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郭森气喘吁吁地问。
“看见了。”我颤巍巍收回右手。这只手指骨前不久才断,即便有傅沛的‘神药’也不是能阻断行动所带来的疼痛的。
“那是什么东西?我是说那鱼……那脸,怎么那么奇怪?”郭森下意识狠劲闭了闭眼。
出于本能,我和他的动作几乎同步。
然而,同样是狠劲闭上了眼皮,眼皮之下,却像是镜子般映出了另一番景象
——狭长的地下暗道里,四个人分作两列,后边两个跟前边两个,几乎是前脚尖赶后脚跟统一步伐向前。其中一个双手端着枪,另一个,单手握住的竹刀,刀尖直顶在前人后颈致命的部位!
更可怕的是
——前方的两人分别对照后方,背影,竟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