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早朝,鲍克顺在太和殿门前见着邵赦,笑着打招呼道:“邵大人好,下官久不见邵大人了。”说着,便是作揖。
邵赦忙着还礼道:“老了,不中用了,数天前贪看月色,竟然被风露所欺,病了好些日子。”
“邵大人!”旁边,礼部尚书郑文凑了过来,叹道,“邵大人可大好了,下官数次登门求见,可都吃了闭门羹。”
“罪过罪过!”邵赦忙着抱拳道。
“哎……”郑文叹气道,“本来嘛,邵大人染恙,下官辈也不该打扰,只是如今我大周国要和南夏议和,南夏提出,由我国先派出使臣出使南夏,下官正在为出使南夏地人员为难。”
邵赦心中一动,问道:“郑大人可有兴趣去南夏走走?”
“这……”郑文呆了呆,虽然说出使南夏,是他礼部的事情,可是他是礼部尚书,似乎怎麽也轮不到他啊?
“恐怕不成吧?”郑文皱眉道,“下官添为礼部尚书,今年秋上还有采选、科举大考两件大事----那采选倒是罢了,可是科举大考,下官总得在朝主持一二。”
“科考推迟一月,想来还是来得及的。”邵赦漫不经心的道。
“可是,若是郑大人出使南夏,似乎与礼不合?”吏部尚书鲍克顺皱眉道。
“鲍大人什么时候也将就这个礼字了?”邵赦笑道,“郑大人出使,确实是与礼不合,不过,我总的找个伴陪着,否则,这一路之上,可无聊的紧。”
“什么?”郑文和鲍克顺都是大惊,盯着邵赦,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邵大人,您要出使南夏?”郑文愣了半天,终于问道。
“是的!”邵赦苦笑点头。
鲍克顺看了看四周,眼见众多朝臣都伸长了脖子,竖着耳朵听着,压低声音道:“邵大人,这出使南夏一事,恐怕怎么也轮不到您老吧?您可是我国宰相。”
邵赦叹气道:“还不我为着我家那孽障。”
“那位桓殿下?”鲍克顺压低声音道,虽然外面没有人如此称呼邵书桓,但他却听的说,在宫中,几乎所有的内监宫娥,都是如此称呼他。加上垂帘听政,和那日在御书房翻阅奏折,陛下地意思,早就明摆着,自从传出邵书桓落在南夏人手中,很多支持太子的,都大大的送了口气。但是,邵赦今日却公然说,他要出使南夏,接回邵书桓?那余下的事情,只怕还是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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