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东和战军都很气愤,眼前这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有些腼腆而且还算英俊的小伙子,竟然会做出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事情,实在是让人痛心,难道,他就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你知不知道小陈芳还是个孩子,根本没成年,跟她做那种事情,是犯法的,而且是要严厉惩处的?”
小李一愣,“犯法?为什么犯法,二丫并没有不乐意,我以前和她姐姐在一起做那事儿的时候,她在旁边看的可开心了。”
二丫就是陈芳,他觉得陈芳和愿意和他做这种大人的游戏,他根本没强迫陈芳,他还说,他懂得,如果男的欺负女的,那就是犯法,如果女的愿意,那么他们之间做什么,都不犯法。
夏利的是非观十分朴素,想来着是老人家传授给他们的,如果是个乖孩子,或许不会轻易的踏出那一步,但是,这几个孩子平时也缺乏一些必要的教育,尤其是法律和青春期生理卫生方面的教育,必然导致他们这方面的思维、想法跟正航姐受过教育的孩子不一样,或许,这才是悲剧的根源吧。
“够了,这都不能说明你做的是对的,根据我国法律规定,小陈芳没有年满十四岁,属于**,你这样做,无论她是不是答应,都构成了犯罪。”
小李瞪大了眼睛,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后来,他低下头哇哇哭起来,说自己真的没想犯法,其实就是好玩儿,没想别的。
他情绪稳定后,说他把次奥陈方弄疼了还流血了,小陈芳哭了,他有些心烦意乱,就想走,陈芬说他不能走,她们姐妹俩以后要靠他养活,他要是不养活她们姐妹俩,就是没良心,小李说自己当时都懵了,他现在自己都养不活自己,怎么养她们姐妹俩?所以,他就想走,这时候,陈芬说,如果他走了,她就跟妹妹一起自杀,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真的喜欢他们,好容易找到一个男人,还不行负责人,那他们姐妹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真的没想到她们姐妹俩会真的上吊,我以为她们就是说说,我跟大丫第一次的时候,大丫也流血了,她也是虚拟迷惑的,但是我红了红,她就再没说什么了,还愿意作我的媳妇,二丫也哭了,我以为哄哄就好了。所以,我就出门想给她们买点零食,谁知道我刚回来就听说她们都死了,呜呜,叔叔,我会不会被枪毙,我真不想死呀,呜呜……”
小李必须收到法律的严惩,正因为他的“胡作非为”,这才导致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但是,仔细想想,小李就是那个罪该万死的人吗?
唐成东召开了现场会,就在陈芬揭秘额俩上吊的屋子,他不在乎,但是大树乡的一干干部却很不自在,他们缩着脖子,这里瞅瞅那里看看,根本就没听唐成东说什么。
“算了,看你们这些人的样子,还唯物主义战士呢,你们的党性哪儿去了?你们不是无神论者吗?这要是在战场上,可能你的脚边就是尸体,你的身上还挂着破碎的血肉,我怀疑你们这个样子,能不能还站得住。”
一位女领导脸色一变,捂着嘴就出去了,在院子里哇哇的呕吐起来。
“得了,走,我们去村部吧,反正没有几步路。”
在村不理,唐成东阐述了他的想法,那就是,发生和汇总悲剧,既有法律宣传不到位的原因,也有群众的思想文化水平低下的原因,最大的原因,还是地区经济不发达,导致众多家长不得不背井离乡出去打工,他们未成年的孩子,就不对饿不在家乡,跟随着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甚至是姑姑大姨们一起生活,成了留守儿童。
“留守不是罪,但是,如果我们不关注这个群体,让他们失去了许多受教育和看瓦面世界的机会,这就是我们政府的责任。大家想想看,如果这些孩子的父母都在身边,能够接受良好的教育,能够掌握本该掌握的一些包括胜利、人际交往、自我保护等方面的知识,那么,还会发生这样的惨况吗?两个花一般的孩子呀,大家想一下,我们的孩子,我们愿意他们遭受这样的磨难吗?想想看,我们自己的孩子,几岁时厚,还是十几岁的时候,都是父母身上的一块宝,可是这里的孩子们呢?因为父母都在外打工,所以,他们只能依靠其他长辈生活,而因为学校教育的不全面,家庭教育的缺失,许多孩子都发了这样那样的错,甚至走上来恶违法犯罪的道路。同志们,留守不是罪,但是,如果给留守儿童们创造一个安全、幸福、快乐、充实的生活与学习环境,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唐成东顿了顿,看到有些干部脸上一片必以为然,心里更不舒服,如果能尽职尽责的偶一写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何苦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这里,我要向大家检讨,向全县人民检讨,说实话,我自己在捐助着几个孩子,但是我只关注这些孩子物质方面的需求,却很少关心他们在精神方面的需求,这是我的错,另外,我作为县长,根本没意识到留守儿童的问题。我爱这里表个态,关于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我一定会把这个事情当做一件大事来抓。”
虽然对大树乡党政班子提出了批评,但是唐成东并没有上纲上线追究他们的责任,关于留守儿童的悲剧还会让他们再次出现吗?
不,一次就够了,这两位留守女孩儿的生命,不能这样白白失去,希望他们的离世,能够让全社会包括政府和普通百姓,对留守儿童更多一些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