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苏二人自然也感觉到了夏一然跟平常不同的状态,当下也是不敢出声,生怕不小心打扰到后者,只是后者突然爆发的灵力却给两人来了个措手不及,好在爆发的范围很小,只波及到了椅子。
“哎哟。”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也没有一丝丝顾虑的夏一然,就这么直直的摔了个屁蹲,好在地面比较结实,没让这位突然爆发的大佬在地上坐出一个坑,不然,大佬哭不哭不知道,赔的钱应该不会让师兄觉得丢脸。
“嘶。”夏一然用手揉着,呲牙咧嘴,痛苦万分。
这表情,让在旁边坐着的张、苏二人都替他感到疼。
这一屁蹲,直接吸引了整个小店的目光,‘唰唰唰’的好几道目光传来,一时间,三人成了焦点人物,如果有人再送个花,那就完美了。
“兄弟,你没事吧?”服务员小哥哥闻声赶了过来。
“你还好吧?”张小北连忙关切的问了一声,同时伸出手,扶起地上的夏一然,再把唐七七刚才坐的凳子挪过来“来,坐这里。”
“没事。”话虽如此,夏一然还是一只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揉着,不敢坐下,暗暗运功。
苏盈想替他揉一下,但是出于害羞,没能下得了手,只是用手扶着夏一然的后背,输入了道道治疗的灵力缓解疼痛。至于张小北,扶起夏一然后一脸憋不住笑的样子,看的后者想动手给这货屁股上也来一下,让这货也体验体验什么叫做痛苦。
如果单单只是摔一下的话倒不至于这样,奈何是在灵力失控的过程中摔的,失控的灵力反噬到了附近,这才导致真·疼的要死。
绿光闪烁之中,只一小会,夏一然就恢复正常了。
果然,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就得带点绿。
“咦,这女娃还是治疗的?”
“哟,这小兄弟艳福不浅。”旁人的声音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
张小北又开始觉得浑身别扭了。
“兄弟,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要说”服务员小哥哥顿了顿,强忍着笑意“这椅子,您得赔。”
夏一然身上的雷光他们可都看的清清楚楚,怎么想,这椅子都是无辜的,赖不着店家头上,这才来索要赔款,毕竟是开店的,不是做慈善的。
“嗯。”夏一然也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赔是理所应当“结账的时候一起算。”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祝您用餐愉快。”小哥哥转身走的时候,肩膀还一抖一抖的——终于不用憋着了。
“……”
这还愉快个毛线啊!夏一然都想掀桌了,反正赔的不是自己的钱,要不掀了试试?算了,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吃饭,旁边还有俩人,掀了不太好。
至于旁边这俩人,眼睛都变成了一弯月牙儿,用餐很是愉快呢!
“……”
这饭没法吃了。
掀,掀他娘的。算了,桌子太沉,掀不动。
“走吧?”看着俩人吃的差不多了后,夏一然破天荒的主动开口。
“嗯嗯,我去结账。”不止夏一然想走,张、苏两人也想走——换成你,吃饭的时候被旁人时不时的用‘善意’的目光瞄几眼,你也会想走。
三人逃似的离开了小吃店,却不想,有两人看着三人离开的步伐,互相点了个头,也结账离开。
不过夏一然何等人物,对于紧跟着他们的两人,早有察觉,却仍然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碍于对这里的路况不是很熟悉,便悄悄给张小北发了条信息,让张小北主动带路,把三人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
“咦,二盈,你这是想去哪?”苏盈看着这个小巷,很是不解。
“莫慌,一会儿有好戏看。”
“好戏?”苏盈眼睛一亮“在哪?”
“等会,等俩演员。”
“演员?”苏盈的眼睛更亮了“是明星吗?”
“……”
大姐,你这脑回路是怎么肥四?
说曹操,曹操就到,不过并不是苏盈翘首以盼的明星,而是来了两个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两人身着青色道袍,在衣服的右侧胸口上,有着用黑色丝线绣成带有“碎星”二字的标志。
“嗨,各位,下午好。”其中一个人和善的说道“首先,请允许我们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碎星谷弟子林展,双木林,舒展的展,这位是师兄林舒,是舒展的舒,不是叔叔的叔。”
碎星谷跟那些刻意低调的门派不同,长期以来,一直在宣传自己,再加上碎星谷常常做一些善事,因此也落得一个好名声,在世人口口相传之下,声名显赫,名扬天下,想去碎星谷拜师学艺的不在少数,不过成功被门派收做正式弟子的却极少——天赋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公平的。
以碎星谷的名声,倒是也有不少想要冒充其门下弟子,从而招摇撞骗的,但一旦被举报/发现的话,下场之惨,无法用言语表达。再者说了,人也不是傻子,你的修为摆在那里,修为高的不屑于冒充,修为低的会被轻易识破,后来,冒充的也就少了,赚了钱,也得有命去花不是。
张、苏二人自然知道碎星谷,了解程度却只是从电视上看到碎星谷在什么什么灾中捐款多少多少钱,或是从隔壁大妈的口中听到关于碎星谷的散言碎语,再就没了。
只知其名,不知其细,颇为神秘。
俩人虽不了解,不过出于对碎星谷的‘崇拜’之情,还是对小巷口的两个碎星谷弟子微微鞠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