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你一定知道怎么去了吧?”我问道。
杜娟反问我道:“你是想去看看怎样进去?我劝你还是算了,王宫被高厚的城墙所包围,而且守卫众多,普通人根本别指望能进去。我们还是等他们的安排吧!”
我可是不想等着他们安排一条死路给我们走,我估计我们完成任务之后,谢莫夫九成会顺便的把我们斩草除根,以方便他更容易地控制丝雅。
道:“我可不想成为一只任人宰割的猪,听我说吧,去看一看,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找王宫的路,难不到杜娟,她一下子就把我带到来王宫的城墙之外。不过即使她不知道也没关系了,王宫的规模这么大,只要我们问一问路人,自己找一找,是会找到的。我果然看到了厚实的城墙严密地把王宫包围在里面。
这也与华夏的王宫相似,估计要是有人造反,想要攻入王宫,要么策反里面的守卫,要么从正门强攻,后者损失可能会较大,但除了前者之外,就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我们沿着城墙一路向右走去,走了有几十丈远的距离之后,我又发现一个可以进去的渠道,那就是会遁地!
高厚的城墙,加上不时的守卫巡逻,使得王宫的防守密不透风,正如杜娟所说,我们就只有等他们的安排,才能进去了!只是,我觉得出来的时候,一定要按我的方法出来。
杜娟见我还不死心,还要向上面走去,娇嗔道:“我都说了,王宫是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堡,哪还有什么漏洞让你可钻,你还是死心吧!”
死心?我可不,死心的话,我的小命就完蛋了!
我不相信这座王宫的守卫真有那么严密,在我看来,无论是什么样的堡垒,都有其破绽之处,父亲写的兵法上也说过,没有攻不破的堡垒,只有想不到的方法!
再走了也有几十丈的距离,我终于是看到了王宫背后的护城河,这边已不是人多杂乱的大街,应该是很少有人踏足的山地,一条宽阔的护城河从山地的脚下一直流向我们右边的那条又长又宽的河流。河流尽处应该还经过了我们居住的那间小房子,我昨天看到房子后门外的那条河流,应该就是这一条。
河流?
我想,王宫里面应该会建有小河的,以专供王家人的游玩。就像我们蒙家的那条河,因为是河,它不可能没有进口和出口,而这个进口处与出口处,是否能成为我们突破王宫的守卫的一个突破口?
我带着杜娟继续往上走,宽阔的护城河,只见与王宫擦边而过,而没有任何进入的入口。我有点失望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真的不好从这些出口逃走,而且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条河有多深,有多长!要是估计错误,我们也会被淹死在里面。
但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逃生的机会,我还是沿着王宫一路找了过去,直到绕着王宫走了一圈,才又无功而返。
杜娟看我失望的样子,安慰道:“你也不要失望了,丞相他也未必是想取我们性命的不是吗?可能是你太过敏感而已了!”
谢莫夫是奥匈丞相,而且对丝雅重夺王位有莫大的帮助,杜娟当然是宁愿相信他的话。
但我可是一个经历过政变,而且又因为这样而痛失了家人的人,我不可能不担心谢莫夫对我们使奸计。
对她道:“可能是吧,我们先回去吧,不能出来暴露太久了!”
走了一段路,我本以为毫无收获,但想想也不是完全没有的,杜娟好像终于忘记了昨晚我与她睡了一晚的那件事,对我的语气虽然还是有点冷淡,不过也不再是怒目而视那种情况了。
但是我们要是一起行动的话,今晚我们还是要一起睡在这里,那么冷的晚上,要我一个人坐着守门,这么愚蠢的事情,我才不干!
回去又等了大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接到他们的安排。那就是说,今晚还要在这个让人厌恶的房子里过上最少一个晚上,说是最少,是因为我不知道明天他们会不会安排行动。
杜娟坐在床边上,以警戒的眼神盯着我不放,似乎要防着我的什么行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