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冷道:“就是没有圣旨,没有盘龙玉,难道这些你不该做吗?”
张栏冷笑道:“这些还轮不到你教训我,你有十一皇子的盘龙玉,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要知道现在的十一皇子在边境和蛮族争斗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你却敢用十一皇子来压我们,告诉你我们不吃这一套,你要是再不走,我门可就以国法处置了,擅闯府衙殴打知府,其罪可够你下打牢!你还不走?”
景宣心中一颤,本以为用赫连顺的盘龙玉可以调动泰州大军,现在看来有些异想天开,可是要想对付尖头匪,仅靠泰州的妖族是完全不够,仅凭一个何一洞就可以看出,现在如何是好呢?
景宣又道:“难道你们身为父母官,就不为百姓着想吗?你们拿的俸禄心就不亏吗?”
张栏鄙夷地看着景宣道:“放什么屁!你可知道那尖头匪就是朝廷的官兵都不能剿灭吗?哪轮得到你来出风头,那些百姓和我有什么关系,管不管他们,我的俸禄一点不会少,我干嘛要冒着杀头的罪去招惹土匪呢,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张栏手中的佩剑拔出一半,寒光闪耀了出来。
景宣的心彻底凉了,他本来还想唤醒这些官员心中的一丝人性,可是现在看来这些官员根本没有把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只顾着自身的利益,已经和qín_shòu无异了。
正在景宣准备就此作罢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
府衙外又传来一阵鸣冤鼓,鼓声很急,似要把那鼓敲破。
张栏冷道:“今天是他娘的邪性了,今天府衙可真热闹。”
还没等府衙内的人传唤,那敲鼓之人已经进来了。
身形鬼魅,一番起落,人已经落到了府衙中央,双眼冒着凶光。
张栏身边的护卫一惊,赶忙拔出刀剑将张栏围住了。
张栏推开了护卫的刀剑,心中一惊,他感觉到来人身上极深的杀气,而且修为深不可测。
景宣看了那人一眼,心中翻了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景宣不知道这次是到底是福,还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