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句文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眼珠子像要滚落下来一样,道:“蒙英,你疯了!你这样的所作所为,大王不会饶恕你的!”
我让布鲁斯把士兵们支下去,又靠近大牢的木棍,对他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对付刘方,可是大王与我商量的事情,刘方他把持朝政,你认为大王会让他一直为所欲为下去吗?大王之前还没有对付他,是因为大王的能力还不够,现在大王是要借我的手杀刘方,你说,你还要用刘方做靠山来惹我,你这不是在找死吗?”
“蒙英,你乱说!大王不会对付干爹的,干爹为了大王劳心劳力,大王是不会对付他的,你骗我!”
他已经被我的话吓得失去理智了,我这样说,就相当于告诉他,他的死期不远矣!
我又继续恐吓他,道:“要怪,就只怪你自己没有看清楚帝国政治的形势,站错了队。要不然,你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他又向我狂叫起来,双手抓住大牢的粗木棍,对我道:“蒙英,你大逆不道,你谋反,我已经把证据呈给了大王,大王不会相信你的,大王一定会让你五马分尸的!”
我只带了布鲁斯、特尼和郭蓝进来,郭蓝道:“将军,这个家伙疯了,让我们送他一程吧!”
送他一程,是肯定要的,我又走近去,对他轻声地道:“不怕告诉你吧,我真有这样的打算,红鹰会和东方军团只是我的一只棋子,你知道吗?蒙家军四十万大军,已经随时准备好了!哈哈哈!”
我对他大笑起来,凭他的聪明,应该会想到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口吐一口鲜血,双手欲要通过大牢的木棍向我抓过来,但是却是被特尼和郭蓝所押住!他只得一边吐血一边向我怒吼起来,像是一头快要断气的野兽一样惨叫!
我背转身,挥一挥手,布鲁期向一个士兵招手,让他把准备好的毒酒呈了上来,我已是向外面走去,即使他把我勾结红鹰会的证据交给大王又怎么样?他能耐何得了我吗?大王现在还要指望我对付刘方。
回到议事帐的时候,秦准已经把许平给带了过来。t见到我进来之后,他却是聪明得很,知道我这个朝廷来的大将军不可以随便得罪,恭敬地下跪行礼,道:“下官参见蒙将军!”
我坐在主座上,才对他道:“许大人请起吧!”
他起来后,战战兢兢地问我,道:“未知蒙将军召下官前来,是所为何事?”
他可能也知道我抓走赵句文这件事情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衙门都可能已经传开来。
我问他道:“许大人,你可知本将军为何会拘捕赵句文?”
他应该知道,但是他不敢说,他怕我召他来,是要对付他的,因为他也是衙门的人,那天他们应该也看到赵句文的手脚对凯莉娜不干净。
道:“下官愚昧,未知蒙将军之意!”
“赵句文对本将军的夫人无礼,相信许大人你已经知道了,仅是这一条罪,他就死十次都不够!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他又吓得跪倒下去,道:“蒙将军,下官那时也是慑于赵大人的威严,所以才没敢出手制止的,请将军恕罪!”
“许大人不要误会,本将军不是要惩罚你的意思!只是想向你说明白,赵句文他以下犯上,死有余辜,对于处置他,我也会向大王禀明,所以对于这件事情,你们也就不要再过问了。我这次召你前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你!”
“请蒙将军吩咐,下官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又跪拜在地下。
我也不勉强他起来,对他道:“赵句文既然已经被处置,现在县衙里有了空缺,本将军是想让你来填补这个空缺,你觉得你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做好这件事情吗?”
他还道我这次把他叫来,是九死一生了,谁知道我没有斩他的头不止,而且还封了他官,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掉下来的馅饼,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连忙点头哈腰,道:“下官有能力,下官一定会不负蒙将军所托,请蒙将军放心!”
他既然有这样的自信,那当然是好事。
我又对他道:“许大人,其实赵句文的死,你还有点不知道的。就是他太不将本将军放在眼里了,以为有个太监当干爹,就可以为所欲为只手遮天,殊不知,他太高估了自己和刘方的能力了,才至于在朝廷的政治斗争中站错了队!我这样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他怎么说,也算是混迹于官场之人,混在官场这么久,要是连这点小心眼都没有,他还怎么混下去。所以我一说这话,他就明白过来了,又向我点头哈腰,道:“下官明白,请蒙将军放心,下官一定会唯蒙将军马首是瞻,愿为蒙将军上刀山下火海!”
“嗯,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你现在就回去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吧,要是你不行的话,也可以来问我!”
我这样说,他不行也得行,因为要是他不行,就枉费了我对他的信赖,那对从政者来说,是最忌的,所以他定会想尽办法,即使杀人放火,也会把事情做好。当然,我不希望他真的做到那个地步!
待他走出后,秦准才对我道:“将军,这个家伙鼠头鼠脑,一无是处,他真的能为我们办好事情吗?”
我轻笑一声,喝了一口茶,对他道:“秦将军,我要的并不是一个能干的官员。在现在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反而是一个听我话的官员,这个家伙看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