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扬州齐府客厅里齐泰咆哮道。也难怪他如此生气,前段时间儿子突然转性了!说要去店里学做生意,这可把齐泰乐坏了心想这臭小子总算是开窍了,自然是满口答应!将城东那间较小的布庄交给他打理,并派了老管家给他,让齐宇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管家,而齐宇也每天都准时去店里天黑才回来,齐泰看在眼里,心中欣慰致及,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的家产还不是留给他。不过以前总是担心他一死,那臭小子没两年就能败光他的家产,那可是他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商业王国啊。
月底齐泰让管家汇报店里月入情况,可老管家却吱吱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还安慰说业绩不好没关系,只要能让齐泰得到锻炼就好,谁知老管家最后苦着脸告罪道:“老爷,我有负你所托啊,上月我们足足亏损了四千三百两银子。”简单的一句话气的齐泰差点脑溢血。
齐宇苦着脸道:“我也不想啊,都是被对面李记布庄给害的!他们隔三差的的降价促销,弄的客人都去他那边了,我们店里一连几天都没什么客人,没办法只好降价和他们硬拼!可对方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了,价格直降无底线啊!结果我们被越拖越深,就出现了亏损。”
“我怎么听说降价促销是你先开始的?对方被逼的没办法才跟着做的?”齐泰连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的,让他别说居然还是出卖我了”齐宇咬牙小声嘀咕道。见老爹被气的脸色发黑,急忙解释道:“其实是我刚接手时看店里生意不好,所以就想到了低价促销的办法,开始效果确实很好。可不曾想对方学我的办法,而且降的还要疯狂,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那么多银子。”
前段时间齐宇实在闲的无聊,想想金浩临走时说的话,觉得还是找家店学做生意吧。也顺便让老爹看看他的商业头脑,为此还特意熬夜想了些计划改善店里生意,他先在服务态度上下了工夫,跟着又实行了降价促销!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要不是对面降的太狠,刺激了他也不会拼的那么厉害。
齐泰手捂住胸口,喘着粗气道;“那家店的老板是知府杨大人的小舅子,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跟他拼价格,我看你是脑残无极限啊!他们家全国店铺无数,而且又有杨大人这曾关系,你能挤跨他们?”
齐宇低下头郁闷道:“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可那时已经晚了”说完眼睛时刻观察着老爹,生怕他一个茶杯砸过来。
齐泰看了他一会,无奈叹息道:“唉,爹不是舍不得这点银子,而是你如此没脑子让我如何放心的把生意交给你啊。咱们家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不容易啊,都是当初我和你娘起早摊黑熬出来的!我早跟你说了到店里后别瞎出主意,先熟悉店里的情况。可你呢?”
听齐泰提到去逝的娘亲,齐宇沉没了低头不语,心里不是滋味。想了片刻后鼓起勇气道:“爹,其实我对做生意确实没兴趣,之所以去店里也是见爹太过劳累想去替爹分忧,可事实证明我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不如让我出去闯荡两年吧,老在扬州城呆着快把我闷死了”。
“哼,你不就是想去济南登州金浩那边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敢去老子打断你狗腿”
齐宇有些意外的问道:“您怎么知道我要去找他们?”
“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的了我?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登州绝不准去。”齐泰冷声道。
“为什么?他们你也见过又不是坏人,在说他们在登州也有点势力,我觉得去那边可能更适合我发展。”
齐泰缓缓说道:“我找孙老打听过他们,虽然他没明说但从话里还是听的出来,金浩的民兵团在登州那就是叛贼,朝廷已经在派兵围剿他们了!即使他们能暂时没事,但朝廷始终不会放过他们的。你过去和他们在一起那就是造反,你懂吗?如果你想让齐家满门抄斩,那你就去吧!”
齐宇一惊,没想到浩哥他们居然跟朝廷干上了,实在太牛了。想想都觉得兴奋,那就是他心底一直所向往的生活啊。可老爹说的也对他就算不替自己考虑,也得顾忌到齐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啊,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
用轮回衣金浩直接进入了草屋中,里面空无一人已经荒废了,透过窗户观察着不远处的村庄,村口有五人来回巡逻,并不时交谈着。看样子也只能等到天黑在想办法进入,在墙角找了块干净的地方,靠墙而坐静静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好不容易熬到天黑了下来,金浩立刻行动意念一动,来到草棚后方借着夜色,施展轻功行走在房顶之上,进入村庄后四处观察着。在村子东面有一排房子里面亮着烛光。村字里戒备森严,鞑子巡逻队每隔几分钟就会经过,依靠空间的隐藏便利,金浩潜行在暗处将村里查看了一遍,可让他奇怪的是除了那一排亮灯的房子,别处根本没有鞑子,不是说有两千人吗?都去哪里了。
轻功几个翻跃逼开守卫后,金浩进了其中一座房子院中,慢慢的摸黑到窗边就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房间里坐着四人正在喝酒,可惜说的是鞑子语金浩一句也听不懂,正准备去抓个落单的问问,忽然一声大喝传来“什么人?”
金浩暗自苦笑,刚刚听的太投入,站在窗边被巡逻的鞑子发现了,巡逻队十余人立刻抽出刀剑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