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地意思是说,我无礼索要了?”邵书桓冷笑道。
“下官不敢,这是----公子身上的东西,早就呈交上去,下官绝对不敢昧下!”张梁擦汗道。
“张大人,我也没有说你昧下,只是你问问经手的衙役小厮们,是不是有谁拿去了?”邵书桓故意道。
“这也罢了,公子请稍好,下官这就去!”张梁忙道,说着又冲着邵赦抱拳,随即退出房去。
不过一盏茶地时间,张梁又急急的赶来,问道:“刚才问了小厮,说确实见过一块羊脂白玉佩,不过,也与公子的胭脂泪、檀香玛瑙珠子等物一并上呈陛下了!”
“陛下那里没有!”邵书桓低头看着茶盅里的茶叶,淡淡的道,“否则,我也不会大冷天的巴巴跑来刑部问了。”
张梁大急,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急道:“公子,你开个价,要是下官赔得你,下官赔你就是了!”
邵书桓摇头,赔?如果那块玉佩的作用,真向顾少商说的那样,天下谁赔得起?当即摇头道:“张大人,那块玉佩随便不在天下珠宝名器中,但是,只怕价值不菲,你是赔不出地。我也不是有意来刁难你,只是麻烦你在帮我想想,有可能是谁取走了?”
张梁想了想,又想了想,陡然想到一个可能,如果邵书桓真有这么一件东西,而如今有没有呈上去,唯一地可能就是周家取走了。
如今,外面有刑部侍候的小厮狱卒作证,说是确实见过这块玉佩,偏生现在却是不见了。
“公子在牢中,可见过什么人嘛?”张梁故意道,“大堂之上,这些衙役料着还没有这个胆子。”
“张大人真是糊涂蛋啊!”邵书桓淡淡地笑道,“我在大牢中见过什么人,你会不知道?”
“是了是了!”张梁拍着脑袋强笑道,“公子说的对极了,那周公子枉顾王法,在大牢中对公子擅用私刑,想来大概是他取走了公子的饰物,等下下官就去问问?”
“如此甚好!”邵书桓轻轻的笑道,“我就坐这里等着,张大人这就签拿人吧!”
张梁头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问问----和签拿人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啊,让他打法人去周家问一声也就罢了,让刑部去“拿”周家的那位,可还真是为难。
“张大人,我清楚的记得,前几天还有人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如此,这位周公子以一介布衣的身份,在刑部大牢内动用私刑逼供人犯,甚至昧下人犯身上价值连城之配饰之物,如此恶性,难道不该严惩?”邵书桓问道。
张梁低头不语,让他去周家拿人?这还真是一件天大的荒唐事情,偏偏,邵书桓似乎不准备就这么誓不罢休了。
“感情我邵家就是好欺的了?”邵赦突然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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