人,手颤抖着摸着赫连豹的脸,指尖冰凉,让他打了个冷战。
“医师呢?怎么还没有医师来!”
赫连台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医师抢救,顿时火冒三丈!
从柜台颤颤巍巍走过来一个伙计,低着头弱弱道:“启禀王爷,福医师去品州出诊了,明日才能回来!”
“明日!明日我儿还能有命!”低头又看了眼毫无生机的儿子,赫连台怒道。
“要不是来你们这庸医馆,我让王府的医师早就救了我儿了!黑蛭!”
黑蛭低着头道:“属下该死!没直接送小王爷去王府。本想着福家医术高,可谁想到这医师不在。”
“废物!”赫连台爆吼道。
“是谁在药庄闹事的?”
门外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如黄鹂鸣叫。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少女身着紫裙子,微风飘飘修饰着少女妙龄的身姿,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药庄伙计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赶忙上前迎接:“这是我们大小姐福蓉,她可十分高明。王爷我给你说,就是半截身子进入黄土,还没断气,她都能救活。”
赫连台也看见了救命稻草道:“那就赶紧给豹儿医治!”
柳叶眉下,动如秋波的眼睛看向赫连台
“我看看吧。”
看着福蓉容貌,赫连台一时愣住了,不是因为容貌的绝色,而是因为那个面容像极了一个故人。
恍惚中,赫连台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梨花树下,与佳人相伴,淡香拂过,如胶似漆。
梨花飘飘落下,情义绵绵。
他盘膝而坐,看着佳人吟唱歌曲,伴着梨花起舞。
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梨花虽美,却在佳人面颊下黯然失色。
往日的爱情,却在一瞬间化为烟雨,成为往事,埋在心里,埋在那痛楚的心里。
而现在见了和她极其相似的福蓉,赫连台仿佛置身幻境,那威严的面容下,嘴角竟露出一丝微笑。
“景秋。”
赫连台喃喃道。
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野,那身影越看越像她。
“王爷!”
黑蛭的一声唤,将赫连台从幻境拉到了现实。
回过神,赫连台看着福蓉道
“你是这药庄主人长老福元井的千金?”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严厉,却隐约透着一丝平淡。
福蓉迈着莲花步走到了赫连豹的身边开始把脉。
末了,福蓉道:“此人脉象已经极其微弱,时有时无,可能已经无力回天了。”
“还望姑娘救救他,花多少钱都不要紧!”赫连台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只是救不救得活,就看他的造化了。”福蓉站起身拿出了药箱。
赫连台眼睛一亮,欣喜道:“姑娘要能救得了我儿,我保你能当上御医!”
“我不稀罕。”福蓉娴熟地打开药箱,拿出药和纱布,灵巧的双手快速地在赫连豹的伤口上游走。
止血,缝针,包扎,福蓉手法极其熟练,就像多年的老中医,少年老成。
赫连台看着福蓉忙碌的身影,再次陷入回忆
喃喃自语“当年她的医术也是这么高!越看越像。要是我和她的孩子没有遇难,大概也就像她这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