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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张栏带着士兵们打扫战场,清理尸体,要找白啸被他们发现会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景宣让五大仙家和胡媚白媛先回了五仙寺,自己从小道前往月西湖林。
从三山到泰州城内,大约有三个时辰的路程,景宣牵了匹快马只要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沿途中,百姓们脸上都洋溢上喜色,就在这几天发生了天大的好事,大恶人黄点被人暗杀,家产尽数分给了百姓,接着又是知府张谭一改往日,将官府粮库的存粮都分发给了百姓,这样不仅可以度过饥荒,明年开春的种粮也有了,更让百姓高兴的就是这三山的土匪竟然也在一夜间让官兵剿灭。
可是泰州的百姓和官兵可都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干的,官兵只知道就在这几天军营中来了神秘热人物,接管了所有的军权,又知道就是这人指使张谭开仓放粮的,可是景宣为了避免树大招风,做事低调,这些官兵可每一个人见到过景宣。
唯一知道真相就是张栏和张谭了。
百姓们纷纷猜测,这个泰州的救世主到底是谁?有人议论说是仁厚的十一皇子赫连顺,可是很快就被人推翻,赫连顺明明在边境,不可能是赫连顺,有人说是朝廷的钦差,可是这么多年朝廷都没人能对付得了三山匪,怎么可能一夜就能干掉土匪呢。
终于有人猜到了那个刺杀黄点的血月行者,此话一出,顿时得到了大多数人的相应,人们纷纷点称是,也只有高强的血月行者才能做的了这事,开仓放粮和剿灭土匪怎么说都与刺杀黄点和散财放粮相似,所以人们都认定是血月行者所为。
血月行者一瞬间成了泰州人心中的神,茶馆,酒店,大街小巷都流传这血月行者的事迹。
景宣骑着马在泰州城中游荡,听到这些,心中甚是欢喜,毕竟他做的这些都是被人们所认可。
一边观瞧渐渐有生机的泰州,一边走,很快就到了月西湖外,只是此刻的心情和前日来的大有不同。
那个大侠白啸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变成了比土匪还凶恶的人。
景宣在月西湖外久久不想迈步,因为这个事实就是景宣也不愿意揭开。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等着他的探索,所以他不得不揭开这一个个谜团,只有这样才能距真相越来越近,深渊的老婆婆是谁?五毒道人又在那里?赫连台又有什么样的秘密?长生派的禁术到底和自己有多少关联?幽冥王的幽冥界又在何处?这些都等着景宣去揭晓。
那日的路在心中铭记,很快穿过大片松树林,眼前是美丽的梅花和平淡的月西湖。
湖中的亭子,白啸正端庄地坐着,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身形显得憔悴不堪,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何一洞正恭敬地站在白啸的身边,见景宣进来,大叫:“主人,就是他,就是他带人攻打三山的。”
白啸冷冷道:“别说话,我有话问他的。”
景宣站在湖边,抱拳道:“前辈,我们又见面了,我想”
话音被白啸打断,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只要你回答上来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
景宣道:“前辈请讲。”
白啸朝湖中忧伤的看着道:“你知道这湖为何要叫月西湖么?”
这湖名,景宣在头一次听到就猜到了三分,现在更证实了当初的想法。
景宣道:“那晚辈说的不对还望谅解,这湖的名字应该来自于采桑苏,当时错。”
景宣吟诗道:“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白啸一个劲地点头。
景宣接着道:“月又西,便是月西湖的由来,前辈当时犯下错误,导致一错再错,后来的错事也是无奈之举。”
白啸欣赏地看着景宣道:“你比你爹强,你爹只是一个武人,而你不仅功夫有造化,文采也不低啊,媛儿嫁给你,算是嫁对了。”
景宣问道:“可是晚辈还是不知道,您到底犯的什么错,要为幽冥王做事。”
白啸道:“你想问的问题就在诗里。”
一旁的何一洞一头雾水,急忙道:“主人,你快杀死这混小子,给我大哥报仇。”
白啸冷冷一笑:“我再也不会受幽冥王摆布了,而你。”
说罢,白啸猛地出手,速度极快,只听咔嚓一声,何一洞的脖子断为两截,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这一招极其阴狠,不愧是仙圣高手,竟将一个修罗修为的人一瞬间抹杀,可见仙圣和修罗中间差距极大,可是这样的一个强者却要听从幽冥的号令,那这个幽冥王的修为恐怕深不可测。
景宣一头雾水,本来以为白啸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可谁知白啸却道问题的答案就在诗里,任他怎样思索也想不出来。
景宣抱拳道:“外望前辈明示。”
白啸一卷衣袍,一跃而起,朝远方奔去,只留下一段话:
“这的秘密还等你去揭晓,这些你不要告诉白媛,替我照顾好她,我此去凶险,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你我可能就此永别,但是白媛有了归宿,我此生无憾。”
几个起落,白啸的身形已经消失在视野中。
只留下满肚子疑虑的景宣。
“看来只能凭自己揭露答案了。”
景宣喃喃道,朝月西湖外走去。
当时错,月又西。
无论这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