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中看到丁毛带来两个朋友,一介绍,一个叫胡大天,一个叫胡大山,吕中帮忙捞出来的是胡大山,这家伙在林海跟一个富商斗狠把人家腿用猎枪打断了,关进看守所。丁毛一个电话打给吕中,吕中就上下打点了,跟受害人达成和解,赔偿了一大笔钱了事。
这种事儿吕中经常办,过去了也没有挂在心上,因为是丁毛的关系,他办这件事儿一分钱都没收,没想到今晚遇到当事人了。
“吕公子幸会,在下胡大天,这是我弟弟胡大山,是他不懂事,在林海摊事儿,多亏吕公子出手相救,要不地最少得判个十年八年的。”
丁毛笑着说:“这家伙在省城有一号,社会人是都叫他胡霸天!老厉害了,吕公子,今晚儿哥几个好好喝点,让胡霸天买单!”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俺们哥俩还给吕公子备下点礼品,还往吕公子笑纳!”
吕中摆摆手道:“有丁老板在这里坐着,啥都不用,说实在的,我先前跟你们哥俩不认识,我是看丁老板的面子才办事儿的,要感谢,你们感谢丁老板。”
胡大山笑呵呵从手包里面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礼盒,说道:“我家老爸开珠宝行的,这是一块南非金刚石,您不嫌弃就收着,不值什么钱的,给您女朋友做个戒指戴着玩。”
“呵呵,南非的金刚石,说得这么轻巧!那不就是钻石吗?这么大一颗钻石,要几十万吧,这么大礼我不能收,丁老板收了吧,我有事求胡霸天老大帮我办办,礼物就不要了。”
丁毛接过钻石盒看了一眼,盖上丢还给胡大山道:“你们别拿这些东西送人,我们都是吃官饭的,你们这么整就是害我们,收起来,以后地面上有事儿,你们哥俩帮我办好比啥都强,吕公子正好有事儿求你们,你们痛快地给办了,就算尽了心意了。”
“是是!”胡霸天倒了杯酒敬吕中,“吕公子,喝了这杯酒,只要是省城地面的事儿,在俺哥俩眼里,那都不是事儿!”
“嗯,”吕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帮我查个人,叫啥名不清楚,社会人都叫他地主,挺牛逼个人。”
“地主?”胡霸天乐了,“昨晚儿俺们还在银盾打麻将呐,吕公子要查他?是什么意思?他摊事儿了?”
吕中一听,心里一紧,心说他们认识,这事儿不大好办了,他想想说:“嗯,也没什么,就是问下,了解下这个人,你既然认识,就说说看,把你知道的这人的情况都告诉我,行吗?”
“行,但是我得知道,吕公子是要办他还是要交朋友?”胡霸天有些警觉地看着吕中,要知道,这位吕公子首先是一位警察,万一地主在林海犯事儿了,自己说什么都是撂他,这种事儿今后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胡霸天,给你脸了是不?叫你说啥就说啥,问那么多屁话干什么?”丁毛抬手就是一个大脖溜拍在胡霸天的后脖颈上。
胡霸天嘿嘿一笑道:“丁老板别生气,我实话实说,我们都是出来混的,地主跟我是过命的交情,吕公子要是办他,我一个字儿都不能说,还望吕公子体谅我们社会人的难处……”
吕中变脸了,这要是在林海,真没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但是这是省城,自己再牛逼,也不能在省城见谁灭谁,真没到那个程度。
“好吧,胡霸天,既然这样,我不为难你,但是你可以给地主传个话,就说林海吕中,找他!叫他出去躲几天吧,别让我找到他,落我手里,我不会让他囫囵个出来!”
几个人闻言色变,丁毛赶紧说:“咋地啦这是,地主我也听说过,就是个这一片的混混,有时候见着了都还客气,兄弟,啥事儿惹着你了,跟毛说说,真是犯着你丁公子了,不用你动手,这是我的地盘,交给毛办行不?”
吕中给丁毛倒上酒,说道:“丁老板,你瞅瞅,不是我埋汰你,你看你交的啥朋友,就这俩货,还挺义气。”
丁毛急了道:“胡霸天,你现在就给地主打电话,叫他立马飞过来!”
胡霸天为难道:“这……不好吧?”
吕中点头道:“我不打他也不杀他,就问他点事儿。”
胡霸天问道:“就问点事儿,不抓他?”
“不抓他,丁老板在这里,我说话算话,我就是跟他打听点事儿,叫他过来下,这事儿处理好了,大家交个朋友,也没多大事儿。”
丁毛掏出手机,说:“行,胡霸天,我不用你也能把地主抓来!我这就给九爷打电话,我就不信九爷也找不到他!”
胡霸天一听马上说:“别别,多大事儿啊您惊动九爷,我这就打电话!”
胡大山起身道:“那个,我内急,去趟洗手间……”
丁毛一拍桌子叫道:“你麻痹坐下!跟我来这套,地主不露面,谁他妈都不许离开我的视线!想去打电话通风报信是吧?都他妈说了不抓他,就是问点事儿,麻痹的当初就不该捞你,你信不信我现在也能把你塞回笆篱子去!”
胡大山满脸堆笑道:“信信,我错了,我自己打嘴巴。”
吕中点了支烟,看着胡霸天拨打电话,胡霸天说:“地主,还没起呐?跟云瞎折腾啥,那妹子竟给你惹事儿,那啥,你赶紧地,我在民族饭店呐,马上过来,有朋友一起喝酒,那谁,丁老板也在,点名叫你过来喝酒,快点,麻溜地啊!”
电话打完了,胡霸天陪着笑脸说:“地主马上到,最多半个时,昨晚我