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和大王均是一愣,一时之间不明白我为何要否决刘方的说法。
大王又问道:“那蒙英你这是为何受伤了?”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关心这个问题,还是仅是由刘方的嘴里说出来而感到好奇。
我抱礼道:“大王,微臣最近因为大王的赐婚,心里大为高兴,一时兴起,所以就独自一人外出打猎杀野猪,谁知道那野猪太猛了,凭微臣的一人之力,居然没法能制服得了他,而且还让他给伤着了!所以微臣这段时间,才没有来上朝给大王请安,望大王恕罪!”
刘方听我的话后,脸上一紧,嘴巴动了一下,却是没说什么,甩一甩袖,不再和我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反而是大王来了兴趣,兴奋地道:“是吗,蒙英,你去狩猎这么好玩的事情,也不通知朕?朕最喜欢强壮的猎物的了,那头野猪在哪里?你一定要带朕好好地去狩猎一翻。”
刘方的脸顿时又绷了起来,对大王道:“大王,大王,现在正在上朝呢!狩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大王尴尬,对朝下问道:“那各位爱卿有无要事启奏?”
我所站的位置被安排在军方的第五位,站在我们军方这边最前的那位身材高挑,威风凛凛的中年汉子,就是我的岳父,晓云的父亲,左丞相李陆谨。大王在保留了我的爵位的同时,也保留了我的军职。只不过,我要的并不只是这些,我父是被冤枉而死的,他绝对没有谋反。所以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父的那些东西。
而在我右边的就是昨天才被我揍了一顿的狗官何在业。他用那双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小眼睛瞪了我一下,我知道他没有抓我的人,他不敢。
向中间站出来,居然哭泣着跪下去)上朝有规定,大臣们在启奏之时,除了对大王的一些礼节性的跪礼之外,其它时候不必要下跪。而这家伙,这样做,究竟是何作为?
“大王!”何在业一边哭泣,一边向大王抱手行礼,道:“大王,请为微臣做主啊!”
刘方肯定是知道我和这狗官之间的一些事情,好像意会神领了一样,微微一笑,问道:“何大人究竟所为何事,你尽管说出来,大王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何在业指着我,道:“大王,蒙英他恃着是将门之后,完全不把微臣这个大王任命的京城知府放在眼里,暴力阻碍微臣的执法不止,还殴打了微臣!大王,你看微臣脸上这个伤,正是蒙英所为。大王,你一定要为微臣做主,蒙英他这分明是藐视王法,藐视大王的尊严啊!大王!”
他说得声泪俱下,说完还把脑袋伏在地上。
大王一边望着我,一边又望着跪在地上的何在业。问道:“你说蒙英殴打你?这是所为何事?”
大王终于是要问这件事情了。而我最担心的,就是把大王惊动,毕竟我的亲人的死是拜大王所赐,现在我要大张旗鼓地为我的亲人建墓,大王要是不高兴,我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大王,蒙英近日在京城西北的五华山为其家人大肆建造坟墓,且占地良多。微臣觉得蒙英在此之前没有经过微臣的批准,就非法占地建造坟墓,严重影响了京城的治安秩序,实在是大为不妥。所以微臣建议蒙英改变做法,撤出建造坟墓的人员。但是蒙英不理会微臣的一翻好意不止,还对微臣拳打脚踢,阻碍微臣的执法。大王,蒙英这是藐视我朝的王法啊!”
我对他有过拳打,绝对没有脚踢。
我哪能让这个家伙污蔑我,道:“大王,何大人此话是捏造是非,加害于微臣。事实是微臣要在五华山为亲人建造坟墓,可是何在业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于微臣。众所周知,向来京城人士只要有亲人去世,都可以为其亲人在五华山建造坟墓而不需要官府的批准。微臣也仅是要为亲人行最后的一点孝心,但是何大人却故意刁难,我想问何大人,这是何居心?”
“你这是在砌辞狡辩!”何在业又哭起来,道:“大王,请大王为微臣做主!”
我也不认输,道:“请大王明鉴!”
“这……”
大王欲要说什么,不过却是让刘方给阻断了话头,道:“大王,请听微臣一言!何大人是大王亲自任命的京城知府,向来执法公明。而且蒙将军私自为其亲人在五华山建造坟墓,显然是违法乱纪的行为,臣认为何大人执法有理。再者,蒙将军家人之死是咎由自取,蒙将军如今为其家人隆重下葬,实在是对大王大大的不敬,臣认为大王应该好好地治蒙英的罪!”
“大王!臣认为刘公公所言有失公允。百行孝为先,无论蒙将军家人因何事而犯罪被赐死,一个人最重要的是有一颗孝心,蒙将军为其亲人建造坟墓,合情合理。反而是刘公公以此大做文章,未免对蒙将军有些偏见!”
说话的,是我的岳父李陆谨,我知道,在这里站着的众多大臣当中,就只有他会为我说话,因为现在我是他的女婿。而这是因为大王,他才成为我的岳父,这是否是大王对我的一种特意安排,让他来帮助我?
在李陆谨说完之后,站在右边第一位的右丞相,也开始了和我岳父的针锋相对,道:“李丞相何以见得乱建坟墓就是合情合理之事?所谓国有国法,蒙将军为先人建坟墓没错,但是蒙将军何不按照律法的规定,从正确的渠道为其先人建坟?反而是知法犯法,抗击官府的执法在先,暴力殴打官员在后,这样做要百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