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书桓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叫做“他和哪家姑娘作怪”了?这话从何说起?最近他忙于二皇子和晴瑶别院刺客案件,哪里有闲情留恋女色?
“书桓,不是我说你,年轻人不该用这等房事滋助的药,以后还是少用为妙。/。qb5。c0m\\”邵赦端起酒盅,啜了一小口,眯着眼睛笑道。
“父亲,您老说什么?”邵庭不解的问道,邵书桓可能听得莫名其妙,可是自幼在脂粉中长大的他焉有不明白的?滋助房事的药,邵书桓会用这等药?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邵赦翻了个白眼,喝斥道。
邵庭老老实实的闭嘴,这都什么话?他比邵书桓还大那么几个月呢,他可以做,为什么他连问都不能问?
“书桓,来来来,说说,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邵赦再次问道。
“你以为我是你?”邵书桓摇头道,“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去青楼包两个姑娘?需要滋助房事的药?”他就算再傻,如今也已经回味过来,只是想不明白,怎么就造成他这等误会,邵赦居然以为他和那个姑娘去玩巫山的游戏,体力不支,于是用了滋助房事的药?
老天爷,这都算什么事情啊?
“怎么说话呢?”邵赦闻言,扬手便欲一巴掌拍过去,但手掌在中途,硬生生的收住,用力的抽了两下鼻子,皱眉道,“我没有闻错,你如果没有和谁作怪,用赤星子做什么?”
“赤星子是什么?”邵庭和邵庆都是好感好奇,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赤星子。他们都是那等富贵豪门出生的孩子,平日里留恋花丛。房中滋助的药自然是知道的。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赤星子?
邵书桓也是好奇无比,他什么时候用过赤星子了?听都没有听说过。
“赤星子又名烈焰檀香,但并不是香料,味道比普通的檀香略略淡一点。配上别的草药,一般都是用来固本培元。”邵赦淡淡地道。
“我可没有用过什么赤星子!”邵书桓忙道。
邵赦摇头道:“你身上地香味有些怪。我原本以为是檀香玛瑙珠子的香味儿,因此倒也没有留意,但最近这两天,我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总感觉在檀香中带着一股子麝兰的味。这只有赤星子才有。//”
邵书桓陡然想起,这几日住在景阳宫中。陛下每晚都让他泡什么药汤澡,那药汤地香味儿,不就是檀香中带着一丝麝兰的味儿,由于味道并不浓郁,也不令人生厌,他也从来没有在意地,一直以为这药汤真是有助于强身健体的。
“书桓,你细细想想,你最近可有用过什么药?”邵赦问道。“最近住在景阳宫中----”邵书桓当即把那药汤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这就是了!”邵赦点头道,“这药和普通的狼虎药不同。与本身无碍。而且只是固本培元,既然是陛下的一番好意。也就罢了!皇族子嗣艰难,众所周知,陛下心中着急,也是在所难免。”
邵书桓苦笑,这算什么事情啊?感觉那所谓地强身健体的药汤,压根就是壮阳药?
邵赦有一句话却憋在心中没有说出来,赤星子确实是药性温和,但若是使用一点儿引药,可就是确确实实地“烈焰”了。
“父亲,你瞧瞧陛下对书桓多好?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弄些这个药?”邵庭腆着脸笑问道。
“放肆!”邵赦骂道。
邵庭吓得缩在脖子,不敢吭声,邵赦想了想,又道:“赤星子贵比黄金----不,那是拿着钱也未必买得到,我上什么地方去给你弄这个药?”
“父亲大人此言差矣。”邵书桓摇头道,“我使的人都不知道这药是起什么作用的,你闻个味道,居然能够明确的辨别出来,若说你没有使过,只怕谁都不相信!”
邵赦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吩咐邵庭道:“从明儿开始,邵家不在准备书桓殿下的饭菜。”
邵庭一愣,随即也明白过来,不禁笑了出来。邵书桓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邵赦道:“父亲被我说中了,也犯不着如此吧?”
邵赦端起酒盅来,狠狠的把酒全部灌在口中,是的,他确实使过赤星子,但当时他也和邵书桓一样,压根不知道这是壮阳药。
邵庭坐在邵书桓下手,忙着轻轻的拉了他一下,邵赦有些恼羞成怒,真惹恼了他,邵书桓倒是无碍,他可就倒霉了。
邵书桓会意,便不再说什么,随意的岔开话题。
邵赦又喝了两杯酒,大家一同吃过饭,他便往书房歇午。邵书桓直到吃过晚饭,方才坐了马车离开。
他前脚刚刚离开邵府,邵赦也换了衣服,坐着马车出去。
邵庭背负着双手,自己提着一只羊角灯,站在门口地角落里,看着邵赦坐车去了,阴沉着脸半天也没有动。
冬天,夜晚地寒风呼呼的刮着,这天愈冷了。
邵庭裹了裹身上地大毛毯子,站在门口叹了口气。
邵书桓回到景阳宫的时候,周帝正在灯下看着奏折,邵书桓迎着他请了安。周帝放在手中的奏折,问道:“在什么地方吃的饭?这么晚才回来?”
“在邵大人府上吃的饭!”邵书桓回答道。
“周允那边怎么样了?”周帝问道。没什么!”邵书桓摇头道。周允不是出类拔萃的政客,不懂得**阴谋诡计,在这一方面,他远远的不如邵赦多多,只是陛下为着制约平衡,故意把他捧上位罢了。
朝中有着一个权臣已经够了,不需要第二个,陛下自然也不会容许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