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祈把声音压低，变得冰冷严肃：“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莫良还是第一次看张灵祈露出这种表情来。
“她不是作为爱慕你的同校生，而是作为人质，来到我们的阵地，听懂了吗？”
掌控住柯妮，黑方的一半从者，都立身于莫良的阵营之下。
lancer、archer、assasin、以及白天的saber。
“”
张灵祈表露出的，是她作为魔术师的那一面。
莫良都能想象到，消灭红方之后，张灵祈甚至会以柯妮的性命去威胁露琪亚叛离塔雅克。
“艾德菲尔特家的那位御主，非常在乎她的妹妹呢”
“”
柯妮脚步轻柔，试图靠近莫良。
“能尽可能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利用她吗？”莫良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冰冷残忍。
“利用一个女生对你的爱慕，从一开始，就是一种伤害。”
呆毛王端坐着享用柯妮刚做好的茶点，对莫良和谁通话并不感兴趣。
“我知道了，我会带她们回阵地。”莫良叹了口气，收拾好情绪，努力露出微笑。
柯妮静静地依靠在墙边，目光直视着莫良，脸上的羞红依然没有褪去。
“你也看到了，这段时间云都市不太安宁，要不要搬去我那里，有人帮衬总是更方便一些。”莫良笑得很累很勉强，向柯妮伸出邀请的手颤栗不止。
他在压抑自己的厌女症。
“真的！”柯妮心花路放，一下子蹦了起来，握紧了莫良的那只手。
魔力开始紊乱了
面色苍白，冷汗不止。
看到莫良面露痛苦的神色，柯妮慌忙放开了她的手。
她确定了莫良只要靠近自己就会不适这件事情。
“没事的，大概是这几天受了风寒，我们相处久了应该就不会这样了。”莫良喘了一口气，再和呆毛王商量搬离时代广场的事情。
除去向柯妮隐瞒圣杯大战的事情，其他的，莫良都能做得到。
毕竟，真的无法用科学给柯妮去解释断水断电的大楼楼顶为什么能正常生活。
“了解，即刻开始撤离。”呆毛王转身去帮助柯妮收拾必须的行李。
莫良吟唱了“唤灵”的修复咒文，将落地窗恢复成完好的模样，走出了房间。
既然柯妮已经算是半个盟友了，他至少要确认一下柯妮是否真的是个远离魔术师世界的凡人。
没有任何魔力的痕迹，套房非常干净，开放式的空间，魔力容易溢散，没有地脉，绝对不是一个适合建立魔术工坊的区域。
“还有什么没带齐的吗？”呆毛王拖着一个大小合适的行李箱，还背着一个羽毛球拍包。
幻化出的服装与柯妮平日里的装束比较接近，看上去和普通的运动少女差不多，就是矮了点。
柯妮拍了一下手：“还有还有！差点忘了。”
她一下子蹿进了房间里，带出来一面相框。
相片里的柯妮还很年幼，轻吻着一位黑发女性。
莫良微微眯起双眼：那就是领养了柯妮的魔术师吗？
“我的妈妈。”柯妮给莫良展示了一下相框，细心放进了行李箱里。
“嗯，看上去不像是北欧人。”
柯妮从行李箱找出了一顶鸭舌帽给阿尔托莉雅戴上：“是我的养母啦，不过我一直当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哦。”
戴上鸭舌帽的阿尔托莉雅愈发像个运动少女了，如果加上一条长围巾，那完全是“神秘女主角x”的造型。
“柯妮·c”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心有所萌动。
作为“骑士王”存在的阿尔托莉雅，并非完全不懂人心。
比起欣赏呆毛王的日常服饰，莫良更急于去了解相框内的黑发女子，是否是那个领养了柯妮的魔术师。
见莫良对自己的身世起了兴趣，面对与爱慕之人的共同话题，柯妮自然滔滔不绝。
“有千夏是霓虹人哦，连续十届羽毛球冠军，是她开启了我的羽毛球运动员之路。”
莫良松了口气，看来柯妮真的是远离魔术师世界的人啊，是自己多心了。
“我这次来云都市，是为了找我的姐姐”
姐姐
莫良的心脏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难道
柯妮知道露琪亚的事情？
她还保留着儿时的记忆吗？
柯妮眯着眼睛：“也不是亲生姐姐啦，是有千夏的女儿，羽咲绫乃。本来以为在全球高中联赛能见面的，谁知道云都市这几天一直是暴雨，高中联赛推迟了时间。”
莫良再次松了口气：不是露琪亚就好。
“没办法啊，听说敬腾来云都市开演唱会了，才暴雨连连的。”
三人乘着船舟，不多时便回到了阵地。
幻想种的尸体被张灵祈给收起来当材料了，水面浑浊但没有血迹，暴雨下的高楼，只有顶层才亮着灯。
莫良和呆毛王交互了眼神，是时候给柯妮解释圣杯大战的事情了。
“其实我是个魔术使。”莫良小心翼翼地观察柯妮的反应。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没有关系，你会保护我的，对吧？”柯妮差点又要抱上来，被莫良机灵地躲过了。
从saber出现在身边开始，柯妮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她的生活变化，不过，saber没有点破，她也装作不知道。
有saber陪伴的日子真的很开心啊，吃饭的时候都更有食欲得多。
“嘛”连最伤脑筋的事情都无所谓了，柯妮还真是好应付呢。
确切地说，是爱慕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