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对武林的观感被彻底打破,杨东方相信,对方既然选择将妖‘精’劫走,想必定然是在知道她身份的情况之下,才采取的如此举措,对一个孕‘妇’都能下手,试问侠义何在?想必下一步肯定就是拿妖‘精’来威胁我罢!
杨东方冷笑着,就让我看看你们能够卑鄙到什么地步吧!
姜青痕想安慰,又无从安慰起,只有重重的叹息一声,继续喝他的闷酒,心里却早已把作出此等行为的‘门’派骂了个狗血喷头。
中午时分,一个男孩从外面跑了进来,不是为了吃东西,也不是为了找人,只为送一封信。
信被送到姜青痕手中,他看都没看便转‘交’给了杨东方,后者将信封拆掉,取出信纸,展了开来。
双目快速地将信浏览了一遍,然后一把捏成了粉碎。
“他们约我下午两点在城南人民广场见面,只允许我一个人去。”
杨东方身上的杀气毕‘露’。
姜青痕站起身,“我在外面接应你,最好先把你老婆救出来再说。”
杨东方点了点头,向外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沉声道:“如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帮我照顾好梦心和孩子。”
姜青痕看得难受,直想骂娘,可是这种气氛之下,他又实在骂不出口,只好又抓起已经放在桌子上的酒瓶,灌了口闷酒,这才随着杨东方走出‘门’去。
天‘性’使然,杨东方从来都是与人无争,很少像现在一样愤怒过,而这一次,武林的棋正好下在他的逆鳞之上,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有人伤害他身边的人reads;。
殊不知武林现在也剑拔弩张,燕北飞和晋无涯怎么也不可以认同这种虏人行径,而白道和世家则觉得没有必要小题大做,把他们的反对看作是对自己的挑衅,纳兰归离没有发表意见,只在一旁冷笑,正心道和邪灵宗则干脆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少林和武当却只有头痛,之前何曾想到会有人把方梦心给抓回来,如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无论放不放,相互的猜忌已生,武林的暂时‘性’联盟算是宣告瓦解。
为今之计,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当事人方梦心舒服的坐在厚厚的羊‘毛’褥子上,继续作她的画,尽管她心里是如此的惶恐不安,但是,她却不愿意在这群人面前展示她的脆弱。她知道对方要对付的是谁,她抗拒又期待他的到来,这是每一个‘女’人心中的梦想,可是当这梦想的画布上洒下些许悲剧的‘色’彩,那么,至少在当事人来看,无疑是一种悲哀的‘浪’漫。
“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的。”纳兰青青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给她拿过来一个银貂皮披肩。
方梦心很想问一句,你们准备将他怎么样,可这句话到了最后却怎么也没问出口,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是吗?没来由还让这些人笑话她的脆弱。
在彷徨和悲哀的双重煎熬之中,方梦心突然感觉一阵晕眩,她摇了摇头,试图将这种晕眩摆脱出去。
就在这时,纳兰归离眼中神光微微一敛,轻喝道:“来了!”
还在对峙双方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来。
杨东方的眼睛隔着老远便落到坐在旁边的妖‘精’身上,心里顿时安下了一半,大步走进了广场。
虽然一直都在期待,可是在杨东方真正赶到的时候,妖‘精’心里却没有一丝欣喜,她拼命地用眼光示意,让杨东方离开,可是后者却不为所动,执意向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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