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柳岩林,他不怀疑,柳岩林有这个能力将他的事全盘托出,因为柳家一直是他的心腹,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多。
“安大人,我没有…………”柳岩林转头过来想说什么,还是摇摇头没有再去理会,都已经这个样了,再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安大人冷哼一声道:“有没有你最清楚,老夫待你不薄,你居然这样的对老夫,也算是老夫看走了眼。”
第一个带头出来的是柳岩林,无论是谁都会第一个怀疑到他身上,如今这些贪官可谓是狠死了柳岩林。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
就在柳岩林准备继续往前上囚车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下撞到了一起,柳岩林被弹倒在地,那人却是纹丝不动。
柳岩林抬头一看,那人一身富态的模样,还是一个再熟不过的人,现在出现在这里,众人瞳孔猛然收缩。
“魏公羊?”柳岩林惊愕道。
众人都错愕,这才回想起来魏公羊在中途离开了,说是去解,却是一直都没回来,众人只顾着宴会上的公主,谁都没想到魏公羊居然会出现在公主一派的阵营。
魏公羊先是上前对郑馨宁行了一礼,走上前台的时候看了一眼他的弟弟。
邢崖看着这个昔日的哥哥心情不可畏复杂。
魏公羊面带笑容,一直以来从未消失过,俞逅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安大人你错怪了柳大人了。”魏公羊摇摇头道:“柳大人提醒过你很多次,可是你一直不在意,甚至忽略他的意见,现在大势所趋,这也怪不得柳大人,他有自己的家人。”
真正的内应是魏公羊?安太守看了看一旁的柳岩林头一直低着。
“那你呢?魏公羊?魏大人,给我一个理由。”安大人竭力压制心中怒火,想要自己不发作,脸上的青筋出卖了他。
别人或许会怀疑为什么魏魏公羊会突然颠倒,倒是俞逅或许有点眉目。
魏公羊之前找过他,问这崔云是个什么人。
如今在他们面前的哪里是崔云,身上宁远将军的铠甲很明显的在哪里带着的。
崔云?邓子云?两个人恐怕就是同一个人。
看到魏公羊站队后,魏家一派系的也跟着走了过去,并且其他派系的也跟着动摇了,陆陆续续的跟着过去。
以前从未听说过有崔云这个人,崔安可没有什么子嗣,邓子云和崔云都带了一个云字。
并且这么巧的是,公主对云音坊这么亲近,他们第一次接驾也是在云音坊,这能说明了什么?
邓子云就是云音坊的少主,传闻中的那个金主。
魏公羊笑道:“朝廷惩治贪污叛逆还需要什么理由?如果真的有那只有一个,安大人我一个官,朝廷的父母官,这个理由够了吗?”
笑声中,魏公羊的一个眼神中闪烁着坚定,深邃的目光像是早早的筹划好了一样。
如果真的要给他一个理由,他是一个朝廷的官员,一个百姓的父母官,这个理由够不够?
魏公羊的一句话周围不知道多少人震撼,那些投降过来的官员也愣了。
安太守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魏公羊。
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安定下来,所有的官员都已经分列清楚,只有安太守一个人站在那里。
郑馨宁朝着周围人点点头,几个士兵上去将安太守架住,随后押上囚车。
主动投诚过来的官员当然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因为他们的舞弊,同样参与其中,即便是魏公羊戴罪立功也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在自己主动上囚车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叫住了他,正是他的弟弟邢崖。
“为什么。”邢崖开口道。
魏公羊心头闪过一丝忧虑,很快散开,笑道:“因为你是我的弟弟。”
随后魏公羊一头转进囚车内,随着囚车开走,邢崖久久的站在原地。
“哥!”邢崖咆哮一声。
魏公羊没有回头看他,同样的求车渐行渐远。
邢崖的一声咆哮,几乎所有人都能听见,邓子云也愣了。
只有他知道,魏公羊过来主动请缨戴罪立功,邢崖是其中的主要原因。
现在一切都过去,魏公羊虽然没回头,现在估计也是很开心的吧。
今晚注定不平静。
翌日
太阳刚刚升起,在昭告榜上,整个江凌轰动了。
江凌贪污受贿的官员全部落一时间朝廷迅速逮捕了江凌以及周围两郡的大批官员。
动作迅速令百姓拍案叫好,因为压在上面的枷锁解开了,江凌的府衙一时间挤满了人,很多人大老远跑过来为的就是申冤。
至于大量官员的落,导致江凌官员空缺,原本应该瘫痪的机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批新的官员立即顶替了上去。
江凌又开始运作了下去,虽然其间有些难度,好在一切没有出现的大的乱子。
在府衙的门前,邓子云和乐柠两人正在这里观望,不禁感叹,这些年来江凌到底出了多少冤假错案。
这时一个人渐渐朝他们走近,邓子云回头一看,是守军的将领邢崖。
不过今天的邢崖和往日的不同,没有穿着铠甲,反而是一身富丽的衣服,一副大家公子的模样。
“邢将军,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巡视江凌,防止祸乱发生吗?怎么会有空来这?”邓子云疑惑道。
邢崖笑了笑,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他笑,并且笑的很自然。
“彭艾将军回来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