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轻笑的拥着景好好重新躺下,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轻柔的回荡着:“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没关系的,别想那么多,乖乖的睡觉。”
“我知道你白天撞了人,心底害怕,但是,现在那些事不都解决了?乔温暖已经醒过来了,也没什么大事,刚刚她也打电话和我的律师联系过,说是愿意私底下解决。人开车,怎么可能会不出现点意外,只要没闹出来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都不算是什么事。再说,就算是出了事,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良辰的声音很好听,不同于往昔那样的高傲冷情,在深夜的安静卧室里,悠悠的钻入了景好好的耳中。
景好好窝在他的怀中,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淡淡清香的气味,逐渐的将她噩梦中闻见的血腥味所掩盖,使得她以为自己真的撞死人之后的恐慌感,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身体也跟着逐渐放软了下来。
良辰感觉到她的放松,才抱着她,重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用很轻松的语气,继续说:“虽然咱们不提倡以权压人,但是,只要你不干杀人放火万恶不赦的大罪,我不会在你出事之后,对你不管不顾,你放心,只要我良辰一天在,这江山市就没人能为难了你之后,有好果子吃,我良辰护着一个女人,还是能护得住的!”
这个男人和沈凉年是即然不同的存在,沈凉年温润儒雅,而他就像是天生的王者,不需要可刻意的渲染,就有着强势霸道的气息透露出来,就像是现在,安慰人,都说的那样高傲。
从前的他,她是真的很害怕,她怨他,也恨他,偏偏面对他,她又没有本事反抗,所以只能过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什么时候,自己就惹怒了他,所以就算是他没有动怒的时候,她也不敢对他流露出来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情绪。
她一直以为,失去了沈凉年,是自己一生之中最痛的事情了,可是她没想到,沈凉年竟然拿着钱来侮辱她,她也没想到自己那个时候天真的看到他发来的短信,就信以为真的跑到了飞机场等着他远走高飞。
到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和乔温暖在一起了,只是乔温暖在戏弄自己。
她心底是真的很委屈,这一阵子她都过得很委屈,没了沈凉年,她连诉苦的人都没有,她只能深藏在内心里,一个人独自反复的品尝着。
现在,良辰这样哄着她,她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将脑袋埋在良辰的胸前,眼泪像是绝提的河流一样,流了下来。
眼泪一旦开启,就像是止不住一样,越流越多,到了最后,景好好直接痛哭出声。
良辰抱着她,没有在说话,只是任由她用最简单的方式宣泄着心底的抑郁,直到她哭的全身颤抖的时候,他才收了收手臂的力气,把她往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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